閨殊

第五百七十章:皇帝病了

“我能怎么辦呢...我就是不甘心。”

衛錦晴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慢慢抬起頭,看向蕭恪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有的人生來就有那樣好的模樣,我痛狠衛殊不僅僅是嫉妒。

更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可那個人的眼中卻只有那個賤人。

我就想不明白,她有什么好,不就是生的一副好看的臭皮囊,可是誰在意呢。

男人的眼中只有那副皮囊。”

“錦小姐...你也不要這樣想,其實...還是有多人關心你的。”

蕭恪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安慰她了,他從來沒有安慰過女孩。

可是突然,衛錦撲到了他的懷里,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

嬰寧道;“也在,也只有蕭公子你會來關心我了。”

“錦小姐...”

蕭恪很是無措,一時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小妞!別跑呀,跑什么,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再看看這樣的壞境,最是能給歹徒行兇作惡提供天然的屏障。

她雖然不是什么俠客,但到底也不是那等冷漠之人,提起裙擺便往那扇嵌在裂縫斑駁墻體內的破舊木門走去。

一腳踹開木門,原以為會看到一個歹徒冒犯良家女子的畫面。

可事實上落入眼簾的畫面卻讓她頓時傻眼了。

她看到的事一個空曠的大院子,院子里雜草叢生,殘垣斷壁,肥碩的老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從人的腳背上爬過。

而被關在院子里是一群十來個女人。

她們的年紀不一,老的已經白發蒼蒼,年輕的也看不出多年輕,因為臉上全是污垢,身上穿的衣裳也破爛得難以避體。

一個個的頭發都亂的跟在天橋底下流浪了十年的流浪漢一樣。

看到這一幕,花霧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誤闖入冷宮了,便下意識的腳步往后退。

“賤人!”這時,一個穿藍衣服的女人忽然指著她尖聲叫道,她的聲音尖銳的像是玻璃碎裂一般,十分的刺耳。

同時也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那些女人在看到花霧的第一反應就是忍不住都皺了皺眉。

花霧能從眼生就感覺到她們對自己的敵意。

“賤人!就是你害死我的皇兒的,你拿命來!”那瘋婦又是一聲尖叫,然后雙手化作了利爪就朝花霧撲了過來。

花霧趕緊躲開,往原路跑去,她是有武功底子的,所以那些瘋婦很難追上她。

可這也不代表她就安全了,因為她們還跟在身后...

沒辦法她只能夠繼續往前跑,但跑著跑著又就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

她記得自己一路跑來一路走來并沒有走過門,但是現在到了這里眼前卻憑空出現一扇門框。

還從外面被鎖死了,讓她根本出不去。

“該死的!”花霧大致掃了一眼從鉚釘的痕跡來看,分明就是剛剛新按上不久。

可能由于時間緊促,按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因為她透過門縫就能看到還有一些工具都還被丟在地上。

由于這里憑空被加了一扇門,她現在想要走這條路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可是在這宮里她本就人生地不熟,現在還莫名其妙來到了冷宮。

原本是可以直接躲到醫藥空間里的,可是花霧卻想看看那背后陰自己的人到底想要干嘛。

幾乎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偶然,就是有人故意的算計自己的。

忽地腦海里出現了那個為她指路的太監的身影。

對了,那個太監在聽到她是皇貴妃宮中的人的時候,神情有那么一瞬間的晦暗。

是了,她忽然自嘲一笑,皇貴妃那樣囂張跋扈的性子,在皇宮里得罪的人,想必也是海量的。

自己如今作為她的醫女留在皇宮里怎么還敢隨便去向一個陌生人問路。

指不定那小太監在過去的什么時候就遭過皇貴妃的打擊。

現在他們不能拿皇貴妃如何,還不敢拿皇貴妃身邊的人開刀嗎?

花霧立馬覺得自己就是那條被殃及的池魚,但是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那些瘋婦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賤人,別跑,賤人哪里跑!”

花霧的耳邊,她們的叫罵聲愈發的清晰也更加尖銳刺耳,她厭惡地皺了皺眉。

可是她現在又該往哪里跑呢就在這時,忽然看到了轉角處的左邊還有一條巷子。

對!往那兒跑去!又匆匆的跑到了巷子里,穿過巷子走上了一條九曲回廊,這回廊很明顯是已經荒廢棄了很久。

踩在木板上咯吱咯吱作響,回廊下面是一片布滿青苔的池塘,一不小心踩重了回廊的地板便會掉下去一快。

要是一腳踩空了人都會從著縫里掉到下面的池塘。她回頭看去那群瘋婆娘,她們已經又追了過來…

雖然隔得很遠,但是她似乎能看到那群瘋女人的眼神。

就像是一群餓了十年的狼,突然看到一頭肥壯的豬,呸!她才不是豬!應該是像一只狼看到了可愛的兔子一樣瘋狂。

跑過了九曲回廊來到了一處半月門前,忽然感到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那人力氣很大,將她一下子就拉到了一旁高高的蒿草叢里。

她回頭望去是一名身穿了鎧甲的年輕侍衛陳正伸手手放在嘴邊沖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花霧會意的低下頭將身子很好的也在掩藏在草叢里。

這時那群瘋女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提提踏踏的追了過來。

她們來到了月亮門前試四下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就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疑惑道。

“咦?那賤人怎么不見了呢?”

“不行我們得找到她,都是她把我們害成這樣的!”

“對,沒錯,一定要把她抓出來,撥了她的皮,喝她的血,抽她的筋。”

“她應該是往那邊走了走,咱們往那邊追去。”

聽著幾個女人之間的對話,花霧哭笑不得,這一刻她忽然覺得那群女人應該一定是在裝瘋。

不然怎么在追她這件事上思路如此清晰,等她們走遠之后,花霧和那個侍衛才從蒿草叢從里出來。

她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道,“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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