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殊

第五百九十章:雅妃小產

“紅杏,你還好吧?

看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衛殊不禁皺了皺眉。

很明顯,這是昨晚跟李老大共度春宵所留下的。

想不到那老李竟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

結果是啥?是來殺身邊的這對男女,那他們究竟又是什么身份?

可花無色來不及去想那些疑惑,因為來的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講理,上來就拿到砍....而且招式狠厲的很!

驚的他只能出手還擊...

同時花無色也在心里暗罵,他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還以為自己運氣好得貴人相助了呢。

“呵呵,現在看你們往哪里逃!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對方大喝一聲,接著一柄大刀就撲面劈過來...

“小心!”

原來這兩個所謂的貴人遭遇跟自己也半斤八兩。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耶律齊寧愿自己沒有遇上他們。

原本那幾個大皇兄派來的殺手,他還是能夠勉強應對的。

現在又引來了三十個,而且看其來要比他之前遇到的殺手更厲害。

這個時候,他突然記起來中原的一句古話,這人倒霉的時候,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沒有你遇不到的!

容塵那邊跟殺手們廝殺,花霧的功夫一般,能勉強應付,可是很吃力,所以容塵還要騰出精力看看顧著她。

無奈這波殺手的實力實在她可怕了。

他們一邊反擊一邊往后撤退,就這樣一路到了一處懸崖邊。

懸崖下面是滾滾的沅江水,人若是掉下去,基本上就是尸體一具了。

現在他們已經被這伙人逼得退無可退。

那為首的黑衣人發出桀桀的怪笑,“太孫殿下就別再做垂死掙扎了,快速手就擒吧!”

容塵神情冷凝,花霧看不過去吐槽了一句,“說的好像他不還手,你們就不殺他了一樣,左右都是個死,你們費什么話呢!”

耶律齊看了一眼容塵,他現在覺得到是回自己好像沒有那么吃虧了。

雖然他這個北涼國二皇子的身份被對方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了對方是楚國的皇孫身份。

如此一來二人半斤八兩,誰也不吃虧,他這心里也就頓時平衡了許多。

那黑衣人我開口了,“既然如此,等太孫殿下到了下面也不要怪我們,畢竟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說著一揚手示意身后的同伙,“一個活口不留!”

話音剛落,那些人全都一擁而上,他們三人實在招架不住,被逼的離懸崖越來越近。

耶律齊一刀直接砍斷了對方的一只手,心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這幫人黑衣人個個武功不弱,而且還以量取勝。

再這樣纏斗下去,他們也只能被活活消耗致死,關鍵時刻耶律齊看了一眼身后的懸崖。大喊了一句,“咱們跳下去吧!”

容塵心里其實也做好了跳崖的準備,畢竟繼續打斗下去他們能贏的幾率幾乎沒有。

可當他看向花霧的時候,眼中又難也擔憂之色。

這懸崖跳下去也同樣是九死一生,她本是無辜的,都是受自己所牽連。

誰知花霧朝他微微一笑,“跳吧!不跳也是個死。”

得了她這句話,容塵也算是沒了顧忌。一刀解決了一個黑衣人就往后退去。

黑衣人們沒想到他們真的敢挑懸崖,畢竟這下面是怒浪滔天的沅江。

就連熟悉水性的漁夫都不敢貿然下去,他們這一跳必然是活不了了!

為首的黑衣人站在懸崖邊往下張望,因為這懸崖太高了,三人掉下去之后也看不清底下是什么情況。

“老大,現在怎么辦?”

黑人想了想道,“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先去下游搜查一番吧。”

“是!”

當花霧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處于一間簡陋的小木屋里。

下意識的想要起床,可是身子稍微挪動一下,便渾身傳來一種粉身碎骨的疼痛感。

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看年齡也不過十四五歲,一笑起來眼睛便成了一對好看的月牙,“你可算是醒了。”

這女孩子長得極為甜美,就連聲音也如出谷黃鶯一般的好聽。

有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令人賞心悅目。

花霧一雙眼睛打量在她身上見她衣著樸素,手里正端著一只藥碗還冒著熱氣。

問道,“是你救了我”

少女點了點頭,“是啊,我在河邊的沙灘上撿到的你們,你們是怎么掉到水里去的呀”

花霧快速的從她說的話里做出了一番分析,她說他用的是你們,而不是你,那就說明容塵和耶律齊也在這里。

于是她又問道,“那你有看到我那兩位朋友嗎?”

“你是說那兩位大哥哥嗎?是的呀,他們現在就在隔壁房間。”

少女漂亮的眼睛一轉轉瞬又有一些憂愁,“不過他們傷得比你重,還有一位大哥哥身上本來就有傷到。

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你是第一個醒的,來,你快把這個藥喝了。”

說著她就將手里那碗綠油油的湯藥遞到花霧面前。

花霧聞著藥的味道就很快的分析出了里面的材料,于是問道,“你是大夫嗎?”

少女點了點頭,“我算是吧,平時村里的人要是感染了風寒啊,肚子疼什么的都會找我來抓藥。”

從對話里花霧聽出了這個女孩兒的不諳世事,想來應該是自幼就生活在這里,從未走出去看過外面的世界。

于是她請求到,“能否扶起來去看看我那兩位朋友嗎?”

少女想了想道,“嗯…你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現在醒了起來活動一下也是好的,那我扶你起來吧。”

“多謝!”

花霧在小女孩的攙扶下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里面擺著兩架木板床,容塵和耶律齊各睡一邊。

他們的臉上都有被石塊劃破的痕跡,花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在她的臉沒有受傷,不過手上卻是有好幾道口子,應該是從懸崖掉下去的時候砸在了水里的石塊上被割傷的。

“我們這是睡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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