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耿旗主的震驚第139章耿旗主的震驚:對面,正在吃雞腿的李小凡,感到一陣好笑。
這兩人舍近求遠。
放著自己這個玄武特使不求,居然去求一個五行旗主。
是何等狗眼看人低。
何等的愚不可及!
想到好笑之處,就情不自禁地發出聲來。
陳景浩怒視李小凡,低聲呵斥道。
“小凡,你傻笑什么。”
“沒看見耿旗主面前的杯子空了么,還不趕緊倒酒!”
“這么大個人了,一點事都不懂!”
陳靜春則沉浸在焦慮惶恐之中,都懶得去搭理李小凡了。
這次,李小凡坐著沒動,彈了彈手指,淡淡的說道。
“說實在的,讓我給他倒酒,我怕他受不起!”
“狂妄!”
陳景浩啪的一拍桌子,橫眉怒道。
“李小凡,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竟敢對耿旗主無禮!”
旁邊,陳靜春也回過神來,跟著呵斥道。
“不開眼的東西,還不趕緊給耿旗主賠禮道歉。”
兩人心中本就窩著一股子火,現如今一股腦兒都發泄到了李小凡的頭上。
本來,今天晚上叫李小凡過來是伺候耿旗主的。
結果沒曾想,這臭小子沒有眼力價不說,還敢在對方面前出言不遜。
陳靜春還要繼續呵斥。
突然,李小凡冷冽的目光掃來,帶著恐怖的威壓。
陳靜春嚇得渾身一哆嗦,到了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低著頭都不敢正眼去瞧李小凡。
耿彥坤心中也十分不悅,冷冷地掃了一眼李小凡。
心說,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愣頭青!
在海東,還真沒幾個人,膽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便冷冷的笑了笑,問道。
“小子,把話說清楚,我身為北冥殿的五行旗主,怎么就受不起你給我敬酒了!”
今天這件事情要是傳揚出去。
讓外人知道,他堂堂的北冥殿五行旗主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怠慢輕視了。
那他的威嚴何在!
李小凡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摳了摳耳朵問道。
“還別說,這雞腿的味道不錯。”
“對了,你剛才說什么?”
耿彥坤,“……”
陳景浩,“……”
陳靜春,“……”
一時間,包廂的氣氛陷入尷尬僵局。
片刻之后。
陳景浩最先回過神來,勃然大怒。
“李小凡,你太狂妄了。”
“竟敢對耿旗主如此的無禮,還不趕緊跪下給耿旗主賠禮道歉。”
陳靜春也是一個勁兒的指責。
“反了天了,簡直就是反了天了!”
“你個臭小子,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過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然而這個時候,耿彥坤無意之中就睹到了李小凡懸掛在腰間的一塊黑色令牌。
因為被衣襟下擺被遮擋著。
所以,那塊黑色的令牌若隱若現。
而且,很快又被衣服給擋住了。
但是,他卻瞧得一清二楚。
那正是他們北冥殿四大特使的令牌。
令牌翻轉之間,還能看到在其背面篆刻著一個神龜的圖形。
對方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玄武特使!
這個絕對假不了。
沒有人敢假冒玄武特使,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且,他早就聽說了,最近北冥殿內玄武特使剛剛更換了一位。
據說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
就連殿主北冥王都對他青睞有加。
而且,人一直在待在海東。
這段時間,他在暗中不停地打探這位玄武特使的消息,想要前去拜會。
可沒曾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自己居然有眼不識泰山,在玄武特使面前擺譜。
還囂張狂妄地要對方給自己添酒。
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么!
想到這里,他腦門子上的冷汗嘩嘩地往下冒,手腳都在不停地顫抖。
喉嚨發干。
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
旁邊,陳景浩下意識以為這是李小凡把耿彥坤給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當即眼珠子一瞪,沖著李小凡呵斥道。
“混賬東西,看看你把耿旗主給氣成什么樣兒了,還不趕緊給耿旗主賠禮道歉。”
他還要繼續往下說,突然間,耿彥坤轉身就抽了陳景浩一個耳光。
“閉嘴!”
“你的事情太大了,我管不了了。”
“告辭!”
說完,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后面,陳景浩捂著半邊火辣辣的臉,眼中充滿了震驚還有惱火。
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啥耿旗主會突然抽他。小說中文網
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
就算是不幫忙,但也不至于對他出手啊。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面前這臭小子,得罪了耿旗主,對方把氣撒到了他的頭上。
旁邊,陳靜春顯然也是這么想的,轉過頭來指責李小凡。
“臭小子,都是因為你惹怒了耿旗主!”
陳景浩呵斥道。
“跟你娘一樣,都是那么的沒出息!”
“放肆!”
李小凡猛然一聲呵斥,宛若驚雷從頭頂滾過,震耳欲聾。
母親就是他內心的逆鱗。
對方可以對他出言不遜,但是絕對不會牽連到他的母親。
陳景浩嚇得一動不敢動。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被猛獸給盯上了,連靈魂都在戰栗。
李小凡一字一頓的說道。
“再讓我聽到,你們膽敢出言褻瀆我母親,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抓起旁邊的酒瓶子就給捏了個粉碎。
“咔嚓——”
陳景浩跟陳靜春兩人嚇得肝膽俱裂。
李小凡起身就走。
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淡淡的說道。
“看在我母親的份兒上,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乖乖的過去給她賠禮道歉,然后小鐸就可以回家了。”
這對于陳靜春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說完,李小凡邁步就走了。
他走了之后,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陳景浩擦了擦腦門子上滲出來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說道。
“這臭小子怎么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還有,方才耿旗主怎么會突然在他面前失態。”
“該不會是這臭小子真有什么隱藏身份吧?”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與忌憚之色。
片刻之后,陳靜春搖了搖頭,用一種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
“不可能。”
“我來海東有一段時間了,對他們母子二人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這臭小子唯一拿得出手的身份就是海東醫院的名譽副院長,只不過是個虛職罷了。”
“另外,靠著家里拆遷獲得千八百萬的拆遷款。”
“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我想,耿旗主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那位特使大人,越想越害怕,所以才會有方才的失態舉動。”
陳景浩點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
“有道理。”
隨后,陳靜春又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哥,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鐸身陷囹圄,而束手無策啊。”
陳景浩想了想。
突然,眼前一亮,說道。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只要這個人肯開口幫我們,小鐸就肯定能出來?”
陳靜春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