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懷疑宮染的身份第117章懷疑宮染的身份→、、、、、、、、、、、、、、、、、、、、、、、、、
慕容柒直視著他的眼神,沒有退縮的意思,那雙狐貍眼凝著幾分倔強:“宮染,我希望我們能在這場合作中擺明各自的位置,我們也只是合作關系,我不是你的什么物件,我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我不可能事事依著你的看法來,我知道我們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利益關系,不管我做什么事情,我保證不會損害我們彼此的利益就行了。”
“我這次幫景啟淮,也沒損害到我們之間的利益不是嗎?”
“為什么非得要幫他這個忙,拒絕不行嗎?”
宮染轉眼又輕嘲:“本座倒是忘了,你和景啟淮當初已經舊情復燃了。”
慕容柒張嘴剛想解釋,宮染已經松開她轉身走了。
慕容柒站在原地看著宮染遠去的背影,心口莫名有些堵得慌。
為什么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隨即慕容柒又輕嗤,她憑什么要給宮染解釋,隨便他自己怎么想,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慕容柒突然發現自己有時候會莫名在乎宮染的看法,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不想被別人左右思想,這樣會迷失自我,這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必須要時刻保持著清醒。
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遠處的一棵垂柳下,綠意茵茵,襯得樹下男子清雅端方。
景言煜眼中含著興趣和笑意,一直注視著慕容柒這邊。
“這兩人真是越發有意思了。”
他輕笑一聲,眸色深深:“宮染那般薄涼冷淡的人,你說怎么會跟慕容柒走這么親近。”
身后的懷簡沉吟一番:“許是兩人有什么交情。”
“交情?”景言煜挑下眼梢,眼底的興趣更濃。
“慕容柒到底有什么能耐,三皇弟對她從厭惡再到著迷,宮染又處處維護著她。”
從金詭那次就可以看出,宮染入賭局救慕容柒,對她維護的有些反常了。
還有當初慕容柒落崖,宮染義無反顧地跟著跳下去,究竟什么樣的交情可以讓堂堂國師連命都可以舍棄?
這時,一個暗衛突然落在景言煜身邊:“殿下,您之前要找的那個人,巫老已經找到了。”
“哦?倒是件喜事。”景言煜笑道,眼底難掩的高興。
“懷簡,回府。”
“是。”
半個時辰后,欽王府。
景言煜坐在輪椅上看著面前的一位婦人,溫笑:“莫怕,本王找你只是詢問一件事情,你回答完了,本王就立馬放你走。”
那婦人是個啞巴,剛見景言煜的時候還很是害怕緊張,聽他說完,繃緊的身子放松了幾分。
景言煜拿著一幅畫像打開給婦人看:“這上面的人認識嗎?”
那畫像是一個女子,姿色傾城,姝色無雙,讓人一眼就忘不掉。
婦人仔細看了兩眼,就點點頭,說明她認識。
景言煜瞇下眼神:“是當年父皇養在宮外的那位毓妃?”
婦人又點點頭。
景言煜眼底閃過幽光,隨即沒在問婦人什么,他清楚婦人也知道的不多,但能從她這里得到這畫上女子的身份就足夠了。
“懷簡。”景言煜擺手示意一下。
“是。”
懷簡應聲,把婦人給帶下去了。
景言煜看著畫上的女子,眼底深邃:“巫老看這毓妃,和誰相似?”
巫尤凝視兩眼,一怔:“宮染?”
“這眉眼,未免太像他了。”景言煜蹙著眉心,暗忖著宮染和這位毓妃的關系。
巫尤沉吟:“殿下懷疑,宮染是東臨那位大皇子?”
隨即他又搖頭否定:“不可能!當初那位大皇子是老夫和皇后娘娘親眼看著他死的,尸體都喂野狼了,不可能有錯!”
巫尤口中的“皇后娘娘,”是景言煜的母后楚氏。
景言煜捏下眉心,嘆道:“或許是本王多想了。”
“這天下相似之人眾多,許是碰巧了也不一定,再說皇上身邊養的那個男寵,不一樣和宮染七八分相似。”巫尤意味深長道。
景言煜點點頭,徹底打消了心里的疑慮,看著畫像嗤笑:“早就聽聞父皇對宮染的感情不一般,甚是超乎君臣之間的感情,原來根源在這里。”
父皇估計也是覺得宮染和這個毓妃長得很相似,所以就對他有了其他感情,奈何宮染不是容易屈服父皇身下的人,父皇就找了一個男寵做替身。
巫尤看著那畫像上的女子,出乎意料道:“沒想到當年東臨的廢后竟然被你父皇藏了起來,還成了你父皇的妃子,難怪老夫當年和皇后娘娘尋了她那么長時間都沒找到,沒曾想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景言煜也沒想到,若不是追查當年蕭家天魁軍的事情,他也不會查到毓妃身上,也更不會順藤摸瓜,查到毓妃就是當年的東臨廢后蕭念凝,也是蕭念亭的妹妹。
當年他還年幼,便聽宮人說父皇有個很寵愛的妃子,但沒在養在宮里,一直在宮外養著,宮里沒人見過她長什么樣子,只聽聞傾國絕色,否則父皇不會整日留在她那里,幾乎早朝都不上了。
后來聽聞那位妃子去世了,父皇頹靡了好長一段時間,再后來他去了靈音寺祈福,遇到刺客被傷了腦袋落下頭疾,這十年來便沒再提及過那位妃子,就跟忘了一樣。
但從父皇身邊的男寵和宮染來看,還是有著毓妃的影子,看來父皇從心里還忘不了毓妃。
只是不明白,父皇為何好像記不起來那個毓妃了。
但能確定的一點,毓妃就是蕭念凝,方才那啞巴婦人就在毓妃身邊伺候過,她肯定不會認錯。
“殿下,老夫還查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哦?說來聽聽。”
巫尤低沉著嗓音:“老夫查到,慕容嘯和蕭家兄妹同出一個師門。”
景言煜眼底驚了一下:“他們竟然還有這種關系!”
巫尤道:“當年蕭家天魁軍突然銷聲匿跡,我們或許可以從慕容嘯身上下手,他或許會知道些什么。”
景言煜斂著眼神沉思,須臾開口:“我們養的那顆棋子,是時候把她放出來了。”
巫尤眉心一皺:“那顆棋子不是說要放在元帝身邊嗎?”
“本王突然覺得,現在放在慕容嘯身邊更合適,若是日后起不了作用,再把她放置父皇身邊也不遲。”
不管是在父皇和慕容嘯身邊,總之這顆棋子都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