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有疾,世子別亂來

第196章 想象宮染和南堇對上的畫面

第196章想象宮染和南堇對上的畫面第196章想象宮染和南堇對上的畫面→:安頓好大伯父一家,慕容柒和南堇回落棠院,還有君玉卿跟著他們。

慕容柒贊嘆道:“小叔叔果然是深謀遠慮。”

這一招釜底抽薪,算是破了那黑袍女人和韓震山的局。

“早說讓你信我了。”南堇眼里含了些斑駁笑意。

早在他們去江南之前,他就察覺到帝京這個“慕容子珣”不對勁了,臨走時交代了武夷多留意他一些。

昨日給蘇菀他們通風報信送紙條的也是武夷。

這一切都在南堇的掌控之中。

君玉卿插話:“你這個小叔叔能耐大著呢,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別人不可能算計了他。”

他一說話,慕容柒便想到了一件事:“小叔叔和君神醫也認識?”

她只知道君玉卿和宮染的交情不錯,倒不知道和小叔叔也有交情。

“是認識,我和南三爺的關系,就跟我和宮染的關系一樣,交情都挺深。”

君玉卿打開折扇遮住了半張臉,含笑的眼眸看向南堇,帶著幾分玩味兒。

南堇薄涼的眸子睨向他,君玉卿立馬收斂了眼里的玩味兒。

慕容柒心里升起郁結,這般說來,宮染和小叔叔也認識?而且關系還不錯?

一個是自己的情夫,一個是自己的小叔叔,而且他們兩人還有交情,一想到這個復雜的關系,慕容柒心里就說不出的別扭。

又想到日后三人碰面的場景,那畫面更加讓她無所適從。

好在他們三人也沒同時在一起碰面過。

話說回來,她也沒見宮染和小叔叔同框過,兩人都是運籌帷幄、玩弄權謀的高手,若是他們兩人對上,會是什么樣的修羅場面。

不過這個畫面慕容柒想想得了,她不知道的是,他們兩人永遠不可能對上。

東宮書房。

章金彎著腰,畢恭畢敬的正在給景乾禮講著慕容家發生的事。

景乾禮坐在案前,放下手里的茶盞,疑惑的蹙眉:“你是說慕容坤一家子沒死?是故意假死?”

“下官不敢有半句謊言,慕容坤他們確實是假死,如今又活過來了,下官也沒有理由再把慕容子珣捉拿歸案。”

“景言煜搞什么鬼!真是愚蠢至極,自己被人擺了一道還不知情,還給孤保證好了這次萬無一失,說是能把慕容家一鍋端!”

景乾禮氣惱地拍下案桌,震得茶盞叮當響。

章金把頭埋得更低,大氣不敢出一下。

若說起來,這事也怨不得他,他也是奉命行事,太子怎么也怪罪不到他的頭上,這事要怪就怪欽王。

這般想來,章金又沒那么害怕了。

景乾禮現在一肚子火氣,把賬確實都算到了景言煜身上。

景言煜告訴他要把慕容家給端了,但沒給他透露具體計劃,只說等慕容坤夫妻倆和蘇菀死后,就讓他派人去府上抓慕容子珣,到時候慕容子珣會承擔這場罪行。

他按照景言煜的計劃行事,可結果呢,卻是撲了個空,白忙活了一場!

景乾禮越想越氣,感覺自己被景言煜耍了。

氣憤的不光景乾禮一人,還有一人比他更氣。

欽王府。

珠簾后的女子把面前的茶盞全部拂到地上,“嘩啦啦”一陣脆響,彰顯著她的盛怒。

隔著珠簾,越恒正在跪在面前請罪:“主子息怒,都是屬下辦事不力。”

“廢物!養你有什么用,去死吧!”

女子從珠簾后扔出一把匕首,指尖插到越恒的心口,一招斃命。

隨即落下一道身影,立即把他的尸體給拖了下去。

女子的怒火依舊沒消,氣急敗壞道:“該死的慕容柒,居然讓我敗在了你一個毛頭小子身上!”

她接二連三地在慕容柒身上吃虧,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挫敗。

不遠處景言煜飲著茶,對女子的怒火不理會,云淡風輕道:“早就提醒過你,慕容柒不是那么好算計的,還有慕容家的那個養子南堇,更是沒那么簡單。”

“他雖是和朝廷沒摻和,但能把生意遍布天下,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珠簾后面,還有一道女子的身影隱在光影里,朦朦朧朧地讓人看不真切,她對面前的女子道:“主子,殿下說的沒錯,這次我們失敗歸根結底還是出在南堇身上,他似乎早有預謀,早在之前就讓人防備著越恒,這次是我們大意了。”xǐυmь.℃òm

“南堇!早知道在江南就該殺了他!”女子咬牙切齒,越發的不甘心。

“我就不信慕容家無堅不摧,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她瞇著陰戾的美眸,對陰影處的女子招手,對她低語幾句,又給了她一個圓蠱。

景言煜蹙眉,聽到了女子的吩咐,臉色有點不太贊同的意思。

“屬下定會完成主子的任務。”女子說完就離開了。

景言煜摩擦著手里的茶盞,提醒道:“若是她失敗了,我們可是要失去了一個得力的幫手。”

他是在提醒女子這個計劃要慎行。

女子冷哼:“她在慕容家潛伏了這么長時間,辦事效果肯定比越恒強,她若是再失敗,只能說明她也是一個廢物,留著也沒什么用處!”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無情。”景言煜搖搖頭,眼里有些悲憫。

女子的眼神驟然陰厲,抬手朝他揮去掌風:“冷漠無情?!我從小就教導過你,我們就應該如此!我們不該有任何的感情,這樣才能強大,才能站在權利的頂峰,才能掌握眾生的生死,你忘了嗎!”

面對襲來的掌風,景言煜不躲不閃,那疾風襲過面前,凌厲的氣息化成利刃在他側臉劃了一道血痕。

女子氣惱:“你怎么不躲!”

“若是你教訓我,不允許我躲,這也是你從小教導我的,你忘了嗎。”

景言煜語氣淡淡,面色平靜的無悲無喜。

女子堵在喉頭的火氣咽了下去,眼眸里漫上幾分心疼,語氣緩和:“你且記住就行,不論我做什么多少為了你好,我會讓你做到九五之尊的位置,讓你成為萬人之上。”

“是,我都會記著。”

景言煜乖覺應聲,輕垂著眼眸遮住了凄涼。

她從來沒問過,他是否想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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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