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宮染:小娘子像個“渣女”第198章宮染:小娘子像個“渣女”→:慕容柒心里的火氣確實消了大半,但還是有些惱:“宮染,你無恥。”
竟然想用一個吻就想抵消她的怒火,偏偏她還就吃他這招。
“嗯,是我無恥。”宮染不反駁,順著她的話來,怕再惹惱她。
無不無恥的不重要,只要辦法有效,能把小娘子哄高興就行。
慕容柒心里還是不平衡,湊上前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宮染白皙的皮膚上多了幾個牙印,也多了幾分欲色。
“宮染,你知不知道在江南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我都差點死在江南回不來了。”慕容柒紅著眼圈有些委屈。
“不會的。”宮染輕拭她的眼角安撫,有他在,怎會讓她有一絲危險。
而他又何嘗不是想念著她。
雖然在江南的時候他無時無刻地陪在她身邊,但南堇的身份到底束縛著他,他要做到克己守禮,不能做出對她有任何逾越的舉動,就是一個吻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親。
慕容柒整理下衣襟和宮染從角落出來,她剛反應過來這里是皇宮,兩人方才還那么大膽親吻,若是被看見了她就玩完了。
果然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方才盡是被宮染給迷惑了。
不過也好在沒有人從這邊路過。
慕容柒轉動著眼神,悄然環視著周圍,看看有沒有人影出現,免得被人給發現了。
真是像極了偷情。
而她身邊的“奸夫”卻是氣定神閑,神色坦然至極。
“放心,沒人看見。”宮染把慕容柒的窘迫看在眼里,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他身邊有暗衛跟著,他們會看管著周圍,自然不會讓人靠近這里。
宮染既然說沒人看見,慕容柒自然是相信他的:“日后你別在皇宮亂來,人多眼雜,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宮染撩下眼皮:“你說這是亂來?”
這小娘子像極了干完事提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慕容柒摸摸鼻子,輕哼:“好歹你和八公主還有婚約,若是讓人看到你跟我卿卿我我的,你這國師冰清玉潔的高尚品德可要毀于一旦了。”
“冰清玉潔的高尚品德.....小娘子還真是抬舉在下。”宮染嘴邊泛著一抹玩味,慢悠悠道。
慕容柒:“......”
她確實是抬舉宮染了。
別人不了解他什么性子,她肯定是了解的,宮染確實和“冰清玉潔”不沾邊。
這人看著一身圣潔,其實是黑心的,慕容柒比誰都知道這點。
兩人走到一個路口時,慕容柒便準備和宮染分開,宮染看眼她:“你不出宮?”
“你難道忘了我還有一個妃子的身份?”
慕容柒瞪他一眼,眼神透著埋怨。
若不是宮染,她怎么會成為宮妃。
“有木靈代你,你回不回去都行。”
元帝都沒去過華和宮,把慕容柒這個嘉妃遺忘得徹徹底底,元帝現在一顆心全在肖憶凝身上。
“我還是回去看看吧,這么長時間不回去,免得出岔子。”
雖然有木靈盯著,但慕容柒也怕節外生枝,畢竟這宮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這個嘉妃呢。
肖憶凝此時正在華和宮和木靈這個假的嘉妃聊天。
肖憶凝從元帝那里出來后就來華和宮了,說是要和嘉妃聊聊天解解悶。
木靈端坐在一旁,低眸垂眉的嬌弱模樣拿捏得恰到好處,肖憶凝問她什么她就簡單的回一句,一副很慢熱的樣子。
都是肖憶凝在找話題聊,她則是附和著。
看她呆愣木訥的模樣,肖憶凝眼里劃過輕蔑,不就是一個空有皮囊的蠢貨,主子還讓她來對付,這哪里需要她出手,找一個人把這女人直接解決不就行了。
肖憶凝覺得主子讓她來對付面前的嘉妃有些大材小用了,心里多少有些不滿。
“啊!我的肚子突然好痛......”突然,肖憶凝捂著腹部痛苦道。
隨即,她的裙擺上便染上了斑駁血跡。
木靈驚了一下,但到底是訓練有素的暗衛,很快就穩住心神,故作膽怯惶恐:“肖妃娘娘......你怎么了.....”
她趕緊喊:“云湘,你快來看看肖妃娘娘,她......她好像不舒服。”
云湘挑開珠簾進來,看到肖憶凝裙擺上的血跡心里一沉,趕緊去人去宣太醫。
慕容柒回到華和宮時候,宮殿里正亂作一團。
云湘對她簡單說了一下情況,慕容柒便大致了解。
她讓木靈繼續扮作嘉妃,而她還是慕容柒這個身份。
肖憶凝被宮人抬到床榻上讓太醫診治,不一會兒的功夫,元帝就擺駕到了華和宮。
看見慕容柒也在這里的時候,元帝也沒說什么,反正她也是嘉妃的“哥哥,”最主要的是元帝沒空搭理她,他心里擔憂的都是肖憶凝。
“皇上......臣妾好痛苦......臣妾的肚子好痛,臣妾是不是要死了.......”
肖憶凝躺在床上淚眼朦朧,哭得梨花帶雨,可把元帝給心疼壞了。
“凝兒放心,有朕在,絕對不會讓你出任何事情的。”元帝握著她的手安慰道。
他轉眸又看向太醫,端著帝王的威嚴:“朕命令你不管肖妃得了什么病,你一定要醫治好她,不然今日朕就砍了你的腦袋!”
“是是是,微臣一定全力以赴,竭盡所能給肖妃娘娘醫治。”太醫戰戰兢兢,一絲不茍的給肖憶凝把脈,不敢出絲毫紕漏。
須臾,太醫額頭上冒出冷汗,眼底有些驚恐,他跪在元帝面前,哆嗦著臉皮道:“回、回皇上......肖妃娘娘她、她......流產了......”
太醫說出這句話可謂用了莫大的勇氣,皇室的子嗣本就不多,皇上本就又寵愛肖妃,她懷的子嗣突然沒了,皇上肯定會大發雷霆。
“我的孩子居然沒了.....皇上還沒來得及見他一面他就沒了,我可憐的孩子,母妃對不住你啊......嗚嗚嗚。”肖憶凝哭得泣不成聲,滿目哀痛彰顯著她的撕心裂肺。
元帝大為震驚,狠狠地踹了太醫一腳:“你說什么了?凝兒流產了,你給朕好好說清楚!到底怎么流產的!”
太醫被他一腳踹翻,又連忙爬起來:“微臣診治了一下,發現肖妃娘娘體內殘留著藏紅花......所以胎兒才流產了。”
xǐυmь.℃òm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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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