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有疾,世子別亂來

第261章 宮染:我的隱疾現在能開始治嗎?

第261章宮染:我的隱疾現在能開始治嗎?第261章宮染:我的隱疾現在能開始治嗎?→:“額現在?”慕容柒迷茫地看著宮染,不明所以。

宮染挑了她一眼:“那你還想等到什么時候?”

“可現在天色還早著呢,再說,你也不行啊。”慕容柒嗓音越來越小,臉上莫名有些羞意。

宮染眉心微動,瞬間明白她什么意思了,一本正經道:“我只是想給你幫傷口包扎一下。”

慕容柒臉色一僵:“”

“不用了我回去讓秋意包扎就行。”她尷尬地摸摸鼻尖,起身想走,卻被宮染撈在懷里。

宮染坐在軟塌上,把慕容柒禁錮在自己懷里,指尖勾住她的腰帶快速一挑,慕容柒身上的衣服就被解開了。

宮染的動作很快,都沒給她反應的機會。

慕容柒身上的衣服被褪去一些,露出肩上和胳膊上傷口。

她就這么坐在宮染懷里,讓她感到局促不自在,身子都是緊繃著的。

宮染感覺到她身子僵硬,點了一下她腰間的一個穴位:“身子放松,我好給你包扎傷口。”

慕容柒腰間一麻,身子不受控制地就酥軟了。

“我都說了,可以回去讓秋意包扎,也不是什么嚴重的傷。”

宮染拿出金瘡藥給她一邊包扎著傷口,一邊垂眸問:“方才你以為我要干嘛?”

慕容柒耳根一紅,顯得更加窘迫了:“沒事。”

宮染抬眸一眼:“都提醒我身子不行了,還說沒事?”琇書蛧

“真的沒事。”慕容柒眼神看向別處,都不敢看他一眼。

宮染驀地靠近她,含住她的耳垂輕咬一口:“是以為我要這樣?”

慕容柒渾身一顫,像是有股電流從身上淌過,連呼吸都亂了幾分。

宮染感覺她了反應,輕輕低笑一聲:“身子太過敏感可不好。”

聞言,慕容柒耳根后的緋紅已經蔓延到臉頰上了。

宮染見此,笑意越濃。

慕容柒仰頭咬上他的喉結,狐眼里含著幾分羞惱:“別笑!”

喉結處傳來的絲絲麻麻讓宮染的身子也僵了一下,瞳孔蔓延幾分深色:“松口,別咬。”

慕容柒的反骨上來了,他越是這么說,她越咬。

宮染的喉結微微滾動,嗓子里有些發干,他能感覺到小女人濕軟的舌尖時不時從喉結上掃過。

“慕容柒,聽話。”他嗓音低沉,染著輕啞,又含著哄意。

宮染在她腰間的穴位上又點了一下。

“唔”

那股酥麻感傳遍慕容柒的全身,口中忍不住溢出一聲嚶嚀,也下意識松開了宮染的喉結。

宮染身子后傾,和她保持著距離,防止被他再咬到喉結。

他喉結處被咬出紅痕,靡靡魅惑,添了幾分情欲。

慕容柒眼里轉動笑意,似乎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伸手去摸宮染的喉結,還沒碰到就被他給握住了手腕。

她戲虐笑道:“喉結太敏感了也不太好。”

若不是咬了一口,她還是不知道宮染的敏感點在這兒。

宮染的喉結的微動:“你知道就好,所以別再碰了。”

“碰了會如何?”慕容柒很是好奇,眨眨眼:“你身下會有反應嗎?”

“沒有。”

慕容柒撇下嘴,把手縮回來了。

她還以為宮染下身會有反應了。

宮染開始給她的傷口纏上紗布,看眼她的臉色:“怎么,很失望?”

“嗯,是有點。”

說實話,她肯定是想宮染的隱疾快點好。

宮染淡笑:“讓小娘子操心了,不過你放心,會好的。”

慕容柒很認真地問:“那好了以后,會好用嗎?”

別有什么后遺癥啊。

宮染:“”

他狹長的鳳眼微挑:“那不得等你試過了才知道。”

慕容柒:“”

她就不該多問這句話。

慕容柒的傷口包扎后就先回去了。

宮染和君玉卿面對面坐著,他捏了下眉心,不知是不是有點躁意,問君玉卿:“我的隱疾現在能開始治嗎?”

君玉卿頗為訝異地看著他:“你現在想趕緊醫治了?以前也沒見你這么積極。”

以前這廝都沒想過要醫治自己的隱疾,就想著一輩子清心寡欲下去。

現在突然這般主動,還真是稀奇得很。

“反正早晚都得治。”宮染淡淡道。

嘴上雖是說得淡然,其實心里是怕小娘子以后嫌棄他。

君玉卿想了一下,便猜到他被慕容柒影響到了。

他已經有女人了,還不能碰,想想身為一個男人,這滋味確實不好受。

君玉卿托著下巴道:“可以醫治,但效果會很慢,想要徹底醫治好你的隱疾,除非你不再服用曼羅華。”

宮染蹙下眉:“那就先慢慢來吧。”

曼羅華他現在停止服用不了,只能先慢慢醫治,效果慢也比現在停滯不前好得多。

東宮。

景乾禮癲狂怒吼:“你說什么!君玉卿不來給孤醫治手?”

一個暗衛單膝跪在面前,頭埋得很低:“是君神醫說,殿下您的手已經回天乏術了,讓您別再浪費時間”

他剛說完,景乾禮就一劍砍掉他了的頭顱,只因他的話聽著刺耳。

“孤的手還能治!誰說不能治!”

景乾禮情緒暴虐,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獸,手里還提著沾血的長劍。

殿里的宮人嚇得噤若寒蟬,一個個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這時,慕容婉鶯走了進來,當看到地上的尸體時,她只是愣了一下,卻沒有什么害怕的情緒。

“殿下莫惱,就算您失去了一只手,在臣妾心里依舊始終如一,而您也依舊是尊貴無雙的太子。”慕容婉鶯柔聲安慰。

景乾禮猩紅的眼神看向她,手里的利劍猛然朝她刺過去:“該死的賤人,你們慕容家的人都該死!”

“殿下!”慕容婉鶯驚駭,沒想到景乾禮會突然對她兵刃相向,她使出全力去躲,沒讓劍刃刺中自己的要害,但肩膀被刺穿了。

“為什么”

“殿下為什么要這樣對臣妾”慕容婉鶯滿眼心痛的看著景乾禮。

“誰讓你是慕容家的人,你該死!”

景乾禮眼里恨意滔天,像是失去理智般再次朝慕容婉鶯刺過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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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