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把景詩晴獻給南宮旭第288章把景詩晴獻給南宮旭→:“沒想到,國師大人也是一個醋壇子。”慕容柒調侃一聲。
“所以你知道就好。”
“對了,上次在我屋子的時候,你怎么突然走了?”慕容柒突然想起上次兩人正親熱的時候,宮染突然起身就離開了,看著行徑很不正常。
宮染臉色微滯,面不改色道:“上次有急事,就先回去了。”
是這樣?
慕容柒看了他一眼,也沒多問。
晚上,“景樂茹”被元帝召進了宮,說是父女倆好久沒說過話了,想和“景樂茹”這個女兒聊聊心。
元帝什么心思,君玉卿一猜便知,他現在扮演著景樂茹,既然元帝這個父皇召見他,他也不能不見。
兩人面對面坐著,元帝故作嘆道:“自從你出嫁之后,也不常回宮了,朕這心里時常惦記著你,想和你好好說說話。”
“父皇若是想念兒臣,就讓宮人去國師府告知一聲就行,兒臣隨時都能來陪父皇。”君玉卿面色含笑,把景樂茹的端莊賢惠發揮得入木三分。xǐυmь.℃òm
元帝旁敲側擊地問:“你和國師最近感情如何?”
君玉卿知道他這是要步入正題了,垂眸故作羞澀:“兒臣和國師大人的感情向來都很好。”
元帝點點頭,似乎很滿意:“你們成親這么長時間了,你也該要個孩子了。”
君玉卿臉色微僵,嘴角抽搐一下。
讓他跟宮染生孩子?
慕容柒會同意嗎?
君玉卿隱下神色,從容一笑:“孩子的事情也得看緣分,急不來的。”
元帝神色一斂,幾絲不悅:“怎能不急,等你有了國師的孩子,你們感情才會更好,國師也才能對你更專一。”
君玉卿明白了,元帝是想讓他用孩子來拴住宮染的心。
“長悅,你是我們皇家的人,姓的也是景,當初朕把你嫁給宮染,以你的聰明,應該會知道朕的用意。”元帝凝著眼神看著君玉卿,眸色晦暗。
君玉卿乖巧地點頭:“兒臣自然知曉,父皇讓兒臣嫁給國師大人,是想讓兒臣籠絡住他,讓他一心一意地為我們景家效勞。”
“你明白就行。”元帝對她的聰明頗為滿意,語重心長道:“宮染生得風姿綽約,不少女子暗中覬覦著你這國師夫人的位置,雖說有父皇在身后給你把關,但也奈何不了哪天防不勝防,被其他女人鉆了空子,所以你要好好把宮染把握在手里,朕也不是催你生孩子,只是有了孩子后,你們之間的感情會更牢固。”
元帝看似句句為“景樂茹”著想,實則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想用“景樂茹”牽制住宮染,若是怕哪天“景樂茹”握不住宮染的心了,那宮染就很難被他掌控了。
只有他們夫妻倆的感情越來越好,宮染才更能一心一意地效忠他。
“兒臣明白。”君玉卿低斂著眼眸應聲,遮住眼里閃過的譏笑。
真是只老狐貍啊,處處都是精打細算。
這廂,幾個東宮的人來到景詩晴的宮殿,他們把緊鎖的殿門打開,景詩晴和雨棉兩人大半個月沒接觸過外面的陽光,兩人的小臉都泛著蒼白。
隨后兩個五大三粗的嬤嬤進到寢殿,兩人陰沉著臉帶著幾分兇神惡煞,她們二話不說,上前就撕扯景詩晴的衣服。
“你們要干嘛!快住手!”雨棉想去阻止兩個嬤嬤,卻被她們甩開了。
雨棉和景詩晴被關在寢殿里這么長時間,兩人身體虛弱,有氣無力的,根本不是兩個嬤嬤的對手。
嬤嬤撕開景詩晴身上的衣服檢查,看著她身上光滑白皙的肌膚,之前的傷痕已經都恢復好了,兩個嬤嬤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那寶貴的凝玉膏用在你身上沒白用,太子殿下的心血也沒白花。”嬤嬤拿來一件新的衣裙幫景詩晴換上,嗤笑道。
景詩晴看著身上的衣裙,只有薄薄的一層輕紗,她的肌膚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景詩晴察覺到不對勁,警惕地瞪著面前兩個嬤嬤:“你們要做什么?”
兩人只是譏笑地斜視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隨即一個嬤嬤拿出一個藥丸塞在景詩晴嘴里,景詩晴想吐出來,那嬤嬤卻掐著她的嘴強迫她咽下去。
嬤嬤冷笑:“這‘妙春’可是好東西,免得一會兒你在東臨五皇子身下反抗,擾了五皇子的興致。”
景詩晴臉色驚變,她恍然明白這兩個嬤嬤要干嘛了,是要把她獻給南宮旭。
她也明白景乾禮為何不殺她了,留著她還有其他用處。
景乾禮想借她和南宮旭聯姻的方法,來得到東臨的支持。
自從徐家倒臺之后,景乾禮的勢力就大減,他不得不找其他勢力庇護,東臨是最好的選擇。
但父皇不一定會把她嫁給南宮旭,所以景乾禮便自作主張,先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父皇為了皇家的顏面,不得不把她許配給南宮旭。
景乾禮真是卑鄙!
景詩晴不想嫁給南宮旭,嫁給他就如同自掘墳墓,還不如死了痛快。
她嘗試著從嬤嬤手里掙脫,但她被喂了媚藥,渾身酥軟無力,嬤嬤的手勁極大,根本讓她掙脫不開。
兩個嬤嬤鉗制住景詩晴就準備把她帶走,雨棉從她們的話中已經聽出,她們是要把公主送到南宮旭那里。
雨棉拼盡全力阻止兩人:“你們快把公主放了!你們兩個奴才,有什么資格強迫公主!”
“呵!”嬤嬤一聲輕蔑硒笑:“我們是聽從太子殿下的命令行事,你一個賤婢,又有什么資格說我們。”
“趕緊滾開,別耽誤了我們的時間!”另一個嬤嬤一腳把雨棉踹開。
雨棉不罷休,爬起來抱住嬤嬤的腿,死活不讓她們走:“你們不把我們公主放了,我是不會讓你們把她帶走的!”
“你算什么東西,還敢跟我們叫板!”嬤嬤氣急敗壞,抓住雨棉的頭發把她頭往門框上撞,撞得雨棉頭破血流,最后又狠狠踹她幾腳,雨棉被踹得嘴里不停吐著血。
“雨棉”景詩晴眼眸輕顫,心疼的看著雨棉,她想幫忙,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嬤嬤還不解氣,又朝雨棉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腳,雨棉口中噴出了一大口血,躺在地上再也沒動彈了。
嬤嬤不再管她,兩人架著景詩晴就走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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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