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有疾,世子別亂來

第375章 景娢:二哥,我們又見面了

第375章景娢:二哥,我們又見面了第375章景娢:二哥,我們又見面了→:“媒妁之言,父命之母,我的婚事全憑父王做主就行。”景娢心平氣和地笑道,絲毫沒把景媛的話放在心上。

景媛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氣著景娢,反而她心里不舒服了。

一個時辰后,他們返回了王府。

鎮北王妃一看見景娢,就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母女倆有兩年的時間沒見了,鎮北王妃自是想念這個女兒。

晚上,景宏讓府上準備了一場家宴來為景娢接風洗塵。

那位白公子也被景宏請過來了。

他一雙眼珠子不停在景娢身上打轉,難掩眼里的火熱。

景宏先是把景娢叫過來,給她介紹了一下:“娢兒,這位就是父王給你說的白公子。”

景娢落落大方的行一禮:“小女子見過白公子。”

“景娢郡主客氣了。”白公子趕緊虛扶一把,一派翩翩君子的模樣,只是看景娢的眼神更加炙熱。

景宏把白公子的神色看在眼里,暗中滿意的點點頭。

只要娢兒能抓住白公子的心,他們之間的合作就會更親近一步。

等娢兒嫁給白公子后,那他們就是一家人,而那些天魁軍,也便成為他的了。

景宏心里一陣盤算,眼里泄露著勃勃野心。

他喚來宮染,介紹道:“慕公子,這位是白公子,是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位朋友,你們年齡相仿,都是年少有為,可以好好認識一下,日后有什么困難也可以互幫互助。”

白公子看眼宮染,神色有些倨傲,眼神里多少有些蔑視:“我叫白逸歌,幸會慕公子。”

聽到他的大名時,宮染眼里莫測難辨,深深凝視了他兩眼。

“幸會。”宮染神色冷淡,薄涼地吐出兩個字,不再多說一個字。

白逸歌莫名的不喜歡宮染,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氣息太冷淡,還是其他原因,讓他覺得自己和宮染合不來。

而宮染對他同樣也沒什么好感。

只不過宮染是很會隱藏情緒的人,都來不把喜怒顯露在臉上。

景宏爽朗大笑:“哈哈哈,既然兩位已經認識了,那我們就坐下來喝幾杯。”

日后他們就是一家人了。

面前的兩個男子日后就是他的女婿了,一個擁有著天魁軍,另一個胸有謀略,有了這兩人的協助,對他來說如虎添翼,何懼奪不來景褚那把龍椅?

但景宏對宮染只字未提白逸歌的身份,包括天魁軍也沒說,他對宮染到底還是沒有完全信任。

這廂,景娢正在跟和景杉說話:“聽聞大哥前幾日帶府上一個朋友,今日我們舉行家宴,怎么不讓這位朋友來參加,也好讓大哥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一旁的景媛鄙夷嗤笑:“什么朋友,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下賤之人罷了。”

府上的人都知道那位“容公子”是景世子養在府上的“男寵,”景娢用“朋友”稱呼“他”算是給足了面子和尊嚴。

景杉瞪著景媛呵斥:“閉嘴,別胡言亂語!”

“容弟弟”是他的心頭寶,他怎么容忍別人詆毀她一句。

鎮北王妃也心知慕容柒和景杉的關系“特殊,”而她本來也反對景杉斷袖的愛好,看見慕容柒更是堵心,便對景娢道:“那容公子也不是我們府上的貴客,讓她來參加宴席有些不合禮數,一會兒吃飯的時候讓下人給她送些飯菜就行了,沒必要讓她和我們同桌吃飯。”

景娢知道母妃多少有些嫌棄的意思,笑道:“不管容公子什么身份,來者便是客,若是我們不請她來參加宴席,讓外人知道了,倒是我們招待不周了。”xiumb

“是啊母妃,不如我們就讓容弟弟一起來和我們吃飯吧,正好今日二妹回來了,我也好給她認識一下。”景杉附和著景娢的話,他倒是挺想讓慕容柒一起來吃飯的,這樣兩人的關系在飯桌上也能更親近幾分。

鎮北王妃說不過兩人,便依了他們。

過會兒,慕容柒被下人喊來了。

景娢看見慕容柒的時候,那雙美眸深不見底。

景杉上前想去拉慕容柒的手,被她避開了,景杉以為是周圍人多她害羞,也沒多在意,帶她來到景娢面前:“容弟弟,我給你介紹下,這位便是我二妹景娢。”

慕容柒抬眸,與景娢的眼神剎那間交匯。

她突然感覺到了莫名的熟悉感。

但她肯定這是第一次和景娢見面。

慕容柒斂下神色,謙和行禮:“在下容柒,見過景娢郡主。”

容柒景娢心里默念,眼里的深意更濃了。

她莞爾輕笑:“我剛來府上就聽大哥提起容公子,便想著能和容公子認識一下。”

“能有幸認識景娢郡主,是在下榮幸至極。”慕容柒客氣道。

兩人彼此認識后,就一同坐到了席位上。

景宏和宮染還有白逸歌這邊早已攀談起來,聊得最多的是景宏和白逸歌,宮染在旁邊靜靜喝著茶,偶爾的說上一兩句。

他的眼神時不時地看向慕容柒這邊,當看見景杉看慕容柒的眼神灼熱浪蕩的時候,他微微收緊了掌心

這場宴會是鎮北王府舉辦的家宴,慕容柒身為外人,也插不上什么話,只能安靜的吃著飯菜。

她偶爾也會掃兩眼對面的景娢,她和景媛、鎮北王妃母妃三人都在對面坐著。

景娢確實生得頗有姿色,特別和景媛一對比,立見高低。

景娢的骨架小,一身柔弱美,讓男人很有保護的欲望。

而景媛是標準的邑州女子長相,她和鎮北王妃長得比較像,鎮北王妃是土生土長的邑州人,景娢卻是遺傳了景宏的樣貌,景宏是帝京人,所以景娢也是偏帝京那邊的長相。

慕容柒注意著景娢的言行舉止,越看越覺得熟悉。

宴會結束后,已經快半夜了,白逸歌今晚留宿在府上。

眾人離席后也都回了各自的住處。

景杉今晚喝得醉醺醺的,也沒精力再去騷擾慕容柒了,回到屋子里就倒頭大睡。

景媛還想纏著宮染多聊幾句,但宮染直接告退了,景媛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得跺腳。

景宏把白逸歌叫到書房,似乎還有其他事情要商量。

景娢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銅鏡前摸著自己臉頰,她輕勾紅唇,露出一抹詭譎陰森的笑意。

二哥,我們又見面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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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