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鐘明慧自食惡果第457章鐘明慧自食惡果→:君玉卿在路上碰見了鐘氏帶著一群人正趕了過來,
她斜睨著君玉卿冷嘲熱諷,言辭尖酸:“虧你這世子妃還是一國公主,連禮義廉恥都不知道什么嗎,都是‘有夫之婦’了還勾引長霖!”
君玉卿猛然朝她看過去,陰冷的桃花眸里暗藏殺意:“我娘子若是有事情,你和南宮長霖都別想活。”
“你......”鐘氏嘴唇一哆嗦,嚇得捂住胸口后退兩步,臉色煞白煞白,不敢再多說一句。
等一群人來到南宮長霖的房門口,屋子里傳出的曖昧聲音讓人羞恥,還不等鐘氏讓人進去看下情況,君玉卿一腳踹開門闖了進去。
他眼里蘊藏著殺意,疾步來到床前掀開幔帳,當看清楚床上纏綿的兩人時,他眼里錯愕一下,又不知不覺中舒了一口氣。
君玉卿不理會床上忘我的兩人,轉身就走出了屋子。
鐘氏看他一言不發就這么走了,不免有些疑惑,他不應該是大發雷霆嗎?
她想著是不是君玉卿在強裝鎮定,不想事情鬧的太難堪?不然丟盡顏面的還是他。
鐘氏吩咐身邊的兩個嬤嬤:“你進屋去看看,把人帶出來。”
這般放浪形骸的女人,哪怕是一國公主也是要浸豬籠的。
兩個嬤嬤聽從鐘氏的吩咐進屋,過會兒便驚慌的跑過來,語無倫次道:“王、王妃,床上的是表、表小姐和二少爺......”
“什么!”
鐘氏大驚失色,也顧不上其他急匆匆的進了屋,當看見床上的兩人時,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鐘明慧迷迷糊糊的清醒了,當看到身上的男人時,嚇得瞳孔顫動,趕緊把南宮長霖推開,失聲尖叫:“啊!我怎么...怎么會在這里!”
“美人兒別跑,本少爺還沒快活夠呢。”南宮長霖意猶未盡,一臉淫蕩的抓住鐘明慧又把她壓在身上。
鐘氏回神后慌忙指揮著兩個嬤嬤:“快!快把他們兩個拉開!”
兩個嬤嬤上前把兩人拉開了,也幫鐘明慧穿上衣服。
過會兒南宮長霖也清醒了,不明所以的看著床上的鐘明慧,驚愣道:“怎么會是你!”
鐘明慧面如死灰,猛然朝墻上撞過去。
鐘氏一慌:“趕緊拉住表小姐!”
兩個嬤嬤眼疾手快的拽住了鐘明慧,沒讓她撞上去。
“嗚嗚嗚.....姑母你讓我死吧,我還有什么臉面活著,二表哥他、他......反正我遲早都是一死,還不如早死早解脫。”xiumb
鐘明慧哭哭啼啼的掙扎著,想要再次撞墻,被兩個嬤嬤給按住了。
她言辭中透露著絕望,雖然話沒說明白,但旁人都知道她什么意思,二少爺本身染了花柳病,表小姐和他有了夫妻之實,日后多半會被傳染了。
“先帶表小姐回去休息著。”鐘氏給兩個嬤嬤了個眼色,兩人帶著鐘明慧先行離開了。
防止鐘明慧做傻事,兩個嬤嬤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鐘氏沉著眼神看向南宮長霖:“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表妹怎么會在我床上,我還以為是其他女人,一時意亂情迷就沒想那么多.....”南宮長霖眼神躲閃,多少有些心虛的意思。
鐘氏蹙眉:“為何我方才得知的消息是南宮錦容的女人在你床上?”
“南宮錦容的女人?她是誰?”南宮長霖怔愣不解。
君玉卿和景詩晴回府那日他沒接待,所以到現在也不知道景詩晴的身份,在鐘明慧的誤導下,他以為景詩晴就是府上剛買來的婢女。
“是天景來的公主,算了,你也沒見過她,一個沒有教養的丫頭罷了。”一提及景詩晴,鐘氏就厭煩的緊,對南宮長霖嘆口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慧兒,事已至此,也不能讓她做傻事,既然你們已經有夫妻之實,我好好勸勸她,讓她嫁給你算了。”
當她得知床上纏綿的兩人是鐘明慧和南宮長霖的時候,揪起的心臟也徹底放松了,不管她兒子床上的女人是誰,總之就不能是君玉卿的女人。
若是長霖真的睡了君玉卿的女人,他真的敢殺了長霖。
鐘氏想想就后怕。
說到底她還是忌憚著君玉卿。
等鐘氏走后,南宮長霖思索著她的話,隨即猛然反應過來了,惱火的捶下床榻:“鐘明慧,你敢騙我!”
他現在明白了,白天遇到的那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新買來的奴婢,那是君玉卿的女人!
鐘明慧故意騙他,好借他的手除掉這女人然后她再趁機嫁給君玉卿。
他竟然被鐘明慧耍了!
南宮長霖心里慶幸至極,好在床上躺的不是景詩晴,不然他就沒命了。
南宮長霖目前不敢得罪君玉卿,起碼他的病還得指望君玉卿醫治。
君玉卿不理會南宮長霖和鐘明慧這邊的鬧劇,步履匆匆的去找景詩晴。
他還沒走出南宮長霖的院子,一道身影靠在樹下,朝他喚了一聲:“君玉卿。”
君玉卿驟然回頭,便見景詩晴正倚在樹下,眉眼間籠著淡淡笑意,對他挑了下眉。
“你怎么在這?”君玉卿走過去,握緊的掌心慢慢松開,緊繃的臉色悄然舒緩。
“看熱鬧。”
景詩晴靠在樹下,身上籠著淡淡夜色,院子里的人進進出出,也沒人注意到她。
君玉卿微微勾唇,眼底藏著笑意:“南宮長霖和鐘明慧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誰讓她想算計我,若我不聰明點,現在躺在南長霖床上的人就是我了。”景詩晴沒對君玉卿有任何隱瞞,承認是自己算計的那兩人。
君玉卿聽著她的話,眼梢冷卻,眼底又漫開了幾分殺意。
景詩晴察覺到他氣息突然變了,挑眉看著他:“怎么,你不會是找我問罪的吧?”
君玉卿好笑,她怎么會這么想?
他眼梢的冷意融化,輕笑:“做的不錯。”
被他夸贊了一聲,景詩晴有些無所適從。
君玉卿突然貼近她,景詩晴的心臟猛得跳動兩下,清楚的聞見了他身上的藥香,很清淡,又讓人很沉迷。
“你......”景詩晴局促的往后仰了下身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別動。”君玉卿語聲輕柔,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腦勺。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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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