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君玉卿:嫂子得為我的幸福負責第463章君玉卿:嫂子得為我的幸福負責→:宮染和慕容柒準備在東臨休息兩日再回天景,一是慕容柒懷有身孕,怕她來回趕路太累,二是為了給君玉卿先醫治下傷勢。
等宮染回天景的時候他也得必須回去,宮染的隱疾還需要他繼續醫治,所以宮染讓他在東臨先養兩日的傷再回去。
東臨皇宮里,御醫給君玉卿醫治過身上的傷,他的傷勢也穩定住了,只是還在昏迷中,景詩晴一直在旁邊守著他。
景詩晴回頭的時候,突然透過銅鏡看到自己發間戴著一支金釵,這金釵不是她自己的。
她拿下來看了一下,金釵做工精美,上面兩只鏤空蝴蝶雕刻得很漂亮,金釵上有拓印,是一個“君”字。
她恍然想起在騎馬的時候,背后的君玉卿往她發間插了什么東西,應該是這支金釵。
“這玉蝶釵是我娘的遺物。”
景詩晴正失神的時候,背后突然響起君玉卿的聲音。
她驟然往床上看去,發現君玉卿已經醒了。
景詩晴看著手里的金釵,眼里泛起幾絲漣漪:“既然是你娘的遺物......這么貴重的東西為何要送給我?”
“我娘說要留給我送她兒媳婦的。”
景詩晴心里微微波動,耳根也有點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澀,一時不知道怎么回君玉卿的話,她小臉上有些局促:“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給你煎的藥好了沒。”
在她起身的時候,君玉卿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景詩晴回眸疑惑:“什么問題?”
“我說讓你別再喜歡慕容柒了,她是宮染的,你喜歡我可好?”君玉卿微彎的桃花眼里亮著輝光,景詩晴與他對視一眼心尖上便灼灼發燙。
她慌亂又局促地移開了君玉卿的眼神。
“我并非喜歡慕容柒,你別誤會。”
之前她已經給慕容柒解釋過了,她當初追著慕容柒死纏爛打,都是因為徐皇后和景乾禮逼迫她的,但她心里其實沒喜歡過慕容柒。
“那我呢?”君玉卿含笑的眼眸凝著她,握著她的手腕也沒松開。
“或許......可以嘗試一下。”景詩晴心跳很快,說完抽回自己的手就趕緊出了。
從她急匆匆的腳步中,君玉卿能看出她的緊張,不由挑了眉,原來這跋扈的丫頭也有矜持羞澀的時候。
景詩晴從宮殿里出來后臉頰還發燙著。
她平日里對別人雖然肆意跋扈,但對待感情卻是單純如白紙,之前在皇宮受到的創傷,讓她很難跟別人去交心,對待感謝也是小心翼翼的。
“七公主。”
景詩晴正思緒游離的時候,聽到不遠處有人喚她,她回頭看過去,發現是慕容柒來了。
慕容柒是來看望君玉卿傷勢的,剛好碰見景詩晴在殿外站著。
她走過來詢問:“君玉卿的身子怎么樣了?”ωωω.χΙυΜЬ.ǒm
“他已經醒了,沒什么危險了,你不用擔心便是。”景詩晴回道。
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慕容柒看出些異常,關心問:“你怎么了,看你臉色有些紅,生病了嗎?”
景詩晴摸了下發燙的臉頰,窘迫又心虛:“沒、沒什么......”
她怕慕容柒繼續追問,便轉移話題:“聽君玉卿說,這些毒香是你研制的。”她把兩個毒香的空瓶子拿給慕容柒看,“想必你應該也有毒香的解藥。”
景詩晴想起了自己體內的毒,既然是被君玉卿下了慕容柒研制的毒香,和上次烏蒙的毒是一樣的,想著慕容柒應該有解藥。
若是慕容柒有解藥,她也不用再找君玉卿要了。
“解藥?”慕容柒看著她手里的空瓶子蹙眉:“我研制的這些毒香,都沒有解藥。”
毒香和毒藥有很大區別,毒香的解藥很難配制出來,她目前研制的毒香都沒配制解藥。
“沒解藥?!”景詩晴驚怔,臉色突然變了。
慕容柒疑惑不解:“你為何要毒香上的解藥?”
景詩晴沒解釋那么多,沉著臉色道:“之前我中了和烏蒙一模一樣的毒香。”
慕容柒有些懵:“給烏蒙那瓶毒香我只研制了一瓶,不是被君玉卿都用在他身上了嗎,你怎么會中?而且若是你中了那種毒香早就死了,不可能活到現在。”
景詩晴如同醍醐灌頂,被慕容柒一語點醒。
“該死的混蛋,敢騙本公主!”景詩晴氣憤地折回宮殿,找君玉卿算賬去了。
慕容柒不明所以地跟了過去,好奇她和君玉卿之間發生了什么。
此時的君玉卿心情正不錯,直到景詩晴把殿門一腳踹開,黑沉著臉沖進來的時候,他的臉色也跟著變了,心里突突直跳,預感到大事不妙。
“怎么了?”君玉卿一臉緊張。
“你個混蛋,你敢騙我,竟然還騙了我這么時間,我根本就沒中你的什么毒香!”景詩晴氣得咬牙切齒,把那支玉蝶釵扔給他:“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我們之間沒有可能,再見。”
景詩晴說完面無表情的就走了。
君玉卿臉色白了,沒想到當初為了圖個一時之快,現在卻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景詩晴,你聽我解釋!”君玉卿心里著急,想要去追過去,但身上的傷讓他下床都有些費勁。
慕容柒在門口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怪不得景詩晴對君玉卿這么言聽計從,原來有這種把柄在他手里握著。
慕容柒打趣地看著君玉卿:“你竟然敢這么戲耍她,就沒想過后果?”
君玉卿方才還在想著怎么給景詩晴解釋解藥的事情,沒想到她剛好知道這件事了。
“她怎么發現的?”君玉卿不解。
“方才來找我要解藥了,我告訴她我研制的毒香都沒解藥,烏蒙的那瓶毒香我只研制了一瓶,她便反應過來了。”慕容柒道。
“該死!”君玉卿氣惱地捶下床塌,扯到身上的傷口又讓他疼的“嘶”了一聲。
慕容柒調侃道:“你不會喜歡上景詩晴了吧?”
“是啊,都要抱得美人歸了,結果又涼了。”君玉卿平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
隨即他又看向慕容柒,一副獻殷勤的嘴臉:“嫂子得幫我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總不能袖手旁觀。”
一聲“嫂子”叫得慕容柒神情窘迫,這廝還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這件事嫂子也有責任,若不是你把毒香的事情透露給景詩晴了,她也不會知道,所以嫂子也得對我的幸福負責。”君玉卿一副不要臉的架勢,對慕容柒軟磨硬泡。
“負責什么?”宮染突然出現在殿門口,便聽到了君玉卿對慕容柒說了“負責”的字眼。
慕容柒把兩人的事情給宮染講述了一遍,宮染聽完,對君玉卿吐出兩個字:“活該。”
君玉卿:“......”
他知道宮染是個冷血無情的,也不指望他能幫上什么忙,繼續對慕容柒道:“嫂子......”
慕容柒受不了他這一聲聲“嫂子,”及時打斷:“好好好,我找機會跟景詩晴聊聊,多幫你說些好話。”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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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