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過分沉淪

第90章 要什么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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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蘊擰了她胳膊一下,“不會說話可以把嘴捐了。”

程小晶舉手,在嘴巴上像拉拉鏈一樣拉了一道,“我閉嘴。”

眼看中介要帶著他們去四期,蔣蘊趕緊拉住溫墨染,反復給他解釋,自己真的很討厭做家務,房子越大,對她來說越是負擔。

溫墨染不解,“可以請人啊?”

蔣蘊抓著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喜歡有不熟悉不認識的人出入我的私人領地。”

這個理由很充分,溫墨染終于松了口。

最后,還是確定了三期22樓朝南的一套房子,面積186平。

不過中介說這房子的主人在國外,房子屬于托管狀態,租的話,現在拎包就可以入住,但是要買的話,可能得等一段時間。

溫墨染問蔣蘊意見,蔣蘊說租下來就可以了,兩周后是學校規定的畢業生離校時間,先安置下來,以后的事情再說吧。

溫墨染點頭同意,叫蔣蘊不必擔心,房子的事情他會處理好的。

等簽完合同,便是午飯時間了。

溫墨染請她們在附近的商場吃了飯。

工作日,商場里人不多,蔣蘊提議逛會兒商場,順便買點日用品。

程小晶本就沒事閑得慌,當然舉雙手贊成。

可溫墨染都出來大半天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不工作的嗎?

不過,他不說,蔣蘊也不好問,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問他要不要一起。

溫墨染自然是答應了。

逛完商場出來,三個人又一起吃了晚飯,溫墨染居然又提議去看電影。

程小晶嘴里咬著奶茶吸管,忍不住又在蔣蘊耳邊叨叨,“你這哥哥不也是總裁嗎?這么閑的總裁我還是第一次見。”

溫墨染許是聽見了,默了片刻,問蔣蘊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回去。

蔣蘊借口要陪程小晶排練,晚上就留宿在程小晶家了。

溫墨染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他前腳剛走,蔣蘊飛奔到街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南溪山莊。”

又對程小晶喊了一句,“走了。”

出租車師傅在她的催促下,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跟離玄的箭一樣,躥了出去。

后座上,她看著手機上半個小時前葉雋發來的兩個字,在哪。

眼睛有點疼。

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字少,說明對面的人,心情不是很好。

她一邊催促師傅再開快一點,一邊在心里琢磨一會要怎么哄他。

出租車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南溪山莊。

下車,就看見老黃等在大門處。

蔣蘊有些忐忑的問老黃,“葉先生心情怎么樣?”

老黃嘆了一口氣,“發了老大火,吃飯的時候,摔了兩個杯子。”

“摔杯子?”這是蔣蘊第一次聽說葉雋摔東西。

大概是怕嚇著她,老黃趕緊安慰,“聽話兒是生意上的事情,與蔣小姐你無關,不必太過擔心。”

蔣蘊心里咯噔一下,生意上的事情惹的他心情不好,那還怎么展開說她想去科盈呢。

她到寧愿是自己沒回信息惹他不高興了。

進去別墅,傭人都站在外面。

葉雋在三樓的書房。

蔣蘊沒有直接去書房找他,心道,死馬當活馬醫了。

她先去洗了個澡,頭發故意吹了半干,發尾濕漉漉的滴著小水珠。

選了件她從未穿過的海棠紅薄紗吊帶裙,冷白皮穿這個顏色,更顯嫵媚嬌艷,一頭黑的發亮,如緞子般光滑的卷發,氤氳著濕氣,纏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魅惑至極。

上到三樓,離房間門口一米遠的距離,就聽見葉雋在里面發火的聲音。

“我不需要任何解釋,只要結果,三天之內解決不了,你們組全部人引咎辭職!”

蔣蘊扯了一下嘴角,“暴君”。

她屏住呼吸,輕手輕腳上前,敲了敲門,輕聲道,“老板?”

“走開,沒心情!”葉雋的聲音隔著厚重木門傳出來,又沉又鈍。

蔣蘊深吸一口氣,抱著“視死如歸”的信念。

臉上生擠出笑容,推門而入。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葉雋擰眉,正想發作。

一抬眼,便看見一朵新鮮的,還滴著水珠的嬌艷小海棠,正眨巴著大眼睛,懵懂天真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嘛?”

這嬌滴滴的小聲音吹過耳朵。

葉雋的心瞬間就化成了一灘水,被熾熱的心壁給蒸發了。

這火,只能從別處發了。

他啞著嗓子,“過來。”

蔣蘊撩了一下頭發,像一只慵懶的小貓,緩緩朝他走過去。

“聽說你沒有吃晚飯……嗚……”

一句完整的話都未說出來,就被男人的唇給堵了回去。

一開始他還是克制的,待蔣蘊熱情的回應了一下后,他就跟發了狂一樣,樓都懶得下,拉著她就在書房里開始了胡天胡地。

蔣蘊的身體被他彎曲成各種形狀,若不是她是個會跳舞的,柔韌度經得住折騰,換別人來,那絕對是要折胳膊折腿的。

一次,兩次,三次,蔣蘊哭著不干了,媽的,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了。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細細喘息著,不停的求饒,臉頰上染滿了艷麗的緋紅。

這小模樣,葉雋的心莫名顫了一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發癡了。

他俯身輕舔了一下蔣蘊那被他吻的水潤紅艷的唇,低聲哄她,“乖,聽話,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蔣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一些,波光瀲滟的雙眸凝視著他,嬌嬌軟軟的問,“真的什么都答應嗎?”

葉雋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著,嗓音暗啞,帶著蠱惑,“真的。”

蔣蘊放了心,長腿一勾,讓他陷得更深一些,打開身體,任由他擺布。

這一折騰,就到了后半夜。

蔣蘊躺在葉雋的臂彎里,昏昏欲睡,幾次想掙扎著起來與他談條件,可一張嘴,大腦就一片空白,像被人吸干了精血,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葉雋也沒個消停,綿密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透露著蠢蠢欲動的危險。

蔣蘊生怕再勾起他的天雷地火,干脆眼一閉,裝死算了,有什么事,清醒了再說。

蔣蘊再睜眼的時候,太陽已經照進屋里,她猛地坐起來,去拿床頭的手機,果然已是正午。

明明昨天特意定了時間,早起陪葉雋吃早餐的。

鬧鐘沒響,肯定是他動了手腳。

蔣蘊躺床上,瞇眼思考了片刻,給葉雋打電話。

“在做什么的,吃飯了嗎?”

剛睡醒,又許是昨晚叫的太狠,嗓音里還帶著黏膩的嘶啞,她又刻意提高了尾音,平常的一句問候里盡是曖昧。

葉雋扯了一下領帶,壓低聲音,“怎么,昨晚還沒讓你盡興嗎?”

蔣蘊蹙了蹙眉,神經病,問你吃了沒也能扯到那事上面。

她耐著性子,笑道:“昨天欠我的債,現在該還了吧。”: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