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過分沉淪

第182章 話說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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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就會對自己喜歡的人更加寬容一些。

經過這么一打岔,蔣蘊好像也沒那么生氣了。

何況生氣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她停了腳步,任由葉雋抱著,想要心平氣和地與他掰扯清楚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咱們的賭約,你怎么說?”

葉雋在石墩上坐下來,讓蔣蘊坐在他的大腿上。

蔣蘊坐上去的時候,他還用腿掂了她一下,“怎么一晚上沒在一起睡,你就瘦了。”

“你再瞎扯一句話,我立刻走!”蔣蘊用手指,指著他。

其實這個動作很不禮貌,但葉雋并不在意,即便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懟臉指著。

他輕挑一下眼皮,趁她不注意,攬著她的脖子將人往前一帶,重重吻了上去。

蔣蘊被他親得只剩喉嚨里的“嗚咽”聲。

糾纏間,只覺得大腿那有什么硬物硌得她很不舒服,她下意識扭了一下腰。

這一動,差點要了葉雋的命,他甚至覺得渾身的寒毛都顫了那么一下。

喘著氣放開蔣蘊,但仍不準她離得太遠,額頭抵著額頭,顫聲說,“要不要在這里做一次?”

蔣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到底是誰滿腦子黃色廢料來著。

“事情還沒說清楚就想吃肉?那不能夠!”

話說回來,其實蔣蘊也有些動情,她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葉雋身上的味道,對她來說就好像是一劑春藥。

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她感覺這輩子好像再不能接受別的男人了,她甚至一想到如果和別的男人這么親密,哪怕是木村拓哉,她也不愿意。

葉雋還在蠱惑她,“一邊做一邊說?”

說著話,手已經去解蔣蘊的牛仔褲扣子。

其實也不是不能做,葉雋身邊平日看不到保鏢之類的人,實際都藏在暗處,眼下他們所在的這片區域,放眼望去,連只海鳥都沒有,絕對安全。

但是,事情不說清楚,她是不可能讓他如愿的。

“昨天我說了,誰打賭輸了,誰去死,還算數不算?”

“當然了,我輸了,所以我去死。”

蔣蘊一愣,“你說真的?”

葉雋勾了勾唇,“我有權選擇死法是不是?那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蔣蘊晃了晃被他撩撥得有些發昏的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昨天,她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

但是前提是,原則性問題不能帶有一絲不清不楚的黏糊。

“你不要以為你幫白微時把爆料撤下來就算了事,這件事我必須要一個說法。”

葉雋看似很篤定地道,“爆料不是白微時做的,是溫墨晴。”

他把白微時昨天給他提醒的事情給蔣蘊說了。

蔣蘊聽了,簡直要笑死,“這么說我還應該感謝她了?”

她雙手捧著葉雋的腦袋使勁晃了晃,想聽聽里面的水有多深,“你是我見過的最蠢的男人,沒有之一。”

葉雋擰眉,“什么意思?”

蔣蘊把那天宴錦和梁安在文言面前算計她的事情說給葉雋聽,“當時白微時就在現場,她知道他們要害我,她告訴你了嗎?”

狗男人但凡有點腦子也能想到,這么嚴重的事情都不告訴你,即便告訴你溫墨晴在網上爆料,又能安了什么好心?

葉雋看著蔣蘊,眼里是半信半疑。

說實話,蔣蘊有點失望。

“愛信不信”,這種喪氣話已經到嘴邊,最終被她吞了回去。

“我知道你和白微時認識的時間比我久,你相信她,我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去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葉雋靜靜看著她,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停了下來。

蔣蘊的聲音已有些哽咽,“也許你覺得我是小題大做,你能不能就當我是小題大做了,我真的很在意你的態度。”

在意他是相信自己還是白微時。

她承認,這兩天生的所有氣,都是因為她的嫉妒心。

她嫉妒他們有過那樣漫長且深沉的過往,她一想到葉雋的少年時代里從始至終只有白微時,即便他們沒有真正地談過戀愛,但在那些他們一起走過的曖昧時光里,葉雋曾全心全意的待白微時好過。

不像她,即便葉雋現在很愛很愛她,可他們的感情里終究是摻進了太多不純粹的東西,永遠都比不上他與白微時的感情那樣干凈。

葉雋眸色深沉,指腹在她面頰上輕撫,刺得她的皮膚酥酥麻麻的。

他不想再看她生氣傷心了。

“好,我會去查清楚,如果是她做的,你想怎么樣還給她,我都依你。”

蔣蘊鼻子一酸,撲在他懷里,將涌出來的眼淚在他肩膀上胡亂擦了幾下。

到這個時候,葉雋好像有點明白了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可能就是想要他不只是愛她,還要相信她,無論發生什么事情,無條件的,不講理的只管與她站在一處就是了。

其實,這也沒什么難的。

他攬著她,下巴在她的頭發上輕輕蹭著,低聲道,“我與你保證,不管她在我心里有沒有位置,她是她,我是我,但是你與我,是‘我們’。”

緩了片刻,他說,“小蘊,我們官宣好不好。”

官宣?好像有點突然。

蔣蘊垂眸,半晌過后才說,“給我個理由。”

葉雋用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初夜和初戀,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這個理由很充分,如果她不答應,就是玩弄男性的渣女。

“我考慮一下再說吧。”蔣蘊決定矜持一下。

葉雋在她腰上使勁捏了一下,“你盡管考慮,但是,你要是再敢給我說什么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混賬話,我把你腿打斷了。”

蔣蘊沒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海風將她的頭發吹得有些凌亂,卻遮不住她眼角眉梢的笑意。

她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所以,還做不做了?”

葉雋一聽這話,雙眼放光,“那還等什么呢?”

在海邊的石墩子上,坐著完成了一次生命大和諧后,蔣蘊人生新世界的大門又開了一扇。

葉雋說他也是的,他說他這輩子的熱情都只會給蔣蘊一個人了。

兩人對剛剛的體驗感都打了滿分,還約定,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多解鎖一些新場景。

愛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蔣蘊才想起來問他,帶自己到這里來做什么。: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