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星,燕國的主星。
是太陽系最遠行星,公轉周期是165年,質量是地球的二十倍。
和其他行星相比,海王星體積一般,沒有木星天王星夸張,從外邊來看就一個白色的大冰球!
因為其軌道距離太陽很遠,海王星從太陽得到的熱量很少,所以海王星大氣層頂端溫度只有218℃。
想象一下,絕對零度狀態是零下273.15攝氏度。
海王星對比絕對零度,只差55.15度,可謂無限接近絕對零度。
由此可見,在海王星上立足,遠比在火星地球立足要難得多。
所以,燕國這個地方的人口數量不可能多,人口數量少,就意味著氣數少,別說諸子百家這些江湖門派不會來你燕國,就連盤古本源意志都很少會看一眼這個小卡拉米星球。
作為這個一個典型的爹不疼娘不愛,被齊國欺負,被趙國欺負,未來還可能被秦國滅國的國家。
他的存在感,大概就是班里面最不顯眼的那個角落里的老實學生,只有每次周天子喊救命,六國發配流犯的時候,大家伙才會想起來燕國這個苦寒之地。
這也導致了燕國這個諸侯國在七國爭霸當中,話語權和影響力小的可憐。
甚至都不如曾經作死的韓國!
而久居苦寒之地的燕國,面臨這種惡劣環境,積極改變,他們放棄了帝國那種全民發育的社會路線,轉而進入精英路線,嬰兒從出生開始就要進行篩選,基因缺陷,亦或者智商缺陷的,直接人工處理掉,最大可能的把資源投資在人才身上。
在搞定了精英基本盤后,燕國面臨大批量的基層崗位空缺。
燕國國君,一代賢王·燕昭王仗著我打不過其他六個諸侯國兄弟,我還干不過你們這些北戎賊子?
燕國國君發揮自己燕國在太陽系邊緣,接近異族的優勢空間地位,對異族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造。
先打,然后威逼利誘,然后把他們全部編為奴隸,上電子鐐銬,給我打工干活去!
燕昭王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短期極大的緩解了燕國的勞動力不足問題,但這一舉動,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燕昭王對于這些異族奴隸從來不把他們當人,這一點燕昭王和秦風很像,倆人堪稱未曾蒙面的同道好友。
燕昭王這樣不當人的做法,就造成了異族人口在燕國就是消耗品,燕國越打越外圍,異族越跑越遠,眼看著異族的人跑沒影了,周圍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宇宙生命,再也沒別的了。
燕昭王也懵了,這怎么辦?
此刻燕國已經發育的很大了,精英階層的老爺們生活待遇不能下降啊!
燕昭王索性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宇宙蟲族的身上!
與此同時燕昭王積極對外吸收諸侯國的基因技術,生物技術,對宇宙蟲族進行催化,讓他們超進化。
還別說,燕昭王的這一招無奈之舉真就起了效果,那些宇宙蟲族被燕國催化之后,也誕生了一些雜交種族,這些種族里面最杰出的當屬哥布林種族。
哥布林種族有著綠色的皮膚,侏儒的身軀,碩大的腦袋,和人類相似的四肢,吃得少,很聰明,最重要的是貪婪。
燕昭王通過培養哥布林這個二狗子種族,再用哥布林去和其他的蟲族交流,讓他們去指揮蟲族做工。
如此一來,燕國就穩住了。
畢竟,蟲族的壽命和適應度是很強的,經常性的一批蟲族能用十年八年,然后再換下一批。
宇宙蟲族在宇宙之中數量有多少,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別說燕國了,就是其他諸侯國一起用,也消耗不完。
活下來的燕國此刻想要參加諸侯國的爭霸,然后他們就被冠上了異族,雜國之名。
燕昭王聽聞這些諸侯國對自己的羞辱,氣的大病一場,終于這一位燕國明君沒有死在外敵手里,死在了自家諸侯國兄弟之間的內訌里。
燕昭王死后,燕國就進入了極端模式。
既然你們不承認我們,那我們也沒必要把你們當人,來吧,刺客!
燕國出現了史上最強大的國家之力支持的刺客組織——死士聯盟!
燕國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沒有人可以阻擋!
哪怕這個聲音有悖于這個時代!
燕國利用死士大搞刺殺,他們針對的主要是窮兇極惡之徒,尤其是那些法律無法制裁,總是在法律邊緣墨跡的法外狂徒。
這種用罪惡的方式結束罪惡的玩法,一時之間在諸侯國范圍內取得了良好反應,甚至說很多綠林門派,民間組織也開始對燕國說好話。
這樣的大環境下,燕國的刺客聯盟發展迅猛,尤其是到了太子丹這一代發展到了巔峰。
這個時期,燕國的地位已經被其他諸侯國承認了,死士聯盟此刻用處已經不大了。
再加上這些年來,死士聯盟勢力越來越大,已經是尾大難除。
太子丹這時候選擇果斷退出,和死士聯盟劃清界限,丟掉這個已經臟了的白手套。
死士聯盟開始自己發展,后來,就不說了,直接被秦風把他們的老巢給轟了。
秦風這樣的舉動,對于燕國來說是感情復雜的。
燕國在歷史里銘記死士聯盟的功績,但又無法無視死士聯盟后期的弊端。
每次燕國本土人看到死士聯盟就會想到秦風,想到秦風,就會感情復雜,就會意難平。
甚至有人說,這世上如果說帝國是對秦風羈絆最深的諸侯國,那么第二對秦風羈絆最深的一定是燕國。
后續太子丹和秦風的一系列作為又讓燕國的子民對于秦風格外喜歡。
很多燕國子民甚至都說,秦風出現在帝國是不適合的,因為帝國過于威嚴和肅正。
秦風更適合誕生在燕國,他有著和燕國經營社會一樣不把異族當人的三觀,更有偉大目標不擇手段的狠辣城府,這樣的人應該出現在燕國而不是帝國。
事實上,燕國也都認為秦風是燕國人。
畢竟,秦風他爹秦舞陽是正兒八經的燕國人,后來不知道怎么就去了秦國當了兵。
可根據祖宗之法,父親是哪國的,兒子就是哪國人,秦風就是燕國人,就算身份證上是帝國國籍,也改變不了你事實上的燕國身份。
這就好像是嬴政出生在了趙國,身份證都是趙國發的,可改變不了嬴政后來去秦國當了大王!
嬴政如此,秦風也該如此!
“燕國晚間新聞。”
“燕國國君燕喜王今日接見了燕國天驕·秦風之父秦舞陽,并邀請秦舞陽參加了宮廷晚宴。”
“秦舞陽于晚宴之上開誠布公的公開了他是如何培養秦風,一步一步的把秦風從一個地皮無賴的小混混變成一位叱咤風云的大人物。”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教育會談,宴會過程中,燕王喜詢問秦舞陽,秦風何時會回來燕國?”
“對此秦舞陽表示,秦風雖然出生在帝國,但實際上是燕國人,燕國實行全民服兵役,秦風是燕國人,秦風會遵守燕國規矩的。”
“本臺新聞,到此結束。”
通絡聲音結束后,一個中年人點了一根煙,自言自語道,“這秦舞陽,和秦風一樣,是個老狐貍!嘴上沒有一句實話。”
“大王明明問的是秦風何時回來,他卻說秦風會遵守燕國法律服兵役!”
“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術,和秦風一模一樣!”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秦舞陽和秦風都是對燕國非常不忠誠之人,大王沒必要對他們如此客氣!’
說話的中年人,身著將服,留著講究的一字胡,說話之間,隱隱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質。
此人不是外人,正是燕國的相國——將渠。
燕國相國和秦國丞相地位相近,但卻又不完全一樣,相國是可以插手兵權的,這也就導致了相國比丞相要權力更大!
將渠作為燕國的世襲貴族子嗣,成為相國,是祖上的努力和自己的努力。
這樣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兒,本該高高在上,榮耀無雙。
可惜,自從秦舞陽來了之后,將渠的日子那是莊稼過了白露天,一天不如一天。
將渠眼里,秦舞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他在燕國一天,自己這個相國就被壓迫一天。
可將渠偏偏又看不起秦舞陽。
你秦舞陽算個等兒啊!
你一個臨陣逃跑的三流貴族子弟投降了帝國,給帝國打了那么多年仗,最后在帝國安家。
說句不好聽的,伱秦舞陽就是一個叛國者!
別看你祖上挺厲害的,和我祖上比肩!
但老子就是看不起你!
你就是一個鐵廢物!
可將渠也明白,自己不能和秦舞陽翻臉,秦舞陽有個牛逼的兒子,這兒子搞得盤古宇宙要死要活,他兒子的勢力強大到可以讓韓國破產,趙國閉嘴,周天子打顫。
得罪秦舞陽,就是得罪秦風,雖然秦風不在了,可秦風的舊部還在。
尤其這燕國自詡秦風老家,收留了大批秦風的舊部,秦風的老師章北海,秦風的同黨基金會舊部四大公子的三個,更別說太子丹還是秦風的擁躉!
將渠現在就很憋屈,整個人好像是被人按在溫水里煮的王八,想要掙扎,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和將渠幾分像的青年人,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道,“爹!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將渠看著這個年輕人,忍不住眉頭緊皺,這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標準的世家混子。
同樣是一代人,自己能秒殺秦舞陽十條街!
怎么自己的兒子被秦風秒殺一萬條街啊!
將公子儼然還沒有注意到老爹的苦悶心情,只顧著自己的情緒輸出,“今天我去飄香樓吃酒!”
“我將某人去飄香樓多少年了!整個燕都誰不知道!”
“可是,我今天去了,我常年坐的包廂居然被占了!”
“占了包廂的那人還是秦風的老師章北海!”
“飄香樓說章北海今天要給一個重要的朋友接風洗塵,就提前租下了我的包廂!”
“什么道理!”
“那是我的專屬位置!”
“就算是太子丹也不會占的那個位置!可他章北海居然占了!”
“憑什么啊!”
“這個章北海是不是忘了他們是一群來燕國要飯的臭乞丐?”
將渠揉了揉太陽穴,打算回去補個覺。
可將公子猛地擋在了老爹面前,怒氣沖沖道,“爹,我受的這個氣不能就這么沒了!我要找回場子!你把你的私營給我用用!我要給章北海一點顏色看看!”
將渠看了一眼自己這兒子,幾分不悅,“你能不能少給我找點事兒!有這個時間多去看看兵法行不行?”
將公子道,“爹,我被人打臉了,這是打您的臉!我這個面子找不回來,別人還以為我們怕了秦家那幫人呢!”
“絕對不能給秦家人翻身的機會!”
“今天秦家人敢搶我的位置,明天秦舞陽就敢搶您的相國之位!”
“大王幾次三番強調,只要秦風愿意回燕國,哪怕不認祖歸宗,哪怕就是走個過程吃個飯,他都愿意把相國大位給秦舞陽!”
“您不能不小心啊!”
將渠看著兒子,眼神復雜。
兒子雖然混賬,但是這個事情看的還是很透徹的。
秦家是燕國大族,和自己家族在歷史上是不相上下的,給秦舞陽相國,沒有人會異議,人家有個牛鼻的兒子,這就夠了。
如果說,章北海真就是一個被丟出來試探的棋子,那自己得小心了。
將渠想了想,拿出了一枚令牌,“你去調三百人,小心一點,不要聲張,不要把章北海的事情擴大到秦舞陽,秦風身上!這只是你們小輩外人之間的切磋。”
將公子呵呵一樂,“爹放心吧!我這件事情一定辦的漂亮!狠狠給章北海一個耳光!保證把你,把我,把咱家面子都賺回來!”
將公子得意的朝外而去。
將渠看著兒子背影,嘆了一聲,回臥室補覺去了。
翻上頁
呼出功能
翻下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