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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多謝王家主,從今以后王家主若有事差遣,只需派人知會一聲,我呂布絕對會拼盡全力。”
說完之后,呂布直接拿起面前的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看到呂布如此豪邁,王宏的心情也越發的高興。當下便同樣拿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不多時,王凌便帶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走了過來。只見那小丫頭來到近前,先是向著王宏行了一禮,這才開口說道:“義父,不知喚紅昌有何事?”
此時呂昭也不忘打量面前這個小丫頭,只見她長得純美而嬌柔,細小的五官竟能構成一張神秘莫測的面容。
她的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浸泡著星辰和虛無。烏黑的長發輕輕披于雙肩,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她穿著一襲白衣,纖長的手指輕拂著簫,清悠動人的曲調猶如華麗的降臨,讓人陷入無盡的遐想之中。
“這也長得太哇塞了吧?難不成這是東漢末年到處都是美女?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都長得這般國色天香?”
就在呂昭被小丫頭的美貌震驚的同時,王宏也已經開口了,“紅昌,今日匈奴人來犯,要是沒有奉先父子二人,咱們王家必將毀于一旦。”
“特別是呂昭,小小年紀便殺入匈奴騎兵之中來去自如,將匈奴騎兵打得潰不成軍。假以時日必將是人中俊杰。所以為父做主,準備將你許配給他,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要說僅僅只是一個義女,就算是親生女兒又能如何?在那個時代,女人家的婚事,哪里輪到她們自己做主。
所以紅昌那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一切全憑義父做主,紅昌絕無半點意見。”
與此同時,紅昌還不忘偷偷地看了呂昭一眼。看到呂昭那英俊而帥氣的面龐時,紅昌的臉也不由得就是一紅。
看著嬌羞的紅昌,更加讓人覺得憐惜。不免讓呂昭都偷偷地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現在就能把這個小媳婦領回家里。
只不過呂昭知道,這也就是想想而已。不要說這個時代沒有那個先例。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輪到他的身上。
畢竟由始至終,呂昭心中都十分的清楚,王宏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一種政治投資,對他們父子二人的拉攏。
而聽到紅昌答應了和呂昭的婚事,王宏便命人取來了紅昌的生辰八字。又讓呂布將呂昭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互換之后,便算是完成了這次定親。
雖然整個過程十分的簡單,但卻將兩個人徹底地綁在了一起,同時王宏還不忘承諾,到時會以百金作為嫁妝。
等到了二人到了婚嫁的年齡,一定會如同親生女兒一般,為其準備一場恢宏的婚禮。
就在眾人無比喜悅的同時,突然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不忘一邊開口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匈奴人又來了。”
聽到有人來報,說匈奴人又來了。呂布的臉色瞬間便露出了一抹殺氣。當下便開口對王宏說道:“王家主稍等片刻,帶呂布去滅了那匈奴騎兵,再回來吃酒不遲。”
說完之后,便直接邁步向外走去。同時命令自己的部曲集合。不過由始至終卻沒有招呼呂昭一聲,那意思就是你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匈奴人交給為父就好。
只可惜,呂昭又怎么可能錯過殺敵混屬性的機會。所以在呂布離開之后,呂昭便對著王宏抱拳說道:“王家主,呂昭告辭了。”
呂昭話音剛落,王宏便笑著搖了搖頭,“既然你已經和紅昌訂婚,那就要稱呼我為義父,怎能再以王家主稱呼?”
呂昭聽后,一臉無奈地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道:“義父,是呂昭一時口誤,還請義父莫怪。”
說完之后,呂昭便向外走去,生怕自己走得慢了,匈奴人都被自己老爹給殺完了,自己混不到屬性。
即便如此,等呂昭騎上了黑狐出了王家鄔堡的時候,發現呂布已經帶人沖出去,少說也有四五百米了。
好在呂昭的坐騎速度夠快,不多時便已經趕了上來,看到自己兒子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呂布不由得就是眉頭一皺。
“你怎么又來了?是不是將為父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呂布怒視著呂昭開口說道。
而呂昭卻一臉笑容的開口對呂布回答道:“父親,昭兒就是在一旁看看,絕對不會再孤軍深入了。”
事到如今,呂布也不能把呂昭再趕回去,所以只能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等會兒記得保護自己,萬萬不可貪功冒進。匈奴人的戰斗力,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羸弱。”
說完之后,呂布便不再理會呂昭,帶領大軍向著前方而去。行了不過兩三里的路程,呂布便見到前方塵土飛揚,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匈奴的騎兵到了。
下一刻,便見呂布將手中方天畫戟一舉,直接開口說道:“兄弟們準備隨我沖鋒,斬殺匈奴惡賊。”
眼看著呂布準備帶領一百部曲沖鋒,呂昭不由得就是一陣無語。心說自己老爹這也有點太猛了吧。你真把你身后的這些兄弟,都當成了你一樣的無雙上將?
所以當下便直接開口對呂布說道:“父親,從目前來看,對方至少有千余騎。敵眾我寡萬萬不可力敵,不如趁著匈奴騎兵沒到,咱們在兩側埋伏,打他個措手不及。”
一直以來,呂布對戰匈奴人就是硬碰硬的沖鋒,從來就沒想過打伏擊的事情。如今聽到呂昭這么一說,也不由得有了一絲的猶豫。
而就在呂布猶豫的這一瞬間,呂昭已經直接對著呂布身后的兩個隊率說道:“侯叔叔,魏叔叔,你們各帶本部人馬,在道路的東西兩側埋伏。等會兒我和父親將匈奴騎兵引過來之后,你們便放箭攻擊。”
侯成和魏續聽后,同時諾了一聲,便各帶五十人向著左右兩側而去。不多時,大路之上便只剩下了呂布父子二人。
看到這一幕,呂布都不免有些奇怪,心說自己的兩個部將,咋就對自己兒子唯命是從呢,自己好像才是這支人馬的老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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