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賈明鎏再次打開手機的時候,如夢的信息一條條躍入眼簾:
“夜深了,睡了嗎?”
“又泡美女去了,姐的信息也不回?”
“尋人啟示:某帥哥在臨江走失,如有遇半夜傻站街頭者,請速與《臨江晚報都市新聞欄目聯系,哈哈。”
“傻家伙,真丟了?”
“到底怎么了,你想急死姐啊?”
看著這一條條從頑皮到焦慮的信息,賈明鎏覺得很感動也很溫馨。
賈明鎏并沒有急著回信息,而是直奔名士俱樂部,女人的直覺很敏感,男人呢,未必就沒有心靈感應?
進入大廳,如夢靜靜地坐在5號臺位上,有些日子沒見,她顯得有些憔悴,思念的惆悵刻在心里,也寫在臉上。這回她真的是喝多了,目光迷離中帶著幽怨,手里還在把玩著賈明鎏媽媽送的金耳環和銀手鐲。賈明鎏走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兩個人手握著手,默默的凝視著,心里的話在彼此的心間起起落落,卻又都不知從何說起。
《羅蒙湖邊和《故鄉之路,帶我回家的旋律交替奏響,如夢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賈明鎏,剛要開口說點什么,眼淚卻情不自禁地滴落下來。
沒有語言,只有眼神,可是卻有著驚人的默契。
賈明鎏和如夢手牽手走出了名士俱樂部,紅色的POLO車將街上的燈火快速地甩在了車后,進入小區的時候,險些與一輛出門的轎車相擦,一個男人探出頭,他的罵聲也迅速消失在黑夜里,POLO車穿過一個小花園綠地,最后停在了一棟樓前。如夢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了單元門上了三樓,兩個人剛剛擠進了房門,如夢整個人就撲到了賈明鎏的懷里,激情燃燒的他們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吻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嘴唇一刻不曾分離,身上的衣服卻在互相的撕扯中一件件褪去,此處少兒不宜,被建議修改,刪除若干字,久久彌漫,裊裊升騰。兩人相擁著一步步從門口挪到了客廳,外套和內衣散落一地,踉蹌擁擠的過程中,如夢還是熟悉地拍開了走道、客廳和臥室的開關,燈光下,雪白的墻上只晃蕩著一個重疊的身影。
纏綿中,兩人最終一同倒在了大床之上,笨拙的賈明鎏在如夢的引導之下,此處少兒不宜,被建議修改,刪除若干字,賈明鎏享受了一場暢快淋漓,如夢也在賈明鎏的此處少兒不宜,被建議修改,刪除若干字,眼角掛著的一滴淚珠,晶瑩剔透……
當激情消退,賈明鎏和如夢依偎著靠在床頭,如夢把滾燙的臉貼在賈明鎏起伏的胸口,賈明鎏撫摸著如夢光滑的肩頭和手臂,輕輕在如夢的耳邊說:“對不起,如夢,都是我不好,我……”
一句話,如夢的眼淚又如潮水般涌出,她拍打著賈明鎏的大腿,不住地說:“我叫你壞,我叫你壞。”然后,仰起頭,看著賈明鎏擠眉弄眼裝出來的痛苦模樣,笑了,笑得那樣的癡情與忘情。
如夢的手指頭在賈明鎏的身體上漫不經心地畫著圈,烏黑的頭發搔動著賈明鎏的心神:“告訴我,你這些天都野到哪里去了?為什么把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