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小車內訴說真相,別墅中喚起回憶

小車內訴說真相,別墅中重燃激情

賈明鎏看著李雅,眼中充滿了感激,他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嗯,怪不得他對名城置業的合作這么重視,甚至要不惜重金來收購。可是,為什么在錦繡集團收購了機電總公司之后,沒有當機立斷,還又拖延了這么久呢?”

李雅若有所思地說:“這是我的意思,如果名城置業不把管理權交到你的手上,那必定是收購無疑,名城置業將不復存在。”

哦!賈明鎏恍然大悟。

是啊,當年李雅在臨江的痛苦遭遇刻骨銘心,她恨透了段耀武,這么做的目的,也帶有她的個人恩怨,既是為了幫助賈明鎏,也是要發泄她內心的憤恨。

很顯然,在名城置業和賈明鎏都內外交困的時候,焦頭爛額的段小薇得到了來自宏圖集團方面的暗示,才會提出讓賈明鎏來出任名城置業的總經理。

“丫丫,謝謝你。請允許我私下的場合叫你丫丫,好嗎?”賈明鎏感動地說。

李雅無奈地點點頭:“明鎏,其實從臨江出走之后,我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你,只是最初我無能為力,那個時候你也用不著我來幫助。后來,得知你身陷囫圇,我就想過了,一定要傾盡全力幫你一把。”

“丫丫,是我對不住你。這幾年,你又是怎么過來的呢?”這個傷疤早晚要揭開,賈明鎏的心在一點點往外滲血。

接過賈明鎏遞過來的一瓶礦泉水,往事隨著那李雅深邃的目光,一點點從她的嘴邊苦澀地流了出來。

“記得還是那個暴風雨之夜,我絕望地寫好了遺書,真的打算一死了之。我失魂落魄地走進了風雨中,就在我剛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差點撞在了關海峰的車上,我倒在了路上,胳膊摔壞了,手臂上也冒出了血,他嚇壞了以為出了車禍,趕緊把我抱進了車里,送到了醫院。”

“可是,第二天我在晚報上看到了你臥軌自殺的照片。”賈明鎏焦急地說。

“那應該是一個巧合吧,估計你們也是受了遺書的暗示,唉,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吧。”

賈明鎏點頭,問道:“然后呢?”

李雅艱難地擠出了一個笑容:“這人啊,下死的決心很容易,可沒死成,求生的就更強烈了。我躺在病床上哭了想,想了哭,最后打消了死的念頭,為了愛和仇恨,我都不想死。所以,我跟著關海峰到了他所在的沿海城市,出于憐憫和同情,他把我留在了身邊做了秘書。那時候,宏圖集團正處于高速發展期,關海峰與趙鴻杰斗得正歡,宏圖集團還沒有現在這么大的實力與規模,面對錦繡集團和本地一些房地產公司的多面夾攻,我協助關海峰用盡所有的手段與他們周旋,終于在夾縫中將宏圖集團做大做強了。明鎏,我對你也不想隱瞞,從他身上我看到了你的影子,他雖然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但是活力和執著和你非常相似,長期工作在他的身邊,不知不覺的我也被他的魄力所征服,他當然也很器重我,喜歡我,這種感情很復雜,我們之間只是那種帕拉圖式的戀愛,他從來沒有提過生理方面的要求,我們最感到滿足的是,每天在一起工作都能得到無盡的快樂和享受。”

李雅偷眼看了賈明鎏一眼,喝了一口礦泉水繼續說了下去。

“那時候,關海峰的身邊已經有了葉一丹,她是關海峰早年就結識了的一個芭蕾女孩,你見過也知道,她長得很性感、很漂亮,很有藝術氣質,我隱約聽說過,她在關海峰最頹廢的時候,給了他身體上的安慰,緩解了他的痛苦。我并沒有祈求得到關海峰,能夠在一起快樂地工作,我已經知足了。可是,葉一丹害怕了,她找到了我,威脅我不要纏著關海峰,否則她要給我們好看。如果她不是威脅而是哀求,我肯定會答應她的,但是,她當時的態度激怒了我,我一口回絕了她的要求。”

說到這里,李雅態度很堅毅,這就是當年的李丫丫,面對強勢她不會示弱。

“可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葉一丹還是做了傻事,她回去之后要求和關海峰結婚,遭到了他的拒絕,一氣之下,她竟然跳樓自殺,好在樓不高,她也受過專業的訓練,有著自我保護的本能。可摔到地下之后,她整個人渾身是血,關海峰和我當時害怕極了,淋著雨將葉一丹送進了醫院搶救,才得知她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那一摔,孩子已經保不住了。我知道,關海峰特別希望能有個孩子,可是他在商海拼得太兇,喝酒過多,造成腎上腺出了嚴重的問題,所以,對于那個方面幾乎沒有什么強烈的需求,加上他年近五旬,想要一個孩子只有很小的幾率。也就是這個意外,葉一丹喪失了生育能力,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簡直是個致命的打擊。”

李雅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淚水止不住的直往下淌。賈明鎏干脆將整包紙巾全部交給她,并問道:“所以,關海峰和葉一丹還是在一起了?”

李雅稍稍平靜了一會兒說:“是的,關海峰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他雖然不肯屈服于葉一丹的要挾與她結婚,但還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他要對她負責任,害怕她再干傻事,這一點,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得到。這也是關海峰令人佩服的過人之處。”

“嗯,關海峰的成功有他人格上的必然。”賈明鎏稍稍放心了下來,李雅與關海峰之間,只有互相的感情需要,并沒有更深的發展。

男人,沒有不在乎那點實質的。

“就因為這個,你和關海峰才沒有繼續發展下去?”賈明鎏好奇的問。

李雅不再掩飾,她搖搖頭說:“其實我和他之間,只是互相的仰慕和工作上的支持,事情鬧成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再和他在感情上糾纏下去。關海峰由于孩子的事情在心里也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就這樣,我們除了工作再也沒有提到感情上的事,他對我一直是一種精神上的依賴,我心里也一直放不下你,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感情上我們心如止水。”

李雅似乎平靜了許多,只是眼睛中還是那樣充滿憂郁,畢竟她為這份感情曾經付出過。

對此,李雅一點也不避諱:“明鎏,我對你不需要保留,這是天然的信任,就像當初我相信你和小校花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和關海峰的關系,在宏圖集團內部也是說不清道不明,但人前人后光明磊落,連葉一丹也沒有過多的非議,只是女人之間存在著天生的敵意,她處處有意與我作梗,但是我并不記恨她,因為關海峰是屬于她的男人。”

“當然,丫丫,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賈明鎏信誓旦旦的說。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連說話的語氣都像。”李雅難以從回憶中自拔,自言自語。

賈明鎏知道她是在說自己和幾年前的關海峰有些像,這恐怕也是她會對關海峰動心的原因。

“明鎏,我有點累了,我休息一會兒。”李雅說完了,如釋重負。

車子緩緩的開在臨江的暮色之中,李雅居然靠著賈明鎏的肩膀睡著了。賈明鎏仿佛又回到了過去,那個純真善良的李丫丫又回來了,他的心里充滿了甜蜜。賈明鎏把車開得很慢,希望這個溫馨時刻能夠延續得更長一點,李丫丫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而且依舊是一往情深,無論她過去做過什么,他們之間的愛始終沒變,這就足夠了。

賈明鎏看著李雅放松和滿足的樣子,實在不忍打擾她,于是車子就緩緩的漫無邊際的開在臨江的街道上,并沒有直接奔向江邊的別墅群。

街道上的車輛多了起來,賈明鎏駕車穿行其中,顯得輕松而愜意,大學時代,李丫丫靠在賈明鎏的肩頭,曾經幻想過這一幕,開著自己的車回自己幸福的家。想想沈如夢,再看看身邊的李丫丫,賈明鎏突然明白了,女人們都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事業有成,生活安穩。不知道吳旭會不會也在將心酸的往事,向南延平傾訴呢?

突然一聲短信的聲音將睡夢中的李雅驚醒。賈明鎏掏出手機一看,那信息是王小翠發過來的,每到傍晚的時候,她都會發個短信過來詢問:哥,吃飯沒有,回家了嗎?賈明鎏想都沒想就回復:哥很好,你放心。

“明鎏,這是哪呀?我們不是去江邊看別墅嗎?”李雅揉揉眼睛望了望車窗外,問道。

“嗯,我正往江邊去呢,你睡著了,我開得很慢。”賈明鎏笑著說道。

“是嗎?我睡著了,這幾天太累了。”李雅臉色微紅,不好意思地笑了。

賈明鎏笑了,他很快將車開進了江邊的別墅群,停進了一棟小樓旁的車庫。

這個別墅是賈明鎏和段小薇共同挑選出來的,背面緊臨長江,相對僻靜,風景也好,并在原來精裝修的基礎上配齊了所有生活用品,樓內的陳設一應俱全,賈明鎏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李雅進去之后,順手把門關上了。

這是一個兩層結構的小樓,一樓是個很大的客廳,書房和客房都很寬大,李雅站在里面都覺得有些空蕩蕩的。

“嗯,不錯,是關海峰喜歡的風格,你是按你的想法設計的吧?”李雅溫柔的問道。

“我想,至少你會喜歡的。”賈明鎏隨口就回答。

“我喜歡,他就一定會喜歡啊?”李雅嬌嗔道,仿佛又有了當年大學里的嬌羞。

賈明鎏心頭一動,忍不住把她摟在了懷里:“丫丫,我一直沒有忘記,我們躺在小樹林的草地上,曾經設想過很多次,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家。”

李雅的臉色紅潤起來,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她恍惚間回到了曾經的少女時代。

“明鎏,我的記憶里也非常清晰。”李雅眼睛濕潤著,伏在賈明鎏的胸前,喃喃地說。

李雅溫順地倚靠在賈明鎏的懷里,一句話也不說。

嗅著她發際淡淡的清香,賈明鎏輕輕地哼起了《老鼠愛大米:“……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李雅的身體隨著音樂的節拍在賈明鎏的懷里搖擺,讓賈明鎏心旌搖曳,唱完了,他問道:“丫丫,你在想什么?”

李雅輕輕地說:“你的歌聲還是那么動聽,我真怕這又是一個夢。”

“是的,丫丫,這是一個夢的開始。”賈明鎏附在她的耳邊溫柔地說。

李雅顯得異常的激動,那喘著的粗氣不斷的在賈明鎏耳邊縈繞著,讓賈明鎏原本躁動的心一陣蕩漾。剛剛在車里,看著李雅熟睡的模樣,賈明鎏已然心動,此次此刻,李雅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賈明鎏更是心潮澎湃。

兩個相愛的人再一次相擁在一起,會在一瞬間點燃。

賈明鎏的雙手在李雅的身上撫摸著,李雅反應超乎想象的強烈,那此起彼伏的胸部摩擦在賈明鎏的胸前,讓他渾身的血液加速的流動。賈明鎏輕輕地捧著李雅的臉,將他那柔滑的三寸軟舌送進了她的口中,頓時兩條小蛇像吃了一樣的交織在了一起。

果然如李雅所說,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得到過男人的愛撫了,賈明鎏靈活的將手沿著她的裙擺探進那三角地帶的時候,隔著絲襪和內褲,已經明顯的感到李雅的私處已經濕成了一片,隨手賈明鎏手指的一陣撩動,李雅也興奮的“嗯嗯”的發出一陣陣的春叫。

李雅側過臉來,嬌羞地罵道:“你這個流氓!”

“是呀,我一直都是著名的流氓。”賈明鎏說著,索性連著套裙將李雅那和內褲一起脫掉,霎時,李雅那濃密的郁郁蔥蔥的草叢環繞著汩汩的春水映在了賈明鎏的眼簾中。

卻原來:小車內訴說真相,別墅中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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