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鬼子能折騰死人,兄弟要推心置腹

鬼子能折騰死人,兄弟要推心置腹

這個女人就是名士休閑洗浴中心的花狐貍。

賈明鎏之所以怕見花狐貍,就是因為李丫丫曾經在她的手下做過小姐,不僅知道李丫丫那段見不得人的屈辱史,還曾經參與了段耀武陷害李丫丫的計劃,害怕哪一天她看出了李雅就是當年的李丫丫,后果將不堪設想。當然,李雅肯定也恨透了花狐貍,賈明鎏早就想好了,等到自己在名城置業站穩了腳跟,騰出手來一定要找機會收拾一下這個騷娘們,為李雅報仇雪恨。

自從花狐貍以租賃經營的方式接手名士休閑洗浴中心之后,大打擦邊球,忙的不亦樂乎,據說生意火爆。今晚上她濃妝艷抹,媚眼放光,一把拉住從車子里鉆出來的賈明鎏就往她的休閑洗浴中心拖,邊拖邊眉開眼笑地說:“賈總啊,我接手之后,你還一次沒來過呢。今天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賈明鎏扒拉開花狐貍的手,站住了腳步:“花老板,看你樂開了花,生意是不是太好了?”

“嘿嘿,馬馬虎虎吧。”說著,花狐貍還要來扯賈明鎏的手。看賈明鎏不肯動彈,便壓低聲音神秘地說:“賈總,我這里最近新來了幾個雛,你不想嘗嘗鮮啊?”

賈明鎏既沒有心情也沒有力氣和花狐貍糾纏,連忙擺著手說:“花老板你饒了我吧。我最近忙的腳丫子都快不著地了,哪里還有那個鳥心情,你看看到現在我還沒吃晚飯呢,那鮮還是留給別的人嘗吧。”

花狐貍發出一陣浪笑:“哈哈,賈總,比你有心情的人多的是啊,你再晚來幾天,想嘗都沒有了。”

賈明鎏趁機跟花狐貍開玩笑:“靠,你真是這個方面的天才,你一接手,這休閑中心的生意就爆棚了,連你這半老徐娘都要出來坐臺了。”

“啊呸,找罵呀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花狐貍一點也不生氣,她美滋滋地向賈明鎏顯擺道:“你還真別說,剛才我送出門的幾個主兒,大把大把的票子花著眼睛都不眨一下,其中有個家伙還直向我豎大拇指,你的花姑娘,大大的好。”

賈明鎏笑出聲來:“嘿嘿,你以為你姓花,那人家就是在夸你呢?這不是電影里日本鬼子常用的臺詞嗎?”

花狐貍一拍胸口:“對呀,你這么一說我還想起來了,每次給這家伙服務的丫頭們出來,都要咬牙切齒地罵這家伙太狠毒了,能把人給折騰死,敢情日本鬼子啊。”可是,花狐貍扭著腰肢又補充了一句,差點沒把賈明鎏氣得栽一大跟頭:“管他媽誰呢,舍得在丫頭們身上花錢就行,別看丫頭們背后罵得兇,可那家伙一到,還不照樣看見鈔票忘了疼,蜂擁而上搶著往上貼啊。”

賈明鎏在心里恨恨地罵道:靠!當年用三八大蓋沒有撬開中國花姑娘的大腿,如今用花花綠綠的票子輕輕松松地就掰開了。

“花老板,陪他來的是不是個白白凈凈的小伙子?”賈明鎏把顧紹文的模樣描述了一番,花狐貍連連點頭稱是,賈明鎏心里有數了,這能“折騰死人”的家伙必是伊藤無疑。

看著花狐貍美滋滋的丑態,賈明鎏心里一陣惡心,他顧不得花狐貍在背后哎哎直叫喚,轉身朝名士俱樂部走去。剛邁出幾步,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看見那輛半新的桑塔納,頓時明白了幾分:難不成又是靳斌這家伙派人在盯我的梢啊?

賈明鎏怒氣沖沖地登上了二樓,一腳踢開了靳斌辦公室的門,指著一臉驚愕的靳斌罵道:“靳斌,你想要干什么?”

靳斌看是賈明鎏,樂了:“老賈,你拿面鏡子照照,看看你那兇神惡煞的樣兒,這話該我問你吧,大半夜里私闖民宅,門踢壞了可是有價錢的啊。”

“我看你想錢想瘋了。”靳斌一副無賴的樣子讓賈明鎏更來氣了,他一把推開笑瞇瞇跑進來打招呼的魯云飛,上前揪住了靳斌的前胸。“你說,你為什么派人盯我的梢?”

靳斌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魯兄,你可得替我作證啊,是他老賈打上門來的哈。”

魯云飛趕緊上前,扯開了賈明鎏的手,滿臉堆笑地說:“都是自己兄弟,有話坐下來好好說,好好說。”

“魯大哥,跟他好好說沒用。”賈明鎏氣呼呼地坐下了,接過魯云飛遞過來的冰紅茶,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然后一抹嘴巴說:“我早就跟他說過了,就是窮得露,也不能拿兄弟們的換錢啊。看看,他居然黑著良心派人跟蹤我。”

待賈明鎏氣鼓鼓地坐定,靳斌整了整衣服,苦笑著說:“對不住啊,老賈,兄弟我吃的是這碗飯,人家給錢我辦事,而且……嘿嘿,而且人家葉小姐給的錢還挺多的。”

賈明鎏一聽又炸了:“靠,好你個靳斌啊,怎么脫了衣服就變味了。給錢多你什么都干啊?你干脆把自己賣給她得了。”

“好好好,算我錯了,算我錯了。從今晚上起,凡是跟你沾邊的案子給多少錢我都不接,行了吧?”靳斌嘻皮笑臉地認錯。

賈明鎏這才平息了怒火:“這還差不多,魯大哥,快叫廚房給我來點吃的,都快餓死我了。”

“啊?老弟你還沒吃呢?”魯云飛答應一聲,趕緊跑出去了。

這時,有個年輕的小伙子敲門急匆匆地進來了,附在靳斌的耳朵旁說了幾句,轉身看見賈明鎏陰沉著臉坐在一旁,嚇了一大跳。賈明鎏看著這小伙子有點眼熟,就想仔細打量,靳斌推搡著小伙子快走,一邊還說:“這個案子就到此為止了,回頭我再給你安排別的活兒。”

小伙子剛出門,賈明鎏就問靳斌:“剛才就是這小伙子跟的我吧?”

靳斌笑得很陰險:“嘿嘿,沒事沒事,保密是我們偵探社最基本的職業素質,你放心,沒動用什么高科技手段,我也不會給她提供更多的細節,這點分寸我還把握得住,再說了,你和我的委托人在一起,這也不在調查的范圍之內。”

沒一會兒,魯云飛就端上來一份簡餐和一瓶紅酒,靳斌把酒開了,一人倒了一杯,趁勢坐在了賈明鎏的對面,問道:“小富婆對你有興趣,該高興才是啊。你現在是單身,法律允許你以談戀愛的名義勾搭富婆。”

賈明鎏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又把筷子一伸,沖魯云飛笑笑說:“魯大哥,再給來一份,我要把他從我身上賺的錢都吃回來。”

魯云飛樂呵呵地又跑出去了,賈明鎏才為難地說:“老靳,我是有賊心沒賊膽啊,想必你現在也知道了,她可是我老板的女人。現在我是纏又纏不起,躲又躲不掉,難辦啊。”

看賈明鎏說了真心話,靳斌也收斂起開玩笑的面孔,一本正經地說:“老賈,這個女人膽大心細,不容易對付啊。說句不該說的話,她委托我對你的調查還真不能隨便不干了,你想想,她前腳從我文武偵探社里走出去,后腳就可能去找別的私家偵探,那樣的話就被動了,還不如我繼續跟下去,至少給她什么信息了,你我心里還能有個數。這事我還是聽你的意見,你看呢?”

賈明鎏想想在理,便點了點頭,叮囑道:“靳斌,這事非同小可開不得玩笑啊,你可千萬要替我把好關啊。”

靳斌端起杯子與賈明鎏碰了一下,說:“老賈,我這塊你放心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那邊也要謹慎小心啊。我能開這么個偵探社,你老賈也沒少操心費力,關鍵時候用得上我的時候你就說話,別的我不敢說,我手上監控竊口斤的器械還管點用,手下弟兄們的身手也還拿得出手,跟老魯比劃起來不相上下。”

這一番推心置腹的話語讓賈明鎏好生感動,靳斌當檢察官的時候,賈明鎏還一直以為他只會公事公辦地裝腔作勢,現在看來是錯怪他了,自己深陷囫圇的時候其實他暗中就出過不少力,就從他毫不猶豫地幫助素不相識的魯云飛也可以看出,他原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熱心快腸值得信賴的漢子。

關海峰帶著李雅又回來了,賈明鎏親自去機場迎接,路上順便把江北新城建設項目的策劃方案簡單地匯報了一下,關海峰一聽果然很有興趣,立即讓李雅通知林騰飛等公司高管二十分鐘到會議室開會,討論決定下步工作安排。

二十分鐘之后,當關海峰、賈明鎏和李雅踏入會議室時,林騰飛、楚遠雄、段小薇等人已等在那里,李雅將打印好的策劃方案發放到每個人的手上,賈明鎏扼要地報告了方案的起草和修改過程,并對相關十幾個項目的前景進行了分析和展望,然后詳細介紹了江北新城建設項目的基本情況,闡述了啟動該項目的理由,同時也表露出項目啟動之后,可能對在建項目和未來三年內預期資金壓力的擔憂。

賈明鎏的匯報一結束,林騰飛搶先發言。

鬼子能折騰死人,兄弟要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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