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軟硬兼施無奈何,收買人心花重金

軟硬兼施無奈何,收買人心花重金

(雙方的談判再次舉行,顧紹文又恢復了早先的儒雅和得意,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賈總,我們公司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投資增加到80,收益對半分成,財務管理權和市場推廣權兩家分別選派人員。”

“我們可以把投資增加到20,那收益我們應該占到70,財務管理權和市場推廣權另行商議。”賈明鎏依然堅持項目投入本身占到總投資的50,這讓顧紹文有些措手不及。因為趙鴻亮在談判之前已經過,他與關海峰私下基本上達成了合作意向,投資二八開,收益對半開,沒想到賈明鎏還會寸步不讓地斤斤計較。

“賈總,你心里應該清楚,我們雙方都需要盡快完成這次合作,請你站在雙方的利益和立場,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審視貴公司的談判方案。”顧紹文盡力壓著不滿,保持著臉上的微笑。

賈明鎏冷冷一笑:“我只站在名城置業的立場考慮問題。”

確實,關海峰擔心段小薇隨時可能的撤資使自己限于被動,他希望能作出讓步完成談判,但賈明鎏心中有數,這種擔心毫無必要,而顧紹文和趙鴻亮受到了來自日本方面的壓力卻日益巨大,遲遲沒有大的項目啟動,洗錢的計劃就無法實施,在日本方面看來,利益的分配幾乎毫無意義,他們只關心能通過項目運作盡快把黑錢洗白,將來項目的獲利全部留給顧紹文和趙鴻亮,正因為如此,顧、趙二人才更加關注利益分配方案,收益分配的比例直接關系到他們將來的獲利大小,這么大的項目投入,哪怕只是一個百分點也是一個很大的絕對數字,所以,他們當然希望能多吃住幾個百分點,談判才進入了曠日持久的拉鋸戰。

談判,實際場雙方的心理戰,只看誰把握得更準確,更微妙,先頂不住壓力的一方作出的讓步自然更大一些。

可現在的情形是,賈明鎏胸有成竹,顧、趙二人心急火燎。

顧紹文忍不住質問道:“賈總,你所堅持的方案,是你個人的意氣用事呢,還是你們公司的決策意見?”顧紹文想要暗示賈明鎏,他們已經與關海峰有過私下接觸,迫使他回到既定的談判軌道上來。

“顧總,你這話什么意思?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是名城置業的首席談判代表,在董事長的授權下主持談判。”面對顧紹文的質疑,賈明鎏的口氣也嚴厲起來。

“你……”賈明鎏的軟硬不吃令顧紹文非常惱火,他顧不得掩飾突然發難道:“我想提醒一下賈總,雙方共贏對你本人也是有利的,錦繡集團的利益或許將來還有你賈總一份子呢。”

顧紹文的直白意味深長,一箭雙雕,一方面暗示賈明鎏注意未來女婿的身份,另一方面想要讓名城置業以此為理由更換談判代表。

對此,賈明鎏心知肚明,他站了起來,非常嚴肅地:“顧總,謝謝你的提醒,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要堅持我們既定的談判方案,否則,豈不是有出賣公司利益之嫌。”

顧紹文頓時啞口無言,談判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且慢,”當賈明鎏帶領名城置業的談判小組又要告辭的時候,一直都未發言的趙鴻亮站了起來,笑瞇瞇地:“賈總,我想晚上以私人身份與你談一談私人事務,不知道能否賞光啊?”

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趙鴻杰所的私人身份指的是他是趙若琳的叔叔,私人事務就該是賈明鎏與趙若琳的戀人關系。

可賈明鎏一口回絕了:“對不起,趙總,在雙方談判僵持不下的敏感時期,我們私下里見面會談似乎不太妥當,如果趙總有什么私人事務需要探討的話,請安排在談判結束之后吧。”完一揮手,帶領名城置業的談判代表揚長而去。

當著眾人的面被一個后生晚輩拒絕,趙鴻亮顏面盡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回到公司向關海峰一匯報,他雖有些為難著急,但也不好什么,只好讓賈明鎏、楚遠雄等人退下,等著下一個回合的談判。

開車回家的路上,賈明鎏接到了趙若琳的電話。

“明鎏,今天能回來吃飯吧?我剛去買了點菜。”趙若琳溫柔的問。

賈明鎏一邊將耳機接通,一邊緩緩地將車往路邊靠,克還沒等他回答,車門被人拉開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經從后面擱在了他的脖子上。

“賈先生,請不要亂動,跟我走一趟。”一個冰冷的聲音。

趙若琳的電話還在通話中,賈明鎏靈機一動,舉起雙手,擺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

“是你們趙鴻亮趙總請我嗎?”賈明鎏故意問道。

“少廢話,不然我廢了你。”那聲音狠狠地。

“既然是趙總有請,我當然是要給面子的。去哪兒,是你開車還是我開車?”賈明鎏大聲的問。

“告訴過你了,不要那么多廢話,你按我的路線開。”那聲音接著。

“哦,我知道了。”賈明鎏不斷地嘮叨,幾乎每到一個岔路口都要問后面的人一聲,直沒關,趙若琳在里面喂了幾聲,似乎明白了什么,再也沒有話。“你們顧總好會挑地方啊,再往左拐進了這條小道,別人就找不到了,很方便談事情啊。”賈明鎏只顧自己,然后笑著開動了汽車。

車子飛快地向城外開去,賈明鎏故意些周邊的標志建筑來吸引電話那頭趙若琳的注意。畢竟趙鴻亮那個地方太隱蔽,上次賈明鎏被綁的時候是被蒙著眼睛的,所以具體的位置連賈明鎏也不知道。

身后的持刀人見賈明鎏還算聽話,老老實實地按照自己的路線開車,所以對賈明鎏的嘟嘟囔囔也沒有在意。通過車內的觀后鏡,賈明鎏看到那個持刀的家伙雙肩寬闊厚實,戴著寬大的墨鏡,臉色黝黑,十分冷俊,臉部肌肉一塊塊的,一看就是個力大無窮的家伙,估計與魯云飛有得一拼,所以,反抗和脫逃幾乎沒有機會。

很快,穿過一片叢林,沿著一條小路,車子來到一座寬大的別墅門口。

賈明鎏下了車,將手機悄悄的揣在口袋里,在那墨鏡男子的挾持下走進了別墅。

來到寬敞的書房兼會客廳,趙鴻亮、顧紹文、伊藤及幾個在談判席上見過的面孔出現在了賈明鎏眼前。

“賈先生,沒有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吧?”顧紹文首先趾高氣揚的話。

“是啊,真是沒有想到啊,本來我不想接受趙總的邀請,沒有想到你們這個盛情,還是請我過來了。”賈明鎏笑著。

“哼,賈明鎏,你得意什么?你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打工仔,有必要為關海峰那么賣命嗎?告訴你,今天你來了,如果沒有一個令人滿意的法,我想你恐怕難以完完走出去了。”顧紹文一改一貫的儒雅,露出了兇狠面目。

盡管賈明鎏表面上不露聲色,但內心開始打鼓,這一次進來沒有套上頭套,大概是因為自己與趙若琳的關系,可以當做是自己人,如果不答應他們的要求,又知道了他們的秘密藏身之地,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呵呵,紹文,賈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呢,來啊,上茶。”趙鴻亮貌似慈祥地吩咐道。

“趙總您客氣了,平時我和顧公子打過幾次交道,都是這樣直來直去的。”賈明鎏笑瞇瞇的。

“賈先生,紹文剛才的雖然過了一點,但是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記得上次我們請賈先生過來的時候我也講得很清楚了,有些事情關海峰都默認了的,怎么今天的談判又會出現這種尷尬呢?”趙鴻亮的話平靜之中帶著一絲震懾。

“趙總,我也有為難之處啊,就像顧公子的,我只是一個打工仔,這次談判關海峰授予我的權力有限,實在是對不住啊。”賈明鎏很清楚,到了這里,犯不著和他們針鋒相對,激怒了他們是要吃眼前虧的。

“賈明鎏,你不要自作聰明,你以為能把我們都當成三歲的孩子來哄嗎?關海峰上次已經和我們談好了,在資金投入方面是要在第一次談判的基礎上追加投入的。可是,你為什么要在談判中一再作梗呢?”顧紹文有些氣急敗壞的。

“呵呵,顧公子的這些我并不知情,至少關海峰沒有明示我追加投入的比例是多少啊?我得到的授權也就是上午的百分之二十而已,其他的并不在我的權限范圍之內,如果你們還不滿意,這我也沒有辦法。”賈明鎏裝作無奈的。

趙鴻亮見狀,大笑起來:“哈哈,賈先生看來比關海峰更爽快。這樣吧,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我們先不談,我們還是談點私人的話題。我們前后兩次請賈先生到這里來耽誤了不少時間,也讓賈先生受了驚嚇,這里有點小小的意思,只當是給賈先生壓驚賠罪的。”

趙鴻亮完,一個墨鏡男子遞上來一個密碼箱。

軟硬兼施無奈何,收買人心花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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