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忘生死男女情深,渡難關兄弟聯手

忘生死男女情深,渡難關兄弟聯手

“葉一丹,你為什么要這樣?你為什么要殺人?”賈明鎏怒吼著,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

“不,不,明鎏,你放開我,聽我說……”葉一丹用力掙扎著。

賈明鎏暫時壓住心中的怒火放開了葉一丹。

“好,你說,我看你怎么解釋?”賈明鎏吼道。

“明鎏,李雅出車禍死了。”葉一丹喘著粗氣說。

“什么?是不是這個報道中說的車禍?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賈明鎏說著,將那份晚報扔到了葉一丹的臉上。

葉一丹慌亂的看著手上的報道,整個人都瑟瑟發抖,突然,她哇的一下痛哭起來。

“你怎么了你?”賈明鎏仍然很生氣的問。

“李雅妹妹是因為我而死的,是我害了她!”葉一丹痛苦道。

聽到葉一丹這么一說,賈明鎏那莫名的大火又燃燒了起來。

“她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害她?”賈明鎏抓起葉一丹那本已襤褸的衣衫道。

“是顧紹文殺了她,是顧紹文故意引誘李雅開車沖進了湖里。”葉一丹激動的反復念叨著。

“什么?顧紹文?”賈明鎏一聽,心中一絞,整個人有些癱軟,手上的力量也漸漸的松了。

傷心中的葉一丹痛哭了很久才漸漸的平靜下來,然后她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以及李雅在地下室對她講的事情都一股腦兒的對賈明鎏說了。

聽到葉一丹的敘述,賈明鎏淚流滿面,一邊為李雅的死痛不欲生,一邊又為趙若琳悲慘的身世感傷觸懷。

“明鎏,李雅說了,讓我來救你,可是我們是斗不過趙鴻亮的,不如你和我一起遠走高飛吧。我想,趙鴻亮是不會放過我和你的。”葉一丹悲哀的說。

“不,我不能走,我要是也走了,小若就更危險了,我要去救她!”賈明鎏傷心的說。

“可是……”

葉一丹話還沒有說完,賈明鎏的電話響了。

“您是賈明鎏先生嗎?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想就貴公司董事長遇害一事向您了解一些情況,您現在可以到公司來一下嗎?”對方是個陌生的聲音,不是昨晚主管這個案件的王警官。

聽了葉一丹的敘述之后,賈明鎏感覺這其中有著更深的險惡,不由得謹慎起來。

“不好意思,我想找主管這個案件的陳警官說話。”賈明鎏故意把王警官說成了陳警官。

“哦,我們陳警官剛剛出去,就是他讓我通知你的……”還沒有等對方將電話講完,賈明鎏就立刻掛掉了電話。

“怎么了?”葉一丹看著賈明鎏突然變化的表情關心的問道。

“我想我的麻煩來了。剛剛給我打電話的人說他是負責案件的警官,想了解一下趙鴻杰遇害的情況,可是那個警察竟然連主管案件警官姓什么都不知道。我想這個人要么是趙鴻亮派人冒充的假警察,要么是趙鴻亮捏造出什么證據來抓捕我的真警察。”賈明鎏十分冷靜的說。

“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葉一丹緊張的問。

賈明鎏沒有回應,緊接著又撥通了趙若琳的手機。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聽,賈明鎏迫不及到地說:“小若,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其實你爸爸和關海峰……”

還沒有等賈明鎏把話講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趙若琳冷冰冰的聲音:“你找誰啊?對不起,我沒有訂餐,你打錯了。”趙若琳說完便急匆匆地掛掉了電話。

趙若琳肯定是聽得出自己的聲音的,顯然她那邊講話十分的不方便。

“又怎么了,明鎏?”葉一丹問。

“趙若琳那邊已經被人控制了。”賈明鎏舉著被掛掉的電話,呆呆的立在了原地。

“啊?明鎏,我們還是跑吧,趙鴻亮還沒有得到趙鴻杰全部的財產,暫時是不會傷害趙若琳的,你現在比她更危險呢。”葉一丹看賈明鎏一臉的疑慮擔憂地說。

“不,我要回去將全部的事情告訴小若,讓她跟我一起走。”賈明鎏十分堅定的說。

“那該怎么辦啊?”葉一丹依然很焦急。“報警,我們報警吧。”

“不行,一來我們手頭上根本沒有證據,二來小若還被趙鴻亮控制了,那報警的話,只會讓趙鴻亮他們更容易找到我們。”賈明鎏阻止了葉一丹撥打110的沖動。

葉一丹眼淚汪汪地看著賈明鎏,擔心地說:“那要照你這么說,趙鴻亮和警察都在追捕你了,那你現在真的很危險了啊!”

“哼,沒有想到趙鴻亮的行動會這么快。”賈明鎏先是嘆了一口氣,而后又堅決地說:“但是,不管有多么的危險,我都不能丟下小若不管。”

看到賈明鎏態度這么的堅決,葉一丹沉思良久說不出話來。

賈明鎏看了看瑟瑟發抖的葉一丹,輕輕將她摟住她的肩膀,柔聲說:“小葉子,如果他們把豐田撈出來,確認你并沒有在車里,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這樣吧,你去周茵茵家躲幾天,就說我讓她照顧你幾天,她家巷子比較深,一般人不太容易找的到。”

“那,你怎么辦?”葉一丹問。

“我要想辦法救小若。小葉子,你千萬不要亂跑,也不要打我的電話,忙完了,我會來找你的。”賈明鎏反復叮囑道。

葉一丹點點頭,依依不舍地與賈明鎏告別,出了涵洞很快就消失在人流中。

賈明鎏返回涵洞,仔細想了想目前的處境,手機不敢再打了,只得出了涵洞在附近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靳斌打了個電話。

靳斌聽出了是賈明鎏,立即警覺地壓低了聲音:“老賈,你犯什么事了?一大早就有警察和陌生人來名士俱樂部打探你的消息,他們說你畏罪潛逃了。”

賈明鎏苦笑了一聲:“老靳,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這次麻煩大了,你還能幫我嗎?”

賈明鎏還是把趙鴻杰與關海峰的死,以及李雅的車禍簡單地向靳斌說了一下,靳斌沉吟了半晌說:“老賈,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你說,現在你要我幫你什么?”

“我要把小若救出來,她可能被趙宏亮的人控制了,我怕她會有危險。”賈明鎏急切地說。

“那好,你現在在哪?我要離開名士俱樂部太過顯眼了,我讓魯云飛過來幫你。”

賈明鎏心里一陣感動,關鍵時刻還得靠兄弟啊。“好,我在臨江大道靠老碼頭的路口等他,對了,別讓老魯開車,那樣太容易暴露,讓老魯找輛摩托車帶個頭盔過來。”

“知道了,你稍等一會兒,老魯還會給你帶幾件衣服過來給你換上。”靳斌在這方面是個老手,經驗更豐富一些。

絢爛的陽光下,一位彪形大漢戴著頭盔開動著一輛藍色的摩托車朝“海市蜃樓”的小區疾馳而去,車后座上的賈明鎏也戴著頭盔有些不習慣的僵硬的坐著。摩托車在小區對面的路邊停了下來,看上去小區跟往常一樣顯得很平靜,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賈明鎏有些迫不及待的跳下了摩托車就要往里沖。

“等等,兄弟,先打個電話試探一下。”魯云飛老練地提醒道。

賈明鎏猶豫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機撥通了那“海市蜃樓”住所的號碼。

等了一會兒剛一接通,賈明鎏便聞到了趙若琳那熟悉的呼吸聲,他急切地說。“小若,是我。”

趙若琳聽到自己的聲音后,靜靜的等待了十幾秒。

“你在哪里?”她的聲音很微弱,顯得極其的痛苦,似乎她并不想問這句話。

賈明鎏心頭一疼,趙若琳是被逼著要問自己在哪兒,旁邊一定有人在監聽。

“啊,我在名流大酒店附近的那個小茶館里。”賈明鎏朝四周望了望,他看見了不遠處名流大酒店的高樓,于是很快撒了一個謊。

“明鎏,你快走,有人要抓你,快走啊……”趙若琳的聲音很激動,但是話還沒有說完電話便斷了。

賈明鎏一驚,機警地朝四周望了望。

過了不到一分鐘,十幾輛車從小區的四面八方疾駛出來,最后竟然又不約而同地朝名流大酒店的方向開去。賈明鎏仔細的看了看,那開出的車中既有普通號牌的車也有嗚嗚叫的警車。

“快上車!”騎在摩托車上的魯云飛緊張的提醒道。“兄弟,他們戒備森嚴,我們這么進去肯定無法下手,先到我家去休息一下,再另想辦法。”

帶好頭盔,摩托車急沖而出。

魯云飛果然是個好騎手,十幾分鐘摩托車就在穿街串巷回到了魯云飛的家。

這是臨江的老街,小巷眾多且很多地方窄小到不能通過一輛小車,所以,這里的居民多以摩托車和自行車代步,魯云飛以前就靠在街頭擺攤修理自行車、摩托車混口飯吃,也練就了一身駕駛摩托車的好技藝。

回到家,魯云飛將老婆孩子打發去了娘家,他給賈明鎏交代了幾句,就出門打探消息去了,而賈明鎏一直等到晚上,一個人坐在逼仄的客廳沙發上抽著香煙。

晚上六點左右,魯云飛和靳斌一起回來了,賈明鎏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問道:“老魯,有小若的消息沒有?”等他看見他們兩人后面還跟著葉一丹與周茵茵,吃驚地又問:“你們,怎么也來了?”

靳斌讓賈明鎏坐下,面色嚴峻地說:“老賈,你別著急,這個時候首先要冷靜。是這樣的,她們住的地方離這個不遠,是我讓老魯把她們找來的,我們需要把所有的信息集中在一起,好決定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賈明鎏不好意思地看了葉一丹和周茵茵一眼,然后盡量抑制住內心的急切,問道:“靳斌,你外面的情況怎么樣?”

“很危險,警察和趙鴻亮的人都要抓你。”

“警察為什么要抓我?”

靳斌的聲音很低,但是從他的表述中賈明鎏得知,趙鴻亮不僅捏造證據陷害自己非法侵占、貪污,還陷害自己就是趙鴻杰和關海峰事件的幕后主謀,楚遠雄已經作出了不利于賈明鎏的證詞,外界也一致認定他賈明鎏就是在畏罪潛逃,警方現在正在不遺余力的追捕他,而趙鴻亮等人希望警察抓住賈明鎏之前干掉他,免得節外生枝,以絕后患。

“那李建軍呢?他不是在主抓這個案件嗎,他會相信這一切嗎?”

“現在已經由不得他相信不相信了。”靳斌接過魯云飛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我下午去找過他,這些也是他告訴我的,他不相信你會這么做,但他也不能妄言這就是趙鴻亮的陰謀,他必須要有證據,況且,這事影響很大,上頭也在給他施加壓力。”

“不管怎么說,我得把趙若琳救出來。”賈明鎏急火攻心,又開始沖動起來。

周茵茵站在一旁,咬著嘴唇,眼里噙著淚水,她走上前拉著賈明鎏的胳膊,柔聲說:“賈總,我們都會幫你的,你聽靳大哥慢慢說嘛。”

賈明鎏憐惜了看了周茵茵一眼,說:“茵茵,不好意思,把你也牽連進來了。謝謝你幫我照顧一丹。”

“哪里的話,你和一丹姐對我有恩,我不會袖手旁觀的。”周茵茵握著葉一丹的手,態度堅決地說。

“是啊,靳斌和名鎏老弟,你們說該怎么辦吧,我老魯早就想收拾那幫家伙了,那伊藤小鬼子幾乎天天到花狐貍那里尋歡作樂,只要是被他們看中的小姐,每天晚上都要被他們糟蹋得遍體鱗傷,狗日的,老子早都看不下去了。”魯云飛在一邊摩拳擦掌。

靳斌偵察兵出身,又在檢察院里干過很多年,此時顯得比其他人更為理智和冷靜:“都別急,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他看了賈明鎏一眼,又說:“我個人覺得,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先救趙若琳,而是是要想方設法找到趙鴻亮他們犯罪的證據,只要有證據交給李建軍,再來救趙若琳才有意義,否則,就算是把趙若琳救了出來,還不是要東躲西藏,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我是擔心,如果我們不能很快找不到證據,那小若豈不是危險啊?”賈明鎏念念不忘的還是趙若琳。

靳斌搖搖頭說:“不會的,在沒有除掉你之前,趙鴻亮不會對趙若琳怎么樣的,他要用趙若琳來牽制你,他知道你會不顧一切去救她的,如果他們對趙若琳下手,一是怕警方追查下來暴露他們的罪行,二也怕你孤注一擲與他們拼命,這樣一來,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想,趙鴻亮和顧紹文都沒有傻到這個地步。”

聽了靳斌的分析,賈明鎏覺得有道理,也就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他轉過頭來問葉一丹:“小葉子,你過去跟他們有過接觸,知道一些什么情況嗎?”

葉一丹沉吟了片刻說:“毫無疑問,東郊別墅是他們的大本營,他們全部的秘密應該在趙鴻亮的那棟別墅里,只可惜那里戒備森嚴,尤其是幾個日本人身手不凡,還帶著武器,一般人很難進得去。”

賈明鎏曾經被抓進去過,大致有些印象,東郊別墅地處野外,依山傍湖,只有一個方向可以進出,即使要混進去了也很容易被發現,假如被發現了恐怕就難以全身而退了。“嗯,我估計,趙鴻亮他們在名流大酒店附近沒有找到我,也會把小若轉移到東郊別墅去。”

“確實如此。”魯云飛接過了話頭:“我從這里出去之后,又去了海市蜃樓,幾輛車回來之后,又急急忙忙地開走了,我看見趙小姐被他們架進了車里。”

靳斌摸著下巴轉悠了幾圈,突然說:“要是能把他們大多數人都引出來就好了,人少了我們就能夠對付得了,可以救人和查找罪證一起辦。”

幾個人聽了都有些為難,調虎離山是個好辦法,可趙鴻亮與顧紹文怎么肯聽自己的調遣呢?

賈明鎏站了起來:“我來引開他們,他們不是到處在找我嗎?”

“不行。”沒想到頭一個站出來發對的是周茵茵:“這太危險了,而且也容易打草驚蛇,他們不會相信你會主動暴露自己的。”

“嗯,茵茵說得有道理。”靳斌點頭贊許。“一旦他們產生了懷疑,我們就更不好下手了。”

“對啊。賈老弟,你去引開他們,再去別墅救人我們也缺了一個人手啊。”魯云飛也不贊成。

葉一丹慢慢地站了起來:“讓我來吧,他們知道我沒和李雅一起掉進湖里,肯定也會來抓我的。”

“不行。”賈明鎏走過去將葉一丹按在了椅子上。“小葉子,對付你他們用不了幾個人,我們必須要把他們的大多數人引出來才行。而且,你還懷著孩子,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

辦法有了,可無法實施,幾個人只有干著急了。

“難道我們對趙鴻亮、顧紹文那兩個混蛋的暴行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魯云飛實在按捺不住了,開口罵道。

“沒有辦法的,我們手上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他們的。”賈明鎏嘆口氣說。

“可是,葉一丹不是目擊證人嗎?”靳斌問。

“不,她也沒有親眼看到他們殺人啊。”賈明鎏說。

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我們就要以暴治暴,拼一個你死我活了!”賈明鎏突然的一句話語出驚人。

“對,跟他們拼了!”魯云飛激動的附和著。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靳斌,希望也得到他的附和。

“可是,可是趙若琳還在他們手上,這樣的話她會很危險的。”靳斌顯然不太贊成,他知道一旦開了殺戒,從法律意義上就等于同歸于盡了。“老賈,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硬拼,還是要從長計議。老賈和葉一丹你們兩個暫時不能露面,我讓我的偵探們分頭去打探一下消息,老魯,你明天去和道上的兄弟們聯絡一下,動起手來請他們幫忙接應一下。實在不行,我們再硬拼不遲。”

大家覺得靳斌說得有道理,便不再做聲。

周茵茵掏出兩張手機卡來,遞給賈明鎏和葉一丹一人一張:“你們的手機肯定被監聽了,以后用這兩個電話聯系吧。”

“對,我剛要提醒這一點呢。”靳斌用欽佩的目光大量了一下周茵茵,這個姑娘不簡單,心細如發,思維縝密。

賈明鎏看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得按靳斌的布置,讓靳斌回名士俱樂部召集自己的偵探出去打探消息,魯云飛去和道上的朋友聯絡,周茵茵帶葉一丹回家休息,賈明鎏休整待命。

臨走的時候,周茵茵可憐兮兮地對魯云飛說:“魯大哥,巷子里太黑,我有點害怕,你送送我們吧。”

魯云飛很爽快地點點頭:“沒問題,反正也不遠,走吧。”

賈明鎏左等右等,一直到深夜也未見魯云飛回來,便和衣在沙發上躺下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從惡夢中驚醒,睜眼一看,屋子里還沒有魯云飛的身影。

“砰砰砰砰。”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不好,是不是出事了?”賈明鎏騰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跑進廚房,將菜刀別在了腰帶上,快步走向門口,憋著嗓音甕聲甕氣地問道:“誰呀,一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是我,葉一丹。”外面是葉一丹低低的聲音,賈明鎏這才松了口氣。

葉一丹一進門,就四下大量了一番,喘著氣說:“名鎏,魯大哥和周茵茵都不見了!”

“什么?”賈明鎏都大吃一驚,背上的汗都滲出來了。

“他們會不會去……”葉一丹一句話哽在喉嚨沒有說出來。

“不會的。我們再找找看。”賈明鎏肯定的說著,一邊撥打著周茵茵和魯云飛的電話。

電話關機!

“明鎏,你看!”葉一丹遞給賈明鎏一張字條,是周茵茵的筆跡。

賈明鎏緊張的看著字條,一邊看心中一邊難過。

忘生死男女情深,渡難關兄弟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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