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設妙計搞定色鬼,贏賭博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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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設妙計搞定色鬼,贏賭博刻骨銘心

看著李丫丫哭泣而去的身影,賈明鎏不由得嘴角發咸,他流淚了。

這是長大之后的賈明鎏第二次流淚。

母親和父親離異的時候,賈明鎏還在上小學,只記得放學回到家,母親無助地坐在床頭,哭罵著父親:“你去和那個挨千刀的狐貍精過吧……不就是省城里的女人騷得你難受,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連兒子都不要了嗎?”嚎哭聲招來了周圍的鄰居們都來看熱鬧,指指戳戳滿是鄙夷的表情。

父親轉過身默默地走了,甚至沒有回頭再看賈明鎏一眼,步履踉蹌而緩慢,漸漸地消失在街的盡頭,灰蒙蒙的背影清晰地印在了賈明鎏的腦子里,揮之不去。呆立在門前的賈明鎏咬住嘴唇,傻乎乎地看著父親的遠去,可眼淚卻沒有流下一滴。

但是,省城里的那個“狐貍精”成了賈明鎏心里的仇敵。

賈明鎏的父母結婚后生下賈明鎏,日子過得艱苦點,本也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只是,父親下崗后在母親的鼓勵和支持下,去了省城做點小生意,一去三年,母親帶著幼小的賈明鎏在縣城里苦盼著父親,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父親和省城里的一個小自己快十歲的女子打得火熱,女子看上了父親的英俊和穩重,父親貪圖了女人的年輕與美貌,加之與賈明鎏母子三年的聚少離多,他們很快就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線,女人懷上了父親的孩子。東#方小說#網父親搖擺不定的情感砝碼最終倒向了后者,執意與母親離了婚,收拾了幾件隨身衣物,孤身一人走出了這個家庭。母親一次次拒絕了父親任何形式的資助,一個人含辛茹苦供賈明鎏上學,又一次次逼迫賈明鎏發誓,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去省城,當大官,娶一個省城的媳婦,給母親爭口氣,讓母親榮耀地去見那個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和那個勾引父親的狐貍精。

賈明鎏并不完全理解母親的憤恨,只是不忍看一夜之間增添了許多白發的母親,白天為了多完成計件工作量不肯休息,晚上陪著自己學習一直到深夜,沒有父親的生活之苦,缺少父愛的心底之痛,都那么的刻骨銘心,賈明鎏抱定一個心愿:“一定要考上大學,在省城里找一份好工作,早日混出個人樣來,讓母親揚眉吐氣,在省城里安度晚年。”

進京上學的火車上,賈明鎏揮手與母親告別,遠遠看見了父親還是灰蒙蒙的身影,手里牽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那應該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母親追著火車不斷地大聲叮囑著什么,賈明鎏看著母親飄起的白發,不知不覺眼睛被淚水濕潤。()

多少個不眠之夜里,賈明鎏動搖過很多次,回不了臨江市就跟李丫丫去四川。可是,母親傷心欲絕的身影就浮在了眼前,賈明鎏不敢忘記自己對母親的誓言,這是賈明鎏心中不可撼動的精神支柱。

李丫丫,這個潑辣的川妹子,在與賈明鎏分別的當天晚上,她前思后想之后,只得下定決心來滿足劉懷德的要求……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李丫丫撥通了劉懷德留下的電話,以頭一次為由要求在黑暗中完成這個齷齪的交易,劉懷德哈哈大笑,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于是,半夜里一個女子敲開了劉懷德住的賓館的房門,劉懷德興奮莫名,一把將來人扯進了房門,手忙腳亂地撕扯掉衣服,摸著黑滾上床,一陣劇烈的運動過后,劉懷德喘息未定,那女子爬起來說去衛生間洗洗,劉懷德突然打開了床頭燈,光著屁股先看了床單,果然有一灘刺眼的血水,劉懷德得意地大笑,沖著衛生間的方向說:“好,我說話算數的,明天就來拿錄用通知書。”不料,那女子光著身子返回來,卻是另一個身材與李丫丫相近的女子,劉懷德大驚失色:“你怎么混進來的?”

那女子嬌笑道:“劉總,你不就是要玩一個處#女嗎?沒聽說過啊,女人,關上燈都一樣的呀。”

劉懷德冷笑一聲:“那你又是誰?”

那女子拱在劉懷德的懷里,用小手扒拉這劉懷德的前胸后背,肉麻地說:“我嘛,李丫丫的一個好姐妹,她出錢,我出人,我們做了一個交易而已。”

“不行,換了人不算。”劉懷德想耍賴皮,非常麻利地穿好衣服。

那女子赤條條地跳了起來:“那好,我喊人了,要不我們到派出所去說,告你個強奸你說的清楚么?嘻嘻。”

衣冠楚楚的劉懷德卻不畏懼:“嘿嘿,你喊吧,證據呢?我還要告你騷擾我呢。”

沒想到那女子絲毫不慌張,不急不緩地說:“劉總,你看看你用的套子哪去了?”

劉懷德眨巴著眼,果然沒有看見用過的套子,他狐疑地問:“哪去了?”

“嘿嘿,剛才我已經傳給了門外的李丫丫,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喊了?”那女子挑逗地伸手去摸劉懷德的褲襠,嚇得他后退了幾步,跌坐在床頭上。

劉懷德滿頭是汗,忙說:“別,別,你要怎么樣?”

那女子一笑:“我不要怎么樣?你得問李丫丫想要怎么樣。”

無奈,劉懷德當即給李丫丫打電話,李丫丫提出的要求卻是:招錄賈明鎏。

原來,那女子是李丫丫同鄉的一個小姐妹,在京城里干著皮肉生意,聽了李丫丫的哭訴之后,主動要來當替身,李丫丫說人家可是要處女呢。那女子笑道,只要有錢,我天天都當處女呢。你算是趕巧了,剛裝的膜,你付給我裝膜的錢,我替你去搞定他。

李丫丫自然知道劉懷德的老奸巨猾,又布置那女子趁著劉懷德還沒從興奮中解脫出來時,讓她把劉懷德扯下來的小套子,小心翼翼地收藏好,裝進事先準備好的密封袋。

劉懷德也是無可奈何,自己想玩點陰的,卻被李丫丫給陰了。

第二天,賈明鎏順利地獲得了臨江機電總公司的錄用通知書,欣喜若狂的賈明鎏為自己昨夜里的表演激動不已,假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原始本能,人生的道路又會拐一個什么樣的彎啊?

賈明鎏并不知曉這其中的內情,他自以為贏得了一場情感和身體的賭博,從此,返回四川老家的李丫丫成了他心中又一個刻骨銘心的痛。

此時,賈明鎏毫無緣由地想起了父親那個灰蒙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