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夜半電話生疑竇,逼娼為良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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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茵茵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抱住了他,再用唇封住了他的嘴,于是在一種幾乎毫無阻礙的過程中,他輕輕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周茵茵體驗過崔文輝的粗魯和變態,遭遇了賈明鎏的溫柔和憐惜,感動得身子不住地顫抖。

此時,賈明鎏看著周茵茵縮在自己的懷里,緊緊抱住他的樣子,有點像是只凍壞了的小貓,拼命的想從他的身上吸取一點溫暖,讓他生起一種不出的憐愛。這個柔弱而又果敢的女孩,從某種意義上來,她和如夢的遭遇很相近,在這個殘酷競爭的社會上已經是無依無靠,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拼。

賈明鎏即便是在過后,還在想,或許我該幫幫她。

正想著,周茵茵咬了咬他的耳垂,輕聲問:“你在想什么?”

賈明鎏笑了笑:“沒什么。”

周茵茵又:“要是能天天躺在你的懷里該多好啊?”

賈明鎏猛地打了個冷戰,遲疑著沒有回答。

周茵茵低低地:“我真傻,我不配。”

賈明鎏看著周茵茵,見她臉上滿是失望,心中一軟,吻了吻她的唇,柔聲:“你別這么。”

周茵茵先是驚喜,后是遲疑:“是我不好,我應該知足了。”

賈明鎏撫摩著她光潔的身子,陷入了沉思……

周茵茵將頭藏在了賈明鎏的胸前,自言自語地:“我知道,你會有輝煌的事業,美滿的婚姻,和美的家庭。你放心,我不會有任何的奢望,我只是覺得你是一個好男人,到了公司,我只會是你的公關經理,絕不會糾纏你,更不會影響你的事業和感情。”

周茵茵這話得非常的蹊蹺,讓賈明鎏疑竇頓生:她難道知道些什么嗎?況且,在感情的漩渦里,哪個女人沒有得隴望蜀之心。多少的“小三”當初情真意切地信誓旦旦,到時候挺著個大肚子要求“扶正”,這種鬧劇見得還少嗎?

手機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賈明鎏的第一反應是想將手機扔進衛生間,在心里暗罵了聲,靠,是誰壞我的好事。他懶得去理會,手繼續在周茵茵身上游走。但手機鈴聲還是固執地響,周茵茵都受不了了,推了推他。他只好嘆口氣,起身拿過衣服,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電話是李雅打來的,她劈頭就問:“明鎏,你在忙什么?為什么不接電話?”

賈明鎏看了眼周茵茵,她也正緊張地看著自己。

很顯然,李雅這時沒有和關海峰在一起,所以話很隨意,但是賈明鎏身邊有個周茵茵,所以不敢大意,他無聲地笑了笑,回答:“我正在和郭縣長喝酒呢,沒聽見。”

李雅愣了一下才:“你明天一定要回來匯報一下,林騰飛這兩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打探消息。”

賈明鎏不耐煩地:“為什么,他著什么急啊?不是好了要十天半個月的嗎?”

“他負責的項目停工了,急也是應該的嘛。”李雅在那頭竊笑:“怎么?回了老家就不舍得回了?”雖然李雅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她知道自己和周茵茵在一起,女人天生敏感,或許從語氣中能感知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世上沒有不吃醋的女人,愛得越深,吃起來越強烈。

所以,賈明鎏馬上回答:“好吧,李雅,我明天一早就趕回去。”完,賈明鎏就意識到自己與李雅通話的口氣一直是公事公辦,這和平時的親昵有著天壤之別,而周茵茵在一旁顧不得還光著身子,在豎起耳朵偷聽。

關掉手機,賈明鎏有點不敢去看周茵茵的那張精致的臉。

周茵茵幽幽地嘆了口氣,將頭靠在賈明鎏的肩上,什么話也沒。

賈明鎏只好勉強笑笑:“董事長著急了,所以……”

不等他講完,周茵茵:“別了,抱緊我。”

賈明鎏伸手抱住了她,周茵茵變得瘋狂起來,用唇在他的臉上使勁地吻著,身子卻是一片冰冷,剛才的滾燙早已消失無蹤。賈明鎏感覺臉上有點涼,一道苦澀的液體不知道什么時候順著嘴流進了喉嚨里,而那辛辣的滋味也從喉嚨一路向心里蔓延而去。

賈明鎏很奇怪:“茵茵……”

周茵茵截斷他的話:“什么也不要,今晚你不停地要我吧,瘋狂地要我,好嗎?”

她是怕失去什么,還是感覺到了別的?

她凄楚的臉在淡黃的燈影下竟有著種別樣的美麗和誘惑,賈明鎏再不能多想,翻身將她按倒在床上……周茵茵忘情地大叫,用指甲使勁地摳著他的背,臉上的淚水也一直流淌著不曾停息……

當兩人都筋疲力盡以后,周茵茵抱著賈明鎏靜靜躺在他的懷中。

賈明鎏卻看著房間里那精美的天花板,有些茫然和失神,周茵茵真的愛上了我么?

突然,周茵茵莫名其妙地大哭起來,賈明鎏慌了手腳,忙摟著她問:“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

周茵茵搖搖頭,死死地咬著嘴唇,任由眼淚不住地滴落下來。

賈明鎏急了,他:“茵茵,你有什么心思盡管出來,我會盡力幫你的。”

周茵茵哇地一聲哭出聲來,她瘋狂地捶著賈明鎏的胸膛,不住地:“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不要你對我這么好。”

賈明鎏輕輕地把她攬進懷里,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背,柔聲:“茵茵,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

“不!”周茵茵捂住了賈明鎏的嘴,她摟住他的脖子,哭著:“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再瞞著你了。”

什么?賈明鎏有點懵了,傻呆呆地看著懷里的周茵茵。

周茵茵終于冷靜了下來,她伏在賈明鎏的胸前,輕聲:“其實,我是別人派過來的臥底。”

啊?!這話有如一個晴天霹靂在賈明鎏的頭頂上炸響,如果不是周茵茵親口出來,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柔弱纖細的女孩子會成為一場陰謀中的工具。怪不得自打進入公司之后,她在極力表現自己并收到了成效,原來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她。那么,她和自己的上床是不是臥底的內容之一?

“誰?”賈明鎏急問,他幾乎要肯定周茵茵是錦繡集團顧紹文一伙的奸細。

“葉一丹,董事長的同居女友。”

“葉一丹?她要你干什么?”賈明鎏簡直要天旋地轉了,怎么會是這個女人?看來,葉一丹是下了決心要報復關海峰。

“她讓我來監視你和公司高管的行蹤。”周茵茵聲音差不多像螞蟻叫,但賈明鎏聽在耳里卻嗡嗡作響,他的內心充滿了惶恐,不知道自己幾次與李雅的親密舉動會不會成為葉一丹手里的把柄。

“茵茵,你都告訴她一些什么?”這才是賈明鎏更關心。

周茵茵不敢看賈明鎏的眼睛,只是喃喃地:“林總對你有看法,還有,那個,你和李雅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媽的,果然不出所料。賈明鎏想起來了,每次和李雅眉目傳情的時候,周茵茵總是能“無意”中地路過或者撞見,原來這也是她工作中的一部分。

賈明鎏有些泄氣:“茵茵,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要不是葉一丹,我已經做了雞了。”周茵茵繼續講述她的身世,媽媽生病的前半部分是真實的,只是花1o萬塊錢付了醫藥費的不是花狐貍,而是葉一丹。

當時,走投無路的周茵茵在醫院外徘徊時偶遇了葉一丹,在得知了周茵茵的悲慘遭遇之后,葉一丹毫不猶豫幫她交清了欠醫院的醫藥費,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葉一丹的條件是,用身體去幫助賈明鎏擺平崔文輝。此時,靳斌拒絕為葉一丹繼續跟蹤賈明鎏的委托,但答應帶賈明鎏去認識周茵茵,事實上,周茵茵握有葉一丹挖來的信息,冒充崔文輝兒子的同學迫使其就范,這些過程都在葉一丹的操控之下完成的,賈明鎏一直蒙在鼓里。

葉一丹起初的設想是讓周茵茵能進名城置業搞點文秘什么的,沒想到賈明鎏為了服周茵茵,主動提出了設立公關部經理一職,讓她有了一個正當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這也是周茵茵對賈明鎏心存感激并且賣力工作的根本原因,當然,這也變相地為她完成葉一丹布置的人物提供了更多的便利。

從崔文輝那里得到十萬塊錢之后,周茵茵想要還給葉一丹,但葉一丹婉言拒絕了,她讓周茵茵留下作為媽媽繼續治療的費用,周茵茵對葉一丹也充滿了感激之心,因為若不是她,周茵茵可能已經是個人盡可夫的了。

完了這一切,周茵茵坐起來瞪著大大的眼睛,無助地看著賈明鎏。

賈明鎏長出了一口氣,他幫周茵茵擦去了臉上的淚水:“茵茵,這不是你的錯。”完,他沒有繼續追問,更沒有埋怨責備,只是把她緊緊地摟進了懷里,他已經想好了,要利用年輕的周茵茵反過來對付葉一丹。

夜半電話生疑竇,逼娼為良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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