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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同學

《》正文第53章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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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3章同學

黃國侖被黃桃這個神轉折雷的差點沒被炸醬面噎著。

他可以想象那些客人們的反應會有多么的驚奇。

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次他們肯定開眼了。

不忍多聽黃桃亂侃,黃國侖將手機給掛了。

白瑤聽得很仔細,笑說:“兩只老虎,不是應該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嗎?桃子怎么給改成一只沒有眼睛,一只沒有耳朵了。”

黃國侖笑道:“亂篡亂改,是這小子的一貫風格。”

白瑤想想,覺得是哦,便笑著點了點頭,告訴黃國侖:“桃子之前也給我講過兩只老虎的故事。”

“也是這個故事?”

“不是,他給我講說兩只老虎是另外一個版本。”

白瑤給黃國侖回述:“他跟我說這首歌是鄭成功寫的。當年鄭成功去臺,帶了兩只老虎,不慎老虎跑掉了。當地百姓沒見過老虎,看見它們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以為是兩只放大版的貓呢,就紛紛圍上去觀賞。不想老虎會咬人,結果傷了許多人。圍觀的百姓一看不對,就拿起棍子來打老虎,終于將老虎制服。這時鄭成功的手下正好趕來抓老虎,就把兩只受傷的老虎帶回去交差。鄭成功一看,怎么這兩只老虎面目全非了?于是就編了一首童謠: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哈哈,這個版本是我當年帶著桃子去臺北旅游時,當地的導游給我們講的。”黃國侖感慨說:“這小子記性太好了,那時他才剛過兩歲吧,人家說一遍他就給記住了,居然現在還沒忘。”

白瑤贊嘆:“不會吧?桃子兩歲就能記這么多東西了?”

“豈止啊,他兩三歲的時候就能背上百首唐詩了。他奶奶也沒刻意教他,就是平時沒事給他念詩玩,他自己就能記住。”

“好厲害!”

白瑤突然感覺,黃桃比她還天才啊!

“厲害什么呀,這是一把雙刃劍,就是因為記性太好,他什么事都能記住。我現在特發愁,只要給他摸著電視,他指不定又學到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白瑤笑著安慰黃國侖:“老師,我覺得您不用多擔這方面的心,等桃子大點,真正懂事了,他就知道什么該學什么不該學了。”

“希望如此吧,他爺爺奶奶也是這么說的,但我還是有擔心。這小子的思維和一般人不一樣,我不知道他腦子里是不是多了根弦,行為舉止總是很讓人很摸不著頭腦,甚至哭笑不得。”

黃國侖和白瑤聊開了,舉例說:“在你還沒來我家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去北郊過周末。中午吃完飯了,我想歪在沙發上睡個午覺。這小子估計是看我想睡覺,終于可以不管著他了,特別殷勤的跑過來問我需不需蓋點什么?他去幫我拿來蓋。那天特熱,我不想多蓋,就和他說:你給我找一個薄一點的單子,不用太大了,蓋住肚臍兒就行了。說完我就睡了。等醒過來后我一看,我肚臍兒上蓋了一塊眼鏡布。”

“噗!”

白瑤很少笑噴,聽到眼鏡布,她笑的把嘴里面條都要噴出來了:“哈哈,小桃子太有意思了。”

黃國侖氣道:“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很多時候都是故意的。”

“不一定是故意的吧。他的思維和一般人確實不太一樣。”

白瑤也給黃國侖舉了個她身親經歷的例子:“之前也是在北郊,您家別墅旁邊不是總有幾只小貓么,我就帶著桃子去找那些小貓玩。我走近后,朝著小貓‘喵’了幾聲。結果桃子告訴我別喵了,會嚇到那些小貓的。我以為是我的聲音太啞,學貓叫太難聽,才會嚇到那些小貓呢。結果不是。他跟我說人學貓叫根本不會讓小貓覺得你親近,反而會讓小貓們感覺很驚悚恐怖。”

“為什么啊?”黃國侖費解的問。

“我當時也不理解,后來桃子給我舉了例子,讓我豁然開朗了。他說,假如有一只貓,走過來和咱們人打招呼,上來就用人的聲音說:哥們兒,吃了沒?你一定不會覺得它可愛,而是會被它嚇到。我當時被他說的竟然無言以對。”

黃國侖仔細想想,講說:“他的邏輯好像還真對啊。看來以后不能隨便和貓套近乎了,也不能和狗亂汪汪了,否則咱們會被他們當成怪物的。”

白瑤笑說:“哈哈,是啊,我們在它們面前還是做個正常人就好了。”

因為黃桃,黃國侖和白瑤越聊越投機了。

兩人聊了一中午黃桃的趣事,還互相傳授了方法,該怎么更好的引導黃桃朝著正確的方向成長。

吃過飯后,黃國侖開車給白瑤送回了鐘聲胡同,讓白瑤自己過一個自由自在的周末,他們就不打擾白瑤了。

但其實白瑤自己一個人也沒什么事干,除了學習她還是學習,她根本不會像其他女孩子那樣出去逛逛街看看電影什么的,她要快點把大學數學都學完,好早點掙夠錢給爺爺買所大房子安睡。

黃國侖給白瑤送回家后,自己也回鐘聲胡同的房子睡了個沒有黃桃打擾的安逸午覺。

醒了以后,黃國侖去紫星府,把《生來倔強》的小樣給錄了,給昆侖文化負責音樂企劃部的劉青傳過去了。

這劉青是黃國侖在華北音樂學院作曲系的同班同學。

他們這音樂學院,屬于二流音樂學院里還要排名很靠后的一所專科藝術院校。

學生從這里畢業后,很難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

能考下教師證來,當個初高中的老師,就算很不錯的了。

大部分從華北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都會直接進入失業的狀態,他們要不就努力學習繼續往上進修,要不就閑散在社會上做一些和音樂沾邊的很普通的工作。

劉青是黃國侖他們班上唯一一個考上了更高級音樂學府進修的學生。

但她考的是華夏專修音樂學院,聽名字氣勢非凡,但其實這所音樂學院的實力沒比華北音樂學院強多少,也屬于那種不入流的音樂學院,還是一家收費昂貴專門賺學生錢的音樂學院。

劉青的家境并不是很好,他們全家努了三年的力,借了不少錢,才給她這個研究生攻下來。

可惜研究生畢業后,劉青一樣找不到合適的工作。

學音樂的人其實都挺苦b的,就算是出身名校,畢業即失業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加之劉青長得略微有點其貌不揚,不是那種很好看的有氣質的女生。

在這個看臉的社會,她想找到一份稱心如意的工作就更難了。

本來黃國侖和劉青大學畢業后就沒什么交集了,也沒什么聯系。

一直到陳佳生黃桃那年,黃國侖和劉青才偶然碰上面。

那時陳佳還在月子中心坐月子呢,突然想吃蛋糕,黃國侖就跑去月子中心旁邊的一家蛋糕店買蛋糕。

劉青正在這家店里賣蛋糕呢。

這是一家特小的甜點連鎖品牌店。

在這里偶遇劉青,黃國侖內心相當的受震撼!

一個和他同窗過四年的作曲系碩士,居然混到了在蛋糕店里賣蛋糕!

這簡直是對這個國家的音樂人的一種莫大的諷刺和羞辱!

起初黃國侖以為自己看錯了,那不是劉青。

但劉青的長相,一般人看了實在不容易忘。

都說長得漂亮的人會讓人一眼就記住,長得丑的人其實更容易讓人記住他們的長相。

就像八兩金,有幾個看過他的人會忘了他的長相?

劉青長得雖然沒有八兩金那么夸張,但其國字臉、比目魚眼的特異長相,還是很容易就被人記住。

黃國侖卻是一張路人臉,當了老師后,他又比大學時發福了不少。

劉青反倒沒把黃國侖給認出來。

一直到黃國侖和劉青聊起來以后,劉青才意識到這是她的同學黃國侖!

當時的場面挺尷尬的,就不贅述了。

黃國侖打聽了一些劉青的情況后,就走了,著急回月子中心給陳佳送蛋糕。

雖然沒多聊,但劉青的處境就像一根魚刺,扎在了黃國侖的喉嚨里。

一想到這個作曲系的女碩士被逼無奈跑去蛋糕店賣蛋糕,黃國侖心里就特別不是滋味。

雖然劉青在賣蛋糕之余,也一直在作曲、投稿、并接一些和音樂相關的小活兒做,努力延續著她的音樂之路,賣蛋糕只是她迫不得已維持生活的一種方式。

但黃國侖仍舊覺得他們這些平凡的音樂人需要靠這種方式艱難的求生,特別的無奈。

有能力幫別人一把的時候,黃國侖從來都不會袖手旁觀的轉身走開。

后來黃國侖就給劉青介紹進昆侖文化的音樂企劃部工作了。

劉青擁有非常扎實的音樂基礎,又會作曲,其天資并不是很出眾,但進了昆侖文化后,她能幫到電影企劃部做很多力所能及的有關電影音樂的工作。

再后來,昆侖文化巨額投資失敗,很多部門都被砍掉了,公司大量裁員,音樂企劃部被裁的就剩兩個人了,其中之一就是劉青。

劉青是黃國侖介紹進來的,算是黃國侖的半個嫡系,她又真的很能做事,她肯定不會被裁。

黃國昆那時給音樂企劃部一幫吃閑飯的人從上到下全給擼了。

之后就任命了劉青,讓劉青來負責音樂企劃部的一切工作。

雖然掌管了音樂企劃部,但音樂企劃部一直沒什么正經活兒,劉青做的更多的還是幫電影企劃部分擔音樂相關的工作。

直到這次《卿本佳尸》要出原聲音樂大碟,音樂企劃部才終于有點正事要干。

現在又要幫黃國侖洽淡單曲的版權出售問題,劉青領銜的幾乎是光桿司令的音樂企劃部終于有一種銹死的齒輪開始重新轉動的感覺了。

之前聽說魚人音樂要買黃國侖的《生來倔強》,劉青對這首歌還蠻好奇的。

她想要看看黃國侖既《thebeautifulpeple》后又寫出了什么樣的神曲,才能被魚人音樂看上。

現在黃國侖把小樣給她傳過來了,劉青立刻放下手頭工作,戴上公司給配的高檔監聽耳機,滿心期待的將《生來倔強》的小樣給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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