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門合上,沈雅韻看著手機時間,收到小菻和小海子同時傳達來的信息。
小菻:(已經成功出境。)
小海子:(電梯解鎖,風云決已出!)
沈雅韻呵呵地笑,對著手機自言自語:“時間剛剛好,風云決肯定被逼瘋了。”
那一頭,風云決足足被困兩個小時,在電梯里不斷抓狂,吼叫,求救均無人回答,叮的一聲,黑暗的電梯里出現了一道光,是外界的光,他終于見到光明了!
隨時都可以噬人的架勢,大步邁出,憤怒里出了電梯,維修人員修理了很久才開啟,一直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風云決指著他們的鼻子就開罵,“要你們這些人來何用!這些電梯可以拿去報廢了!”
氣沖沖地走到私人車庫,著急火燎地找尋自己愛車,一進車庫,整個人傻眼了,完好無損!
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手機自動開機,一堆未接來電,這時候秘書來了電話,風云決冷冷冰冰地說:“什么事!”
秘書顫抖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說:“風總,邁克先生取消合同了,他說再也不跟我們談合作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風云決怒火中燒,“What!為什么!”
“邁克先生說我們坐地起價,沒有職業精神,還有說你太不重視人,不厚道…”
風云決一拳頭拍打到墻上,墻上的粉渣淅淅瀝瀝掉下,后知后覺,“被算計了。”
他立即通知警方調查,衰透了,損失了一大筆單子,幾千萬的大生意!
輸了口碑!
賠上時間,真是有氣無處發!
幾天后,沈雅韻透過多種渠道查到了葛元碩繳納給果導的那筆款項的去向,連忙報告,“總裁,我跟蹤到那筆款,去了一個叫多曼群島的海外注冊公司,不在果導名下。”
“他轉移資產轉移得很利索,能知道這家注冊公司是誰的嗎?”葛元碩正坐在公司辦公室中,思考著方案。
“查了,但是沒有辦法知道,這家公司很神秘,加上都有權限,很難涉及到,不可控!”沈雅韻也是無奈,手頭上消息也就這么多了,果導逃之夭夭,錢款也被正常流入那家公司,無從下手。
那塊地明明有證卻不達標卻始終無法用,沈雅韻突然想再回到大圓村口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什么!
兢兢業業地和他說:“總裁,我去趟大圓村口看看,那塊地地質不合格,不代表不能用做其他用處,我們去看看,能否有一線轉機。”
一言驚醒夢中人,葛元碩贊同她的說法,“你說得對,我們一塊去看看。”
兩人一同來到大圓村口,這里四處郁郁蔥蔥,村前河水清澈見底,天空湛藍深遠,空氣清新甜潤。
那縷縷似浮云般冉冉上升的農家房屋頂上的炊煙,生活氣息濃烈,村子東西兩邊,各有一條小溪,緩緩地流著,要是站在高山頂上望去,就像系在村腰上的兩條綠色的綢帶。
沈雅韻十分喜歡這邊的所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總裁,這里真的不做個別墅家園真是太可惜了。”
葛元碩踢著小石子,感受著這里的空氣,笑著說:“我不會就買這片地區拿來養老欣賞吧。”
“你還開得出來玩笑,那你這錢花得可真冤。”
沈雅韻一身粉色長裙,配在這綠油油的的地上,十分融洽,形成一副美麗的山水畫。
她欣賞般蹲在地上,發現寬葉的蕨類,突然覺得奇怪,這很罕見的一種植物,手機拍照識別一下,本打著研究的心看看,瞬間發現新大陸,“我們有救了!”
葛元碩跟著蹲下來,看著她輕輕捧著這株植物,“怎么說?”
“你知道它嗎?”
“這不是普通的葉子嗎?”
沈雅韻笑容極度甜,深深的酒窩在臉上大放光彩,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睫毛也為之起舞,她開心地說:“不是的,這是玉龍蕨,瀕危種。
這種蕨類在我國僅分布于云南、貴川的極個別地區。由于修筑水庫、挖池塘,適于環境逐漸縮減。
現僅昆明、尋甸、平壩三地的局部地段的小溪、沼澤地有少數殘存。若不加以保護,將有滅絕的危險。”
葛元碩腦子一閃光,驚訝地說:“所以,這里可以種植出來玉龍蕨,這邊的氣候和地質非常適合!”
“沒錯!我們如果可以培養出玉龍蕨并且繁殖出來,玉龍蕨屬中國獨有的珍稀品種。
它是研究蕨類植物形態和功能統一性的良好材料,很有研究價值的!”沈雅韻不斷地科普,看著小路上這些不起眼的東西,有可能可以翻身的最后一個救命稻草。
葛元碩人脈廣,迅速通知一支專家團隊前來識別,他恢復平靜的心情,對著沈雅韻說:“我們靜候佳音,等他們判斷好了,我們就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
沈雅韻看著天空,雙手合十,衷心祈禱起來:“老天保佑,希望一切都是真的!”
專家團隊接到消息趕來現場,十分震驚,對著葛元碩說:“葛總,這的的確確是玉龍蕨,這片區非常適合養殖,如果繁殖出來,您絕對是一級功臣。”
沈雅韻心里樂開花了,懇切地說:“總裁,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葛元碩萬萬沒想到,內心很澎湃卻還是從容地和專家團隊說:“馬上上報上頭,麻煩你們給予相關證明了。”
專家團隊不敢耽擱,快速去上班上報,這種利國利民的事情,他們都巴不得都去做。
專家團隊離開后,葛元碩沒有任何預兆地將沈雅韻橫抱起來,“你就是我的福星,有你我才是最幸運的,你拯救了我,拯救了整個葛氏,怎么辦,我打算以身相許了。”
“不用了吧,你快放我下來!”沈雅韻扭動肩膀掙脫他,無奈敵不過葛元碩,他的蠻力太大了!
“別說話,我就想好好將你抱回去,就這樣,一路抱回去。”他深情地說著,抱著她慢慢走出小徑,不管村里的閑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