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聞起來本該是心曠神怡,由于身居不同位置,海風著迎海浪打來,那味道是又腥又咸。潮退了,沙灘上翻跳著小魚小蝦。橫著走的螃蟹闖進了他們的帳篷。
這一夜,他們的睡眠質量特別好,薄棉被純睡覺,無事一身輕。
沈雅韻在睡夢中感覺到有東西從她腳趾開始游走,那東西又滑又濕,沿著大腿根部往上爬。
她自然反應一個上勾拳,啐罵一句:“流氓!”
“呃”葛元碩稀里糊涂的被揍了一拳,痛叫一聲,一臉無奈的看著沈雅韻:“拜托,你看清楚再打!是螃蟹輕薄了你,不是我。”
沈雅韻尷尬的笑笑:“人家說,打是情罵是愛,我不打你,你不痛快。”
“咳咳”東邊升起的艷陽,照射出一道陰影,帳篷之外站著一個人,是一名老者。
“是誰!”沈雅韻鯉魚打挺彈了起來,一臉警惕。
帳篷外的身影葛元碩再熟悉不過了,他緩緩開口:“爸。”
沈雅韻詫異的說道:“老爺子?”
帳篷被葛豐厚大幅度打開,他似笑非笑地說:“我說你們怎么一夜未歸!原來是在野外大被同眠,苦了老頭子我,害我好找半天。”
葛元碩屬于見光死那種,猛烈地感受到陽光的毒辣,手掌捂住額頭和雙眼,一聽到老爺子的聲音,沒好氣地說:“爸…你這一天天閑的!”
葛豐厚兩鼻孔嚴肅地對上他們:“怎么著?只準你們偷雞摸狗?不準我抓奸在床?”
此話一出,沈雅韻頓時語塞,縱然她再怎么精明能干,怎么就拿這老爺子沒辦法!
“老爺子,此言差矣,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沈雅韻堅定的語氣說著。
葛豐厚聞言,眼珠子一轉,想著,小女孩害羞是正常的,他得給他們制造機會,感情需要急劇升溫。
指著對面那棟金碧輝煌的酒店,說道:“改日不如撞日,最近我們就放松下來,去度個小假如何?”
沈雅韻站起身來,她沒異議,若無其事地看向葛元碩,反正三天后才召開記者發布會,這幾天可以放飛自我。
轉眼便來到酒店中央,唯獨葛元碩悶悶不樂,本來好好的二人世界,老爺子非得插一腳進來,真的是無奈至極!
“歡迎光臨。”服務員笑容滿面地招待起來:“請問要幾間房?”
“三間!”沈雅韻說。
“兩間!”葛豐厚篤定地說。
“老爺子你和總裁一間?我自己一間?”沈雅韻試問道。
葛豐厚掩蓋了他的壞心思,意味深長地說:“我人老心不老,思想緊跟潮流。放心,我看得開,所謂婚前試愛見怪不怪,我一間,你們年輕人一間。”
“…不合適!三間!”沈雅韻一再堅持。
“兩間!”兩人爭得不可開交,面紅耳赤,前臺服務員一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知如何是好,眼神看向葛元碩。
“三間總統套房!兩間緊挨在一起的,一間安排在另一棟!”葛元碩深吸一口氣,從口袋摸出一張卡往桌上一拍,冷冽地說道。
前臺接過黑金卡,迅速安排好房間,沈雅韻瞟了葛元碩一眼,離我這么近肯定想發生什么?!
她拿起房卡說道:“老爺子,總裁,我先去梳洗一下,你們隨意~”
VIP01號總統房,沈雅韻來到里頭,進門的第一反應便是不適應。
沈雅韻是一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女孩,房子不要太大,夠用就好。
她的對門也是一名女性,沈雅韻上門去敲,詢問對方能不能交換房間。
對門的女人如虎之年,體態微腫,一副趨炎附勢的相貌,一聽總統房換套間,這種穩賺的買賣,她連連答應。
葛氏父子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進入了談判狀態。
葛元碩不悅,率先開口:“爸,拜托你就別瞎攪和了,行嗎?”
葛豐厚吹鼻子瞪眼道:“你說的是什么話!要不是我暗地里給你打助攻,你小子能和雅韻發展神速”
“要不是你,昨晚我就…和雅韻發生點什么了!”葛元碩還在埋怨著老爺子來電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你們發生什么,你要想發生什么還開三間房?不懂爭取機會,孩子,爹像你那么大都不知道有多少女朋友了!”葛豐厚語重心長地說道,厚實的手掌用力拍向他的后背。
“我不想勉強,人家不情愿,勉強也沒用。”葛元碩心態放寬許多。“
算了,我住對面那棟,你們住一起,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哼哼。”
葛豐厚一把年紀負氣地走開,心里嘀咕嘀咕著,明明是來幫他的,反倒埋怨起自己,心里不痛快
葛豐厚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是有心撮合,但也有意防范,沈雅韻表現出來的強大非常人所能。
他做出了跟沈雅韻一樣的事情,就是換房間。
有錢是萬能的,葛豐厚打量過了,哪間房可以監視沈雅韻的一舉一動,他大手一揮,數十張鈔票買通了房客,雙方互換房間。
葛豐厚選擇的視角可以完完全全觀察到沈雅韻的動向,無奈被拉上了窗簾。
窗簾上映出了女性身影,他只得認真的去看,不對勁,怎么感覺矮了?
不過用內增高鞋墊可以說的清。
但怎么體態又腫了呢?
突然發脹這種說法就很難說清了。
眼球跟著對面的身影,對方進入了浴室。
當然葛豐厚的浴室也能看到對面,他窗門大開,明目張膽的觀察,這下感覺更不對了!居然變成短發了。
此時天公不作美,一陣颶風吹開了對面沒關緊的窗戶,體態微腫的女性在淋浴刮腋毛。
葛豐厚依然很認真的觀察了一番,差點嘔出了出來,喃喃自語道:“一身肥膘,辣眼睛”
那肥美的女人反應過來,對面有一個老色狼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的酮體。
那老色狼色咪/咪的眼睛不知道侵襲了她多少遍!
這就算了,甚至還有微微作嘔的表情,一聲咆哮,將夾著腋毛的刮毛刀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