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炳昊瞬間語塞,沈雅韻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嗎?還是實時在監控他?他不禁打起寒顫。
安妮臉上寫滿疑惑,看著他,說道:“怎么了?你的樣子好驚悚。”
“沒事,不請護工了,我親自照顧你。”歐炳昊說完這句話后,腦子里浮現出洗澡,更衣,上廁所,睡覺等等畫面,意識到自己這樣好像有些猥瑣。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隨便占別人便宜的人,實在是情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安妮后知后覺,猛地搖頭,說道:“不,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
歐炳昊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說道:“沒辦法,我大嫂指名點姓要我做,別的人信不過,我也很無奈,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照顧你也是合法的。”
安妮是個敏感的女孩,聽到他說的,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歐炳昊都是礙于那份責任才會做這些,她現在只是一個瘸了腿的負擔。
安妮不再反對,默默地發條信息給沈雅韻:雅韻,我現在出院了,歐炳昊他根本不愛我,我們強迫在一起,兩個人也會痛苦的。
沈雅韻眼珠子一轉,她真的是有操不完的心呢,紅娘也不是那么好當的,迅速嘀嗒回復。
傻姑娘,感情當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們屬于先婚后愛,對自己要有信心,要是最后處著處著,實在不合適,咱就退貨,我再給你物色物色好人家。
沈雅韻說得生動有趣,安妮那刻失落的心又信心滿滿,她確實可以趁這段時間讓歐炳昊愛上自己,想到這里,心里倒是愉悅不少。
歐炳昊不明所以,一時委屈巴巴,一時興高采烈的,女人的心思真莫猜。
三天后,輾轉已是農歷年,沈雅韻終于清閑下來,慶幸的是在葛元碩家里過年并不繁瑣,反而還有些許冷清。
沈雅韻躺在沙發上發著牢騷,嘆了一口氣:“過年也不過如此。”
葛元碩就知道沈雅韻沒辦法閑下來,早就計劃好帶她出游,他得意地說道:“這里有幾個點,你看看想去哪里?現在過年都是出游才有意思。”
沈雅韻兩眼發光,驚喜來得如此快,她接過攻略,掃了一眼,說道:“國內的我基本都自己去過了,唉。”
看完接著繼續在沙發上打滾,沒意思,還是覺得沒意思,前兩天蹲守在彩票站等著看看馬副手所謂的賭場,可是一直沒碰到有人前來接應,已到過年,沈雅韻只能老老實實放假了。
葛元碩萬萬沒想到,沈雅韻看了他的攻略沒有半點興趣,他臭著臉,撲了上去,將沈雅韻壓在自己身下。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跟我出游,地點你挑,二是不出游,初一`做`到初八,地點我挑。”歐炳昊眉毛上揚,饒有興趣地等待她答復。
沈雅韻心里怒罵了一番,臉上熱乎乎的,感覺熱氣攻了上來,推也推不走,她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直接破口而出:“臭流氓!你這是流氓行徑!”
“我選三!”沈雅韻拒絕配合。
“好,三是做完二的事情再做一的事情。”葛元碩對準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直接封口,反對無效。
葛元碩是越來越霸道和腹黑了,過了許久,沈雅韻終于被解放出來了,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差點缺氧了,她撇過臉說道:“我去收,拾行李,你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看著沈雅韻氣嘟嘟地上了樓梯,手指不斷地摸著唇瓣,還彌留著甜甜的味道,甜蜜蜜地笑了笑。
他自言自語地說:“小/嘴真甜。”
沈雅韻想了好幾個地方,都覺得太費時間了,有什么地方用時短又沒去過的呢?
左思右想決定了出國看看,腦子靈機一動,一想到和葛元碩單獨出去,他鐵定變著法子輕薄自己了,拿起手機撥通歐炳昊的電話。
“歐炳昊,安妮最近怎么樣?”歐炳昊眼睛閃爍著一絲不自然,
怎么說呢,一切正常,就是從來沒有如此貼身照顧一個女孩子,相處了幾天,他都成了一個非常優秀的護工了。
“大嫂,我一接到你電話就害怕,生怕你又給我塞多一個老婆給我。”歐炳昊賊兮兮地說著。
沈雅韻翻了翻白眼,嘴這么貧,看來事情還是做得少了,她淡淡地說:“少貧嘴,來者不拒的毛病還沒改過來?凈做一些白日春夢?”
o,現在給我十個膽都不敢,門口的狗仔隊潛伏好久了,我現在連窗簾都不敢拉來,哪里還敢來者不拒。”歐炳昊埋怨著,這場婚姻讓他生活都亂了。
沈雅韻好笑地回復:“嗯...那你需不需要我拯救你一番?”
歐炳昊瞳孔放大,性感的嘴張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說道:“真的嗎?我需要!!”
他急切的模樣,沈雅韻噗嗤一笑,也不賣關子了,說道:“你老大要帶我出游,我打算出國你帶上安妮,我們結伴而行。”
歐炳昊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遲疑地說:“大嫂,你怕不是忘了安妮的腿還沒好。”
“我知道,沒有說過坐輪椅的人不能出游吧?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機場等你們,出國,你就不怕狗仔隊拍了,還可以好好玩兒。”
沈雅韻心里打著小九九,這個時候借機讓他們培養感情,甚好。
歐炳昊頻頻點頭,有道理,不用再憋在家里,感覺太爽了。
心動不去行動,馬上準備!
沈雅韻關掉手機,拿起護照,不錯,即將是一場美妙的旅行。
機場上,葛元碩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沈雅韻啊沈雅韻,你果然是出其不意,思想跳躍,一轉眼就是出國。
沈雅韻靠在葛元碩的肩膀上,還沒告訴他,安妮和歐炳昊也會來,要是他知道,是不是馬上暴跳起來?
“親愛的,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跟你坦白,你可不能生氣哦~”
先斬后奏,嗯!就是她的做事風格,葛元碩臉色起伏不定。
他問道:“那得看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