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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我是初犯,再給個機會第二百二十四章我是初犯,再給個機會→:八三看書83ks,改修無情道后,師兄們哭著求原諒!
“執法小隊?”
“對,這個職務很適合你。”周今越鄭重其事道。
虞昭蹙了蹙眉,“執法小隊是做什么的?”
“糾察弟子言行,改良宗門風氣。”周今越握住虞昭的手,言辭懇切,“虞師妹,師尊好不容易有積極奮發之心,你一定不忍讓他失望的,是不是?”
虞昭沉默。
霽元宗主不去想辦法救治清衍真人,怎么想起整改五行道宗的風氣了?
“虞師妹,我和你說實話,整個五行道宗就只有你不怕得罪人,武力值又高,有你在,整改計劃會順利許多。
而且你難道不想借機收拾當年惡意嘲笑詆毀你的弟子嗎?”
這事本來該周今越牽頭,但霽元宗主決心重整宗門,事務繁多,需要她從旁協助,她脫不開身。
思來想去,虞昭是最適合接替她的人選。
被周今越明媚而有神的眼眸看著,虞昭必然是不忍心拒絕。
何況周今越還給了她一個不能拒絕的理由。
虞昭欣然應允。
第二日,執法小隊正式成立。
隊長虞昭。
隊員修蘿,張峻。
張峻看著胸前繡著碩大的“執法”字樣,又看看穿著一身普通內門弟子道袍的虞昭和修蘿,不忿道:“為什么只有我穿這么丑的衣服!不公平!”
修蘿撇撇嘴,漫不經心地敷衍道:“你是親傳弟子,穿著執法道袍更有威懾力。”
那么丑的衣服,她才不要穿呢。
張峻懷疑地看向虞昭。
虞昭真誠點頭:“這件衣服十分襯你。”
張峻低頭看著胸口的大字,總覺得虞昭和修蘿是合伙哄他,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我穿著真的好看?”
修蘿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她還以為張峻和獨月峰那群人一樣,個個都眼高于頂,目中無人,沒想到心思這么簡單。
她揚起笑臉,真心實意地夸贊道:“張師兄,你穿上這件執法道袍顯得格外有精神,比獨月峰的人還好看,真的!”
張峻聽到后樂開了花,“哈哈哈,你真這么覺得?不錯,不錯,有眼光!”
修蘿也笑容燦爛。
看著在一旁傻樂的兩人,虞昭滿意地翹了翹唇角。
昨日,周師姐讓她成立一個執法小隊,由她擔任隊長,隊員自選。
她思索一番后選了修蘿和張峻。
修蘿是內門弟子的魁首,在內外門弟子中頗有威望,而張峻是宗主弟子,雖然聲望不如周今越,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宗主。
有他們兩人在,虞昭有信心可以應對各種問題。
三人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燒到蒲星河身上。
蒲星河就是同周今越、張峻一同組隊代表宗門參加修真界大比,又在清衍真人發難時最快最先與虞昭劃清界限的親傳弟子。
至于虞昭選擇拿他來殺雞儆猴,純粹是他倒霉自己撞了上來。
五行道宗每日有一個時辰的晨練時間,無論是親傳弟子,內門弟子,除卻特殊情況外,都須在規定時間到達練功場,或獨自修煉,或與人切磋。
只是這個規矩由來已久,負責監督管理的長老也日漸松散起來,對于遲到早退的弟子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虞昭也知道這個漏洞,所以將執法地點選在晨練時間的練功場。
虞昭三人出現時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實在是張峻身上的執法二字太過扎眼,讓人難以忽略。
有與張峻關系頗好的弟子嘻嘻哈哈湊上來,伸手就想攬過張峻的肩膀,張峻一把將人推走。
“去去去,都修煉去,別來干擾我執法!”
被推開弟子驚愕地看著他,又看看旁邊一臉嚴肅的虞昭和修蘿,半信半疑地離開了。
其他聽到動靜的弟子好奇地看過去,小聲地議論起來。
練功場的人越來越多。
議論聲不絕于耳。
周今越來到練功場,看著氣勢洶洶的三個人,眼中閃過笑意。
她什么也沒有說,徑直找了一塊空地開始修煉。
咚——
晨鐘聲響起。
嘈雜的練功場逐漸安靜下來,五行道宗弟子開始每日必修的功課。
只是他們雖然動了起來,但眼神飄忽,動作無力,時不時還與周圍的熟人說笑幾句,散漫又隨意。
張峻和修蘿以前并沒有察覺他們修煉的狀態有什么不對,如今換一個視角,突然明白宗門突然成立執法小隊的原由。
他們看向虞昭,等待虞昭的指示。
虞昭抬了抬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改革需得循序漸進。
糾錯也應從最簡單的地方開始。
比如……
“站住。”
蒲星河被虞昭喊住時,還有些驚訝。
他與虞昭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從無來往。
他不高興地停下腳步,聲音里都帶著火氣,“何事?”
“你遲到了。”虞昭淡淡道。
蒲星河一怔,而后冷笑起來,“晨鐘剛結束不久。”
“那也是遲到。”
虞昭往虛空一抓,掏出一根毛筆和白紙,筆尖蘸著紅墨,她簌簌寫下一行大字。
“親傳弟子蒲星河晨練遲到,罰加練一個時辰。”
而后,她打出一道靈力,白紙自動飄到蒲星河面前。
虞昭寫字的時候,還將懲罰內容一并念了出來。
練功場上的人幾乎都聽見了。
四面八方的目光投向蒲星河。
蒲星河怒不可遏,“憑什么!你有什么權利罰我!我不認!”
說罷,他就想越過虞昭徑直離開。
虞昭立即朝張峻使了一個眼色,張峻跳出來指著身上的大字。
“蒲星河,看見我身上字的字沒有,我們這可是奉命行事,你要是不聽,就不僅僅是加練一個時辰那么簡單了。”
蒲星河咬著牙,“我作為親傳弟子,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
張峻得意地甩了甩頭,“今日剛成立的執法小隊,恭喜你,你是第一個親身體會執法的幸運兒。”
蒲星河慪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他可一點也不覺得他幸運。
他簡直倒霉透了。
他壓低聲音服軟道:“我這是初犯,再給個機會。”
張峻直接拒絕:“不行,罰單已開,必須執行。”
“張峻,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同甘共苦的隊友!”
“隊友也不行!”張峻鐵面無私地說完,轉頭又諂媚地對虞昭道,“隊長,我說得沒錯吧?”
虞昭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你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