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兇,九州煞神都跪了

第698章 太入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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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初覺得他九哥真厲害,這種事情都能分析明白。

他感嘆:“這可能就是我與人類的不同之處吧?這些事我是根本繞不清楚的。”

蕭云州搖搖頭,“跟是人類還是精怪沒有一點關系,你之所以不懂,一是因為你還小,二是因為你始終沒有在世俗里面生活。”

蕭云初似懂非懂,但是他說:“以后我也想在外面有個宅子,出來生活,我覺得住在皇宮里還是不太方便。這事兒我跟母后提過,母后答應了,但她說就是有點兒舍不得我。”

“那就多回去看看。”蕭云州支持他搬出來住,“住在京里不比外省,在京里你天天想進宮都行,沒必要非得留在母后身邊。男子漢大丈夫,總是要自立門戶的。”

蕭云初用力點頭,“我聽九哥的。就是到時候可能得跟九哥借銀子,這京城里的宅子可不便宜,我手里一點銀子都沒有。”

“會給你分個府邸的。”蕭云州說,“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皇上要是連個宅子都不分給你,那你就不要再跟他叫父皇了。”

謝家的案子無人報案,但大理寺依然悄悄地忙碌了起來。

張易做了記錄,但是大家說好這件事情不要聲張,主要是不能打草驚蛇。

一般來說,詭案的動機方直覺會相對敏感,一個不小心就會逃跑。

這樁案子有原始案件的遺留,本身就相對復雜,那沈玫經歷了一次詭案,若再讓她逃脫,怕是下一次會更難。

張易說:“我們不能一直偷偷地查,畢竟無論是沈玫還是謝夫人,都是女眷,跟咱們很少有接觸。沒有接觸怎么查案呢?除非等案發,可案發就會有損失甚至是傷亡,那樣的話,咱們這么早去懷疑就沒有意義了。”

蕭云州想了一會兒,叫了大理寺一名官差,跟他說讓他去一趟西疆王府,找府里的蕓香。

再讓蕓香去一趟長寧侯府,把大夫人秦莊儀給請到王府去。

官差走后,他又道:“請慕家大夫人想辦法辦一場宴會,邀請謝夫人跟沈玫。

如此,我們都到侯府去,接觸不就有了么!

至于男賓女眷的問題,倒是可以不用男女分席,而且也可以請慕大夫人協助我們。”

這件事情說辦就辦,蕓香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去請大夫人,但既然是九殿下的吩咐,她就也不用管為什么,執行就是了。

彼時,秦莊儀正在惜錄軒的書房里,“慕江眠”也在。

秦莊儀是不知道慕江眠是怎么回事,二爺也應了年妙的囑咐,沒有對秦莊儀說破。

但當他第一眼看到秦莊儀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然后脫口而出:“你怎么老成這樣了?”

秦莊儀當時兩眼一黑,差點兒沒氣死。

就是到現在她也沒緩過來,不明白慕江眠為何突然冒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這是嫌她老了嗎?那你納妾去啊!也沒人攔著你納妾啊!

納幾個年輕的進來不就完了,至于拿這種話給她添堵?

今日有了慕江眠跟著一起來,惜錄軒暢通無阻。

文四還親自給開的門,邊開門邊說:“昨兒大夫人也來了,在里面待了挺長時間,好像還翻東西來著。奴才攔了,沒攔住。”

秦莊儀氣得肝兒疼,當面告狀可還行?

但是她也沒說什么,因為她總感覺慕江眠不太對勁,當時心里的想法是,這怕不是慕元青弄了那種江湖上的易容術啥的,做了個贗品回來?

所以盡可能的讓他少說話,少跟家里人接觸,以免露出馬腳。

可偏偏文四話多,問慕江眠:“侯爺這幾日去哪了?怎么都沒回府呢?”

慕江眠想說話,秦莊儀趕緊把話搶了過來,喝斥文四:“怎么就你話多呢?侯爺自然有侯爺的事要做,難不成做什么還要跟你匯報?”

文四趕緊道:“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聽說侯爺那天是被三少爺接走的,不知道……”

“三少爺還能害侯爺不成?他是侯爺的親兒子,他們是父子,你還不讓他們見面了?

文四,你如今是半點都不將我這個大夫人放在眼里了。

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也不將老夫人放在眼里。”

文四趕緊低頭,“大夫人言重了,奴才不敢。”然后就再也不說話了。

“慕江眠”這時說了句:“本侯在外有事要做,你莫要多問。”然后扯了秦莊儀一把,再回身關門,同時吩咐文四,“看好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門終于關上時,秦莊儀松了口氣,然后往里走了幾步,離門口遠了,這才沖著慕江眠招手:“你過來。”

二爺看了她一眼,又瞅了瞅她站的那個地方。

嗯,是里間兒,再走幾步就是床榻了。

他有點兒不想過去。

“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我進去……不方便。”

秦莊儀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之后,倒是長長地松了口氣。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要不然我還納悶,為何侯爺感覺不像侯爺了。

但你可得小心些,惜錄軒的下人都十分警覺,但凡讓他們意識到你有一丁點不對勁的地方,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你。”

二爺擺了擺手,“那不能,我原本就是長寧侯,談何像與不像?要說不像,你家那位男人才叫不像!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元青讓我回來配合你在這里翻東西,你翻吧!我就在這兒坐著,你翻完了告訴我一聲。”

他說坐就真的坐下來了,隨手拿了本書在那翻看,瞅都不瞅秦莊儀。

秦莊儀皺眉看他,總感覺他話里有話,而且已經說出來的話也存在著很大的信息量。

什么叫“你家那位男人”?

她家哪位男人?

她的男人不就是慕江眠嗎?

為什么這個人說他原本就是長寧侯?

無數個問號在她腦子里畫了出來,但眼下她也沒工夫多琢磨這件事情,找錢才是要緊事。

只是秦莊儀也有些猶豫,她把銀票都給翻出來了,等真正的侯爺回來,能不能整死她?

她一邊翻找一邊念叨這個事情,念叨得二爺有點兒心煩,就放下書來跟她說:“你就放心吧!這地方是我帶你來的,少了東西也是我拿的。我都說了,我就是長寧侯,你還有什么可怕的?我拿了自己的銀子,誰又能說出什么來?

我就算把這個家都給敗了,誰又敢說什么?”

秦莊儀想掐死他,“差不多得了,你還想把自己演成真的?那也太入戲了!

真不知道元青從哪找來的你,你可千萬別露餡,我不想被你害死!”

二爺“嘿”了一聲,想爭辯,但又想起年妙臨走前的警告,于是改了口說:“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過過嘴癮,你別聽不就完了。至于會不會被發現拿了人家的銀票,你不是他的大夫人么!那他的錢就也是你的錢,你拿自己的銀子,一點毛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