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兇,九州煞神都跪了

第747章 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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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夫人,老男人眼睛一亮,興致更高了些。

夫人好,夫人更有韻味,夫人什么都懂,夫人也更能理解他。

這樣的小娘子,就算不能嘗個新鮮,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等小娘子走后,他就搬到小娘子睡過的地方去睡,那里一定香香的。

那是小娘子的體香,他只要想想都覺得心曠神怡。

慕傾云一行人站到了雨棚底下,車夫問那個少年:“哪兩間屋子能給我們住?”

說完,又四下打量了這小院兒,發現可能一共就兩間房。

少年把自己的母親擋在身后,無奈地嘆氣:“你們去別人家借宿不好嗎?為何非得來我們家?我們家又小又破,我娘還病著,實在招待不了貴客。你們就算出再多的銀子,家里面條件也就是這樣,你們不會住得習慣的。”

車夫說:“一宿而已,不需要習慣。我們自己帶了被褥,只要兩間屋子擋雨就行。

或者一間屋子也夠,我睡柴房。”

珠蘭道:“實不相瞞,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到這村子里來借宿。

馬車壞了,又下了大雨,這一路過來村民要么不給我們開門,要么不同意借宿。

最后才到你家,你們要是再不收留,我們可能就得停在雨里,生死由命了。”

少年看了慕傾云一眼,到底是于心不忍,于是跟她說:“家里就兩間睡人的屋子,平時我爹娘睡一間,我睡一間。你們要是來住,我把我的屋子讓給這位姐姐吧!我去跟我爹娘住。

屋子我每天都打掃,也開窗通風,干凈一些。你們……別去住我爹娘那屋。”

慕傾云松了口氣,她是真怕這小孩兒說他們家只有一間房,因為那樣的話她就不得不睡那個老男人睡過的床榻。那個人她想想都惡心,就算鋪上了自己的被褥,她也會覺得那屋子里的空氣都是惡心的。

何況還有一個病女人。

那男人說得也沒錯,這女人太臭了,是那種腐爛的臭,她一眼都不愿看。

于是匆匆點頭,“好,我睡你的房間,我的兩個丫鬟與我同住。”說完又看了眼車夫。

車夫果斷地說:“我睡柴房。”

少年回屋收拾東西去了,很快就把自己的被褥都搬到了父親那屋,然后又開始掃地。

珠蘭進去幫忙,一邊擦灰一邊跟少年說話:“你父親母親的關系不好嗎?他好像很兇。”

少年點點頭,“不是兇,是壞。你們夜里睡覺記得鎖門,如果那位車夫大哥能替你們守夜就更好了。我再說一次,是你們非要住在我家的,可不是我們強迫你們住進來。

所以無論出了什么事,都得你們自己負責。”

珠蘭明白他的意思,“多謝你的好意,放心吧!我家另外一個丫鬟是會武功的。”

少年松了口氣,“那就好,會武功我就放心了。我爹他雖然膽子大,但本事小。”

“你娘是怎么成這樣的?”珠蘭再問,“沒請大夫給治治嗎?”

“沒有,沒錢請大夫,就算有錢,我爹也不會給她請的。”少年說,“她是怎么傷成這樣的我也不知道,因為打從我記事起她就已經是這樣了。聽說我爹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不知道被什么人給扔了出來,就在路邊躺著。我爹把她撿了回來,做了媳婦,生了我。”

少年說到這里就有些賭氣,用力甩了幾下掃把,“我寧愿自己從來沒有出生過,也不想我娘受這樣的氣,遭這樣的罪。比起這些年遭的罪,我覺得她不如當初就死了。早死早超生,興許下輩子會比這輩子好。”

“你這樣恨你爹?”

“他不是好人!”少年很委屈,到底是年紀小,說幾句眼里就含了淚。“他從來都沒把我娘當過人看,我娘都不如養著的雞鴨豬狗。因為他說豬狗養大了還能殺掉吃肉,雞鴨養大了還能下蛋給他吃。但我娘已經下過一個蛋了,他也只能養得起我這一個蛋,下再多也沒用。

所以他就不管我娘,讓我娘自生自滅。給一口吃的都十分勉強,通常都要我把我的那份分給我娘一半,才能保證我娘不被餓死。

但往往這種時候就會招來我爹一頓罵,說我浪費糧食,說我要是不吃就給他。

他還搶過我們的飯,后來是我說你如果再這樣我就一頭撞死。

他怕我真的死了,這才默許了我把飯分給我娘。

這樣的人算什么爹?我不想要這樣的爹。”

少年越說越委屈,用力抹了一把眼淚,然后跟珠蘭說:“不要給他太多銀了,給了他也是買酒喝,喝完了就打我娘。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把我娘給打死,我恨透了他。”

珠蘭聽著也嘆氣,但這不是她該管的。她跟少年說話,只是想對這個家多了解一些。

畢竟他們要在這里住一晚,多了解一些,也好在面對一些突發情況的時候有所應對。

門外,慕傾云還在雨棚下站著。

車夫倒是搬了凳子,但是她嫌臟,不愿意坐。

車夫就自己坐下,看了眼地上扔著的柴火,順手劈了起來。

他們是要在這吃晚飯的,沒有柴火,這柴火劈了也是他們用。

那個坐在椅子里的女人沒有眼睛,就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說話。

慕傾云覺得無趣,便往前走了兩步,湊近那女人看了一會兒。

她始終用手帕掩住口鼻,因為女人身上的味道實在太大了,哪怕在外面都能聞到。

還有女人跟男人睡的那間屋子,這會兒半開著門,陣陣惡臭從屋子里傳出來,慕傾云幾次都干嘔,弄得車夫沒辦法,只好去把門給關上。

紅棉拉著慕傾云走遠了些,但也走不了太遠,畢竟雨棚就這么大。

那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有點反應,只見她身子往前湊了湊,用力吸鼻子,好像在聞什么味道。

聞了一會兒之后就開始激動,不停地沖著慕傾云的方向揮手,“哇哇”地叫。

人們這才發現,這女人好像不會說話。

車夫好奇,走上前去查看,一捏女人的下巴才發現,女人居然沒有舌頭。

只剩下一點舌頭根兒在口腔最里面,看斷處,應該是被人剪的。

他“嘶”了一聲,“也不知道什么人這樣狠,居然剪了她的舌頭!”

再看那兩只眼睛,仔細分辨就不難看出,那是被人生生剜了去的。

他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些蹊蹺。

如果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戶婦人,怎么可能遭遇這種非人的迫害?

她得是經歷了什么,才能落得如今這種地步呢?: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