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醫貴女

155 溫書版“公孫極樂”

155溫書版“公孫極樂”

(重溫先前的章節時,發現了一些錯別字,還有一些名字弄混了,抱歉了,碼字太快一時沒注意,已經改了一部分了,希望沒有影響到妹紙們閱讀)

這場賭約,那猴子贏了!

不費半點工夫,讓自己偷的人自己送上門,這猴子,還真是不簡單。

葉楓無奈地站在街道上,望著他心愛的佩劍,現在這把劍,該是那猴子的了。輸得還真快,他還沒出手,那猴子就穩操勝券了。

不過經過這一出,葉楓也服氣了。

他沒說的是,在他親了公孫極樂,他飛逃的身影,就已經讓他承認他的輕功不愧是天下第一了。

那么快的身法,他眼前一花,他就逃得看不見了。葉楓目瞪口呆,雖然是大男人,臉皮也比較厚,想到自己剛親了一個男人,還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不知,這話要是給那猴子聽到了,他會做何感想。

而照著溫書來看,猴精雖然贏了賭約,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向葉楓索劍的。那猴子現在看到葉楓躲都來不及,又怎么會送上門去?

溫書很快就來到了明月堡,守門的看到她過來了,向她多看了兩眼:“公孫大俠是來找六公子的?”

公孫大俠?是了,她現在的確還是那猴精的模樣,溫書竟然忘了這一點,現在也只得將錯就錯。“六公子在堡里嗎?”

“在呢,公孫大俠,你今日怎么從正門進了,往常你可都是直接翻墻進去的。”那守門的小哥笑著道出他心中的疑惑。

溫書愣了愣,趕成公孫猴精的作派。連個守門的小哥都清楚了。

“今天身子重,懶得飛,我找金鐘樓有事”溫書極力學著那猴精的樣子。不想被這小哥看出破綻,橫生枝節。

“啊?”那小哥瞪大了眼。被溫書的說辭給說愣了。有這個工夫,溫書已經大步進明月堡去了。她走路雖然與公孫猴精有所區別,慨然大步,別人一時也看不出來。

明月堡溫書來過兩次,金鐘樓和李承嗣也曾經帶著她在堡里轉過,也還算熟悉。再說,就算其他的地方她不熟,金鐘樓的滿香樓她卻是非常熟的。

溫書一路不再耽擱。遇到堡里的下人和她打招呼,他也點點頭,沖他們笑了笑。大家還在奇怪,今日公孫大爺怎么含蓄起來了,卻也沒有多想。

沒人的時候,溫書就跑得飛快。她現在還真想跟那猴子學點輕功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真是夠了。

還不知道那猴子跟金鐘樓說了沒有,有一刻鐘的工夫,他早就趕到明月堡了。公孫極樂的腳程。比起溫書,那可是天差地別。

他要是真的敢用她的臉在金鐘樓面前亂說,溫書保證。自己不但不放過他,還會用他的臉做些出格的事。你來我往,這樣才公平不是?

滿香樓就在眼前,溫書站在滿香樓外,猶豫著自己該不該現在進去,而進去又該說些什么。

“我說猴精,你怎么才回來,嗯,該不會是失手了吧?”

謝小跡?溫書瞥一眼他。又轉過頭。

就知道,今日的事。謝小跡也摻了一腳,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喲。猴精,這怎么了,是不是又被我們小魔女收拾了”謝小跡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上上下下將“猴精”打量了一遍,確認無礙,才搖著頭,似乎猴精沒被收拾,他覺得頗為遺憾。

“挺好的麼,看來小魔女這次下手還挺輕。”謝小跡貼在她的身旁,撞了撞他的肩膀,“一次失敗不要緊,還有機會,猴精,你不會這么快就認輸的哦?”

溫書一直沒吱聲,聽謝小跡一個人在那嘰里呱啦,說著欠扁的話。

不過,這樣一來,她倒是知道了,這猴精還沒有回來。溫書心里一松,沒回來就好,至少不用擔心那死猴子亂說。

有這個閑情,倒是可以來應付應付謝小跡。

還是別讓他們知道她來這里好了,不然倆人問起來,溫書反而還不知道如何對他們解釋。

溫書不會學男人說話,那猴精的音調又那么怪,溫書更是學不來。由此也可見,那猴精的本事果然不小,他扮成她,葉楓愣是沒看出一點破綻。

猴精和葉楓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猴精看到她,會嚇成那副樣子,而猴精直到這個時候都沒有回到明月堡之中?

溫書直覺的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些有趣的事情,看來她要使個法子,搞清楚這件事。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弄清楚這件事,對她絕對沒壞處,說不定還因此捏住了兩人的痛腳。

“喂!你變成啞巴了,今天還真是奇怪”謝小跡摸著小胡子,打量著眼前的猴精。

溫書心生一計,指著自己的嘴巴,啊啊了幾聲。又焦急地拽著謝小跡,一個勁地跳腳。

猴精著急的時候,習慣性動作就是上竄下跳,這個溫書可不只見過一次了,學起來也似模似樣。

“真成啞巴了?”謝小跡忘記了摸他的小胡子,瞪大著眼,吃驚地看著猴精。“這小魔女還真狠,竟將最愛說話的猴精你變成了啞巴好了好了,別跳了啊,真可憐你要是怕了咱們就不去了,再想別的辦法。”

謝小跡將猴精給牽了進去,溫書在背后翻了個大白眼。

謝小跡,那猴子又不是你兒子,你這樣還真是很奇怪誒要是真正的公孫極樂,被謝小跡牽著,還被他哄小孩似的一般安慰,應該不會這樣乖吧。

兩人進了屋,溫書看了看屋內,也沒看到金鐘樓的身影。

“金鐘樓給我去取酒去了,一會兒就回來。猴精,你可有口福了,金鐘樓親釀的杏花釀,只有一壇。”

金鐘樓和謝小跡打賭,公孫極樂是否會在十日內回到臨陽城。結果金鐘樓贏了,謝小跡還是得到了一壇杏花釀。輸了賭約還能喝酒,也就謝小跡這個無賴能開得了口。

金鐘樓對于這一點,似乎是司空見慣了。從以前到現在,謝小跡和他打了無數次的賭,無論贏也好還是輸也好,彩頭從來都是謝小跡的。

金鐘樓抱著壇酒進了屋,謝小跡不等他進屋,就上前搶過了那壇酒。

“金鐘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猴精失手,沒將小魔女偷回來。反倒是猴精,慘得很,不但沒偷到小魔女,反給小魔女弄成了啞巴”

金鐘樓“看”向“公孫極樂”,若有若無的藥香,撲入鼻中。金鐘樓微微怔了怔,很快地,又恢復了笑容。

“公孫兄辛苦,下次這種事,還是別做為好,溫姑娘會生氣的。”

三人圍在桌前,謝小跡抱著酒壺,為金鐘樓斟了一杯,又很不舍地給猴精來了一杯。

“公孫兄,這是鐘樓親手釀制的杏花釀,謝小跡很喜歡,你也嘗嘗”

公孫極樂飛快地點點頭,便舉起酒杯,掩飾著自己的失常。

“猴精,你今天是怎么了,那小魔女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將你變成這副樣子”謝小跡真的有些擔心了,這猴精,怎么看怎么不對勁。“金鐘樓,你看看,你家那位也太狠心了,對猴精下這么重的手”

溫書一哽,很艱難地才將口中的酒水給咽了下去。

謝小跡剛剛說什么?

他對金六哥說,“你家那位?”溫書刷地紅了臉,紅紅的小臉埋在酒杯里,再也不敢抬起來了。

金鐘樓也有些不淡定,看了看旁邊的“公孫極樂”,咳嗽了聲,“謝小跡,這種事,不可亂開玩笑。”

“這有什么,你喜歡小魔女,那小魔女對你也不是沒意思,做一對也應當。”謝小跡挑著眉,亮如星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于是,金鐘樓知道了,這謝小跡根本就是故意的,以他的眼力,加上他對公孫極樂的了解,眼前人是不是猴精,他會看不出來?

謝小跡要是這點眼力勁都沒有,他也就不是謝小跡了。

可恨的是這小胡子,明明就看出來了,也知道這張臉后面是什么人,卻故意不道破。

而金鐘樓,從他踏進屋里時起,就知道坐在屋里的是溫書,而并非公孫極樂。只是,他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溫姑娘扮成公孫兄的樣子,一定有她的道理,也有她的苦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溫姑娘,不拆穿她。

只是,他沒料到他那位損友,在溫姑娘面前也這么百無禁忌,是他的失算。

金鐘樓臉上有些熱,向來淡定沉著的他,也不禁有些手腳不知往何處放。而溫書,她發誓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窘過,一顆心蹦得飛快,就快要從胸口蹦出來。臉上紅得就跟充了血一般,所有的血液一下子全往臉上涌。此時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戴了猴精的面具,否則她可就丟人了。

溫書的手緊緊握著酒杯,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壓抑著此時過于激動的心情。她的整顆心,因謝小跡的那句話在跳動。

謝小跡他說的是真的嗎?金六哥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