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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我要搜身
張重做出一幅美女兇猛小生怕怕的表情,只得將手在上面捉了一把。
長期在家里做農活的手上布滿了老繭,讓原本處于三十歲關頭的李周唔的一聲舒服的叫了起來。這小男孩的手真有魔力,難怪會給女人買###,對于這一方面確實下足了功夫。
張重哪知道李周的腹誹,急忙縮回了手。
李周的臉紅了,低下頭說道:“我的不松馳吧。”
對于這個較真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張重很想妥協,然而卻說出口的卻是,“下面略微松散了,開發過度而沒有注意保養,彈性已經不足,要多保養。”
“哦,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倒是閱人無數啊”一聽這話,李周就郁悶了。她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怨不得這個小毛孩子眼光毒:“我先給你拿一件特大號的來。料子也給最上層的”
“……”張重無力的翻了翻白臉說道,“其實并非無法挽救,內服中藥,加上按摩就行了。”
李周翻了翻白眼。這小家伙說他胖倒喘上了。十七八歲的樣子,倒像是花中老手一般。
張重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待會跟我去拿中藥。”
“只是你要帶我去見見這個女人,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胸模般的身材,我請她到我店里來賣衣服。”李周做了一個咬牙切齒的動作。“如果你騙了我,哼哼”
李周選了上好的內衣,陪著張重來到了出租房,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樓梯口,好似踩在云端一樣。這個年青人真是醫生嗎?也太年青了。
黃薔一開門就看到了張重手里的內衣,十分歡喜,隨后看到了他身后的女人就不樂意了。先讓他進了門就把女人攔在了門外問道:“她是誰?”
張重轉過身問門外的女售貨員:“你是誰?”
“我叫李周”出于職業意識,李周盯著黃薔的胸看得入了神,黃薔的手在眼前晃了好幾次她才反應過來,“小姐的身材好好哦,果然和這位先生形容得一模一樣,來我們店里吧,薪水很高的哦。而且白天不用上班的”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點不對勁啊。張重額上的黑絲密布,李周說這話不是擺明了要挨揍嗎?
然而黃薔并沒有揍人。只是把女人砰的一下推出了門外。
只聽見張重說道:“慢”
黃薔像一只咧牙咧嘴的老虎睜大眼睛看著張重怒斥道:“你還真當著我的面帶女人進來胡搞啊?”
這話把張重和李周都轟得外焦里嫩。
張重把一個黑包袱扔給了李周:“謝謝你送的內衣,這個就送給你了,記得早晚服一次。”
還真沒完沒了,等李周撿了包袱,黃薔把門關上吼道:“沒看出來啊,你小子色膽包天啊,在外面二十分鐘就找到了一個美女,還得到了人家的貼身內衣。更可恨的是你居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就把人家給辦了,還用事后避孕藥,做人怎么能這樣無恥呢?三十歲的女人也你上?饑不擇食啊”
這可是千古第一奇冤,可一想起剛剛做的那檔子糊涂事。唉!可這事與她有什么關系,我們才認識幾個小時啊。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曾想,黃薔竟提起了他的耳朵:“你這個壞人。放著我這么一個絕代佳人不好好的追求,在外面找庸姿俗粉。”
張重把包袱里給黃薔。
黃薔接過手說道:“你把那奸人的內衣藏起來了?”
“奸人?”張重額頭上又冒黑線了:“這不就是嘛。”
“你拿她用的給我用?”黃薔憤怒的把內衣扔在地上。“你為一件內衣就把自己賣了,還買一贈一的附贈了我。”
“你太過分了。”她糾住了張重的耳朵。
“你看看,這是新內衣啊”張重彎下腰把內衣撿了起來。耳骨都疼得快裂開了。“
“哦原本是這樣,那女人居然不只把身上穿的那件送給你了,還把新買的送給了你,對你可是真的好啊。你是不是非常喜歡收集內衣啊”黃薔提著內衣嘲諷道。
張重也被問得冒火了攤了攤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我要搜身”黃薔針尖對麥芒的說。
“那你摸摸就知道了”張重壞笑道。
“低俗”黃薔笑罵道。
“我低俗?”。
“低俗的人才會身上揣著女人的內衣!”黃薔篤定的說。
過了好一會兒,黃薔心情才平復,哼著小曲帶著衣服進了洗手間,剛一打開水龍頭就大喊了起來:“小混蛋”
張重以為這個兇巴婆踩到老鼠了于是把墻角的那根掃帚遞到了門邊。
黃薔從門邊露出半邊臉接過掃帚放在身后說道:“你買了沐浴露沒有?”
“沐浴露?這個還真沒有!我有香皂,我去給你拿”張重轉身走回臥室,砰的一下,頭被掃帚打中了。
快給我買沐浴露”小貍在浴室抓狂道。
“買沐浴露,小惡魔你神經也太大條了吧!”張重抱怨道。“能將就一點嗎?”
“我是美女呢!將就能釀成美女嗎?”黃薔和顏悅色的誘惑眼前這個小白羊。
###的臉頰,潔白的香脛,傲然挺立的雙胸,美得另人窒息。
張重竟有一瞬間恍神,隨后就聽到了催命般的聲音。
“快去,快去。”
一出了門張重心下尋思這么夜深了到哪去找沐浴露呢?去借吧。左邊那家?那女人被黃薔揍成了豬頭我要是去借,有命去沒命回。就算有命回也被那妞給潛規則了。還是房東大媽心眼好。
“咚咚咚!”
正在睡覺的柳陌陌聽到門鈴聲揉了揉腥松的睡眼自然而然的拿起了床頭的棍子,來到門邊怒斥道:“錢森,再騷擾我,我就打得你下半身癱瘓。”
“大姨媽的姑姑,這是神馬玩意,怎么我遇見都是悍婦,就連這個看起來心眼很好的漂亮大媽也是這個樣子。不對,她怎么說我是錢森呢?”
本要再尋思一會兒,可一想起樓上那位更恐怖的小惡魔正在洗衣間里指不定怎么潑臟水呢?張重泛起了一身冷汗,說道:“大……姐。”幸好媽字沒說出口,臨時改成了姐字,不然指不定會被狠揍一頓。“我是張重”
柳陌陌一聽“大姐”這兩個字眼有點慌神,再一聽“張重”也就了然了,于是隔著房門不耐煩的說道:“人家剛睡著了,把我吵醒,還讓不讓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