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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班花的誘惑
然而這些同學還是沒有罷休,張重無意中點燃了一根導火索,成百上千的同學前匍后繼的沖鋒陷陣,作為始作俑者張重卻是一幅高人風范不見動作。
要知道課后和放學跟在蘭軒后面的同學都有一個加強排了,而且隊伍越來越壯大。于是負責學紀的王副校長不得不派兩個保安成天跟在蘭軒身后,鬧得美女榜眼像富家千金一樣風光無限。
或許是學生追校花的情緒感染了老師,那些還是單身的老師們開始春心萌動蠢蠢欲動,為黃老師鞍前馬后的鞠躬盡瘁其敬業程度若是拿到教學上,全校學生的成績可以提高十個百分點以上。
李麗娜同學作為高一一班的班花如今也愛上了打扮,只要不是英語老師的課,她就會拿個小鏡子照著畫妝,從淡妝到濃妝忙得不亦樂乎,妝畫厭了就改為玩指甲,仿佛指甲油不要錢似的,每一節課都要換一種。
于是張重感嘆道:“春天到了,一切生物都春心萌動了。偶爾聽課聽累了,就會去偷看李麗娜收到的情書。
這些情書可是李麗娜驕傲的資本,于是平常非常小氣的美女班花這個時候無比大方起來。可那可恨的流氓張重總在情書中找漏洞,比如某人寫的:想你,如青花瓷般嬌好的面容,仿佛一不小心觸碰就會化作粉碎。
“這家伙是個色盲,明明是黃色看成了白色。喜歡黃色卻偏偏說喜歡白色,明明放蕩卻要裝純潔。”
經過張重這個毒舌,沒有任何一封情書有一點可取之處。對此李麗娜同學嘿嘿冷笑:“張同學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有本事你也收兩封情書,給本小姐看看。”
說這話的時候,李麗娜同學雙手抱胸,站在凳子上,居高臨下,很有氣勢。
漫長的課程終于結束。
張重,李麗娜,小熏在校園門口聚首,坐上了小熏家的大眾轎車朝市區駛去。
情人酒吧位于市中心地帶,三人到酒吧門口時已華燈初上。酒吧的霓虹燈招牌下已經停滿了車輛,司機將車迫好,就不進去了。
三人中以小熏打頭陣,同樣十六七歲的她像午夜場的皇后一般,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件背部完全鏤空的白色的帶吊衫,,藍色的超短牛仔褲,一雙十公分高的高根鞋,,小妮子果然是混夜場的老手,就連小雀臉也修飾了一番,如今就像一個小公主一般。
李麗娜的打扮就著實讓人回味了,班花小姐是想引起群魔亂舞啊。
黑色的真絲小吊帶短裙只遮住了大腿根部,###的絲襪,粉紅色高跟鞋。臉上畫了淡淡的妝。剛剛發育的胸脯很能給人本能的玉望,不足一握的蜂腰,纖長的腿,嬌艷的紅唇。就像一個媚態橫生的尤物一般。
三人找了偏西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小熏屁顛屁顛的去點酒,在吧臺與英俊的調酒師聊得不亦樂乎,看那小妮子在高腳凳上磨屁股的樣子用腳指頭都沒得到這家伙想吊凱子了。
酒吧的調酒師,都是帥得掉渣的主,而且還是托兒,私下里賣了酒有提成的,加之長期混夜場,只要是美女想去泡他,樂得吃大家都吃了點豆腐占點###宜。
一來到酒吧,小熏就拋下自己的閨秘,這下李麗娜臉上就掛不住了,急忙叫道:“小熏”
小妮子撅著嘴十分不情愿的回到座位上面,心不在焉的和兩人說會話,就朝帥哥調酒師拋媚眼。
李麗娜實在受不了小妮子的騷樣,踢了她一腳:“滾”
小妮子如蒙大赦跑回吧臺繼續深入討論,談談情戀戀愛了。
她這一走,氣氛就變得冷清多了。李麗娜挪過凳子離張重近了幾分:“第一次來酒吧”
“嗯”
“我也第一次”李麗娜喝了一口雞尾酒臉色酡紅,眼眸中迷離起來。
張重嘴唇沾了一下,不習慣酒味就再也不喝了。
“會跳舞嗎?”李麗娜問道。
張重搖了搖頭。
“我教你”李麗娜牽著他的手步入了舞池。
頭上巨大的水晶燈在晃動,四壁上一只只成年人腦袋大小的燈直照而下,隨著dj歡快的打碟聲,人聲鼎沸,群磨亂舞起來。
李麗娜貼著張重的耳朵說;“摟住我。”
張重摟著她的腰,感覺好細,好細,就像一條柳枝似的,似乎稍稍用力就會折斷。現在的女孩子都愛瘦,撫摩起來,除了骨頭還是骨頭,是沒有肉感讓人想入非非的。
李麗娜貼緊張重的胸膛說:“等會兒,按我說的做”
李麗娜教張重怎么跳舞,每次張重踩錯了位,踩到了她的腳跟,就被高跟鞋狠狠的踩一腳以示警戒。
燈光下那張千嬌百媚的臉有一種罌粟花一樣的誘惑。她繞著張重起舞,跳的是勁爆的貼面舞,用她那尚在發育的胸脯往張重身上蹭,手在他渾身上下游走,眼里更是帶著一種他從見過的目光,有著一點點的指引的味道。
李麗娜越跳越起勁,由起初的小副度磨擦到大幅度的磨擦,她身上穿的本來就少,如此近距離的引誘更讓張重感覺到那浮凸曼妙的身體下隱藏著一只魔鬼想要把人誘進玉望的深淵。
李麗娜的手指在張重胸脯點了又點,身子如蛇一般從上而下游了過來,接著推了推張重,又側身躺入了張重的懷里。身上獨有的清香讓人鼻子為之一振。時而回旋到張重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許多挑逗的動作,她做得輕車熟路無比。
小妮子的放蕩讓張重跌破了眼鏡,真是節操無極限的破碎了一地。這小妞剛剛說的第一次來不過忽悠人而已。哪有第一次來酒吧就能跳出這樣讓人血脈噴張的熱舞。
短短的十分鐘之后,張重周圍聚滿了人。女的學著李麗娜的動作也在勁舞,有一個妞更是把胸器扔到了男人的頭上,真是長江前浪推后浪,一浪賤過一浪。
燈光暗了,樂聲停了。舞池里有一種曖昧的味道。
有人輕輕的唱:
風吹過秋千,掬起如花般的童年,
暗黃的信箋,翻了一遍又遍,
勾勾小指勾,躍過無垠的稻田
那風箏斷了線,那請柬由誰簽
心事在紙上流邊,笑容轉眼變嗚咽
美人在懷,急促的呼吸縈繞耳畔,一聲聲像是一種暗示又像是一種指引。彼此間的心跳聽得那么清楚。可突然間響起的吉它聲,拉回到記憶的深處,黑白畫卷里兩個小小的人,走過一望無垠的稻田,走過青春美好的畫卷,點滴溫存,些許往事,都在曲子里流傳,傷感與懷念并存的曲調,總能讓人引起共鳴。
剎那間燈光亮了,她就這樣抱著吉它坐在舞臺最中央,空落落的,仿佛整個世界就只有一個她在這樣淺呤低唱,唱著那段逝去的華年。
張重的眼神有瞬間的恍惚,那是蘭軒。她永遠都是那樣遺世獨立,哪怕此時是一個酒吧的駐唱歌手,人群響起了,再來一曲的呼喚聲,可她已經聽不見了,一曲終了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