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沒想到蘭軒兒會有這么大的反應,看來受傷不淺呢?
對方譏誚的語氣,似乎說明了她對自己的認識比表面上要深很多。dm
在張重的印象中蘭軒兒一直像個天真的孩子,不理世事。
兩人在街上逛了一圈,邊說邊聊。
說到興致高漲的地方,蘭軒兒掩嘴嬌笑起來。
如銀鈴般的笑聲,在張重耳邊回蕩。
怕是有好幾個月沒見到她笑了吧。
蘭軒兒的情緒漸漸穩定,嚷著要坐過山車。還說一個人去坐有點后怕,硬拉著張重一起去。
過山車到了半空中,蘭軒兒大吼大叫,要把心里的悶氣都發泄出來。
張重在一邊小心呵護,擔心她會出事。
才玩了過山車,蘭軒兒又想玩蹦極,發泄一通之后,她臉上的笑容就多了一些。
蘭軒兒一直玩到筋疲力盡連路都不想走,才罷休。
張重沒想到女孩子體力這么好,就連他這個有功夫在身的人也大感受不了。
若不是體力不支,蘭軒兒還想去玩呢?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快樂的孩子。
蘭軒兒在吃冰淇淋。張重一邊看著她小口小口吃東西的樣子。
突然電話響了。
張重接到了發財的電話,說是跟蹤錦南藥業有了成果。
張重依依不舍的收回探尋的目光,對蘭軒兒說道。
“軒兒,很報歉不能陪你玩了,我有事要做。”
“你有事,去忙吧,謝謝你張重。”蘭軒兒并不介意張重的離去。
張重給蘇流錦打了個電話。
蘇流錦正為這事一愁莫展,得知張重要去察探,也要來。
留下幾個手下保護蘭軒兒,張重就在游樂場門口等蘇流錦。
身穿迷彩短袖,迷彩短褲,軍靴的蘇流錦顯得英氣勃發。
“嫂子。”張重甜甜的叫了一句。
蘇流錦心里美美的,面上卻酷酷的不置可置可否,“你說的地兒在哪里?”
“北區,新街。”
北區新街,有一家自來水處理加工廠,是全市自來水的批發地。
沒想到竟然有人選擇在這里下毒,其心思之歹毒讓人不寒而粟。
兩人來到北區新街的時候。
已經是午后時分,這是一個睡意沉沉的時候,也是意志最薄弱,防范力最弱的時候。
兩個家伙趁廠里員工休息的時候悄悄潛了進去。
趁著沒人的當兒,正準備把一包藥粉丟進水庫里。
張重和廠外跟蹤人混合后,肯定了對方的身份。
蘇流錦一把捉住一個家伙質問道:“你在做什么?”
那家伙明顯嚇了一跳,手一哆嗦,手里的藥粉丟進了池子里。
兩個人瞧了瞧張重和蘇流錦就想動手。
然而這兩個小蝦米哪是兩人的對手。
張重只是簡單的兩個擒拿手就解決了問題。
蘇流錦把兩個人銬了起來。
張重拍了拍手說道:“嫂子,這可是大功一件哦。”
蘇流錦搖了搖頭:“我看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如今張重算是交了差,至于后續的事情,他也不想管。現如今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解除山口組這個潛在毒瘡。
蘇流錦叫來兩個手下,把嫌犯帶走,要請張重吃飯,感謝他提供了線索,張重自然不能要未來的嫂子請客,在一家小餐館擺了一桌請蘇流錦吃飯。
蘇流錦坐下之后,喝了點茶,好一會兒之后,問道:“你大哥和你聯系了沒有?”
張重搖了搖頭說:“快有大半年,沒有老大的消息了。”
聽了之后,蘇流錦很是黯然。
張如虎這個家伙,離開老山溝后,一直沒有消息。
就連張重的父親母親也沒聯系過,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張重新近加入了特殊組織,這個組織的條例雖然苛刻也沒有不充許探親的條例。
經蘇流錦這么一提,張重也覺得有點奇怪了。
“阿貍,幫我查一下人!”張重拔打了阿貍的電話。
“我只能告訴你他還活著。”阿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活著就好。聽到通話的蘇流錦喃喃的說道。
“虎妞找個好人嫁了吧。誰知道我哥,他哪年哪月會回來,再說他也沒有給我許過任何承諾,這樣等下去不值得。”
蘇流錦開了一瓶二鍋頭,一口喝了大半杯,搖了搖頭:“弟弟,你不懂。”
不懂。為什么每個人都說自己不通。張重也喝了一杯酒,咂巴咂吧嘴,想起了蘭軒兒說過的話,自己真的不懂愛情嗎?
“姐,何苦難為自己?我哥都離開了三年了,她給你打過幾個電話,發過幾封郵件,等下去有意義嗎?”見到蘇流錦此時苦悶的樣子,張重有點過意不去。
“張重,你真的不明白。只要如虎一天不給我答案,我都會等,哪怕沒有任何結果,我也會一直等下去。”此時的蘇流錦哪有女警的英姿,不過是一個苦情的女人而已。
十六歲她就跟著那個家伙身后轉,哥哥的叫個不停。
即使她的身后跟著一大堆人,也不曾轉身,一直小心弈弈跟著他的腳步。
可是他每走一步就是常人的兩三步,就算奔跑,她也趕不及。
青春時光,她一直在追著這個男人的腳步。
哪怕他從未給過她任何許諾。
張重搖了搖頭,又是癡情女。
如果自己消失了三年,柳陌陌會不會嫁給其它人。
蘇菲呢?馬嫣呢?
或許一個人都不會等自己歸來吧。
他有點羨慕自己的那個少言少語的哥哥,至少有一個女人愿意等他。
蘇流錦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
臉上紅通通的,平添了一些嫵媚的風情來。
她的眼睛也是紅紅的,仿佛里面燃著一團火。
這樣的蘇流錦,張重從未見過。
以前的她從來滴水不漏很有風度,此時的她只想喝醉,或許醉了之后什么都可以不想。
喝了一杯白酒后,她醉了。
張重送她回家后,將兩個壞蛋在自來水廠投放的毒粉,拿到市醫院化驗。
然后配制解藥,在醫院的實驗室里呆到晚上九點。
期間蘇菲來過兩次,見男人在工作就不打饒。
認真起來的他別有一番成熟的味道,畢竟他的年續比蘇菲要小四五歲,只有這個時候,蘇菲才感覺到自己找到了依靠。
張重打算將解藥投放到市場,防止這種病的再次傳染。
夜幕降臨,城市里燈光漸次點燃了。
張重在配藥的過程中,休息了一會兒,站在窗臺邊上望著遠處的夜景。
蘇菲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摟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輕說問道:“想什么呢?”
張重轉過身將女人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問道:“累嗎?”
蘇菲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怎么能嫌累呢?”隨后摸著男人的臉,“你怎么會問這些呢?以前你從來不會問這些事?”
張重摸著女人如絲的秀發笑道:“對不起,一直都沒有好好在意的你的感受。讓你受了很多委屈。”
“你現在知道對我不好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是不是決定放棄柳陌陌一心一意和我呆一起了。”蘇菲嘴角翹起說道。
張重一下子給愣住了,這女人老是想自己放棄柳陌陌。
現在柳陌陌為了自己離了婚,甚至不惜和母親鬧情緒,自己怎么能負她呢?
“菲菲,你為什么總讓我做選擇呢?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張重摸著女人的耳朵說道。
“不好。”蘇菲搖了搖頭,“我不想和人分享愛情。”
張重知道這女人認死理,再說下去,反而破壞了現在合諧的關系。
這一晚張重陪著女人看了一晚星星。
之前他認為最愚蠢的事,如今卻做了。
就在第二天,張重順利的將預防藥投進了市場,短短一個小時,就有無數的訂購電話打來。
發財和麻子,光頭幾人手忙腳亂,有無數要接的電話,還得包藥,發藥。
藥廠的生意前所未有的好。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短期的,只要預防藥品市場份額飽滿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買了。
這味藥是針對著那兩個混混所制的毒藥研制的,對于其它病卻沒有一點作用。
當然投放護防藥,意味著前一種專治此類疾病的藥,將面臨著退下醫藥業的舞臺。
鬧得沸沸揚揚的傳染病終于告一段落,為此大電視臺為張重特別報道了此事。
張重再次露了一次臉,電視臺渲染了他的功績。
他的聲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蘇流錦那里帶來的上次捉到兩個壞蛋的消息。
結果大出人意料:“兩個家伙自殺了。”
這樣一來,就無法指認錦南藥業,更不能找出幕后主使。
這兩天,黃老師一直沒給張重好臉色。
這妞不找自己晦氣就算客氣的。
蘭軒兒在逃課后的第二天,就回到教室,正常上課。
蘭軒兒和張重的關系比起之前,近了許多。
反而馬嫣和他卻有點生份了。
小妮子每次看到張重就躲得遠遠的,好像見了瘟神一樣。
張重好幾次想問對方到底是怎么了。
一看到對方畏懼的眼神,張重就有點于心不忍。
唐妮瞄了張重冷冷的說道:“老弟啊,你最近越來越出風頭了,前兩天逃課翻墻出學校,還打份了保安,昨天又上了電視,今天又泡了校花。你是不是想兩個校花一起泡啊,花心大蘿卜。”
“行啦,別八卦了,要考試了,復習好了沒有?”張重可不想這個大嘴巴繼續沒完沒了閑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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