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妮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只見她身穿一件卡通的大睡衣,將腿都遮住了,蜷縮成一團,抱了個抱枕在客廳里盯著屏幕直眨眼。
張重悄悄的湊了過來,手在她手邊搖了搖。
小妮子瞌睡正緊,睜不開眼。
張重望著她迷人的側臉上甜美的笑容,突然覺得很心酸,這小妮還在等自己呢?將她攔腰抱到臥室,輕輕的往在床上,沒想到她醒了過來。
“你回來了!”李麗娜依依不舍摟著張重的脖子,貼著他的臉喜形于色的說道。
她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像一個吊在樹上的貓掛在張重脖子上。
兩人離得好近,臉都快貼在一起了,如蘭的呼吸吹在張重的臉上。
還能看到她臉上淡黃色的毛發,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細膩的光澤。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睛撲閃撲閃,迷人之極。
“以后不要等我,自己早點睡吧。”看著女人明明很困,卻爭扎著等自己,讓張重很心疼。李麗娜從小生活在殺手組織,向來以保護自己性命和獵殺別人性命為前提。此時卻為了自己在客廳等了那么久,想想就叫張重感動。
“不。我等你,多晚我都等。“李麗娜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
本想悄悄離開的張重,突然想到自己不告而別的去島國,她會不會擔心,會不會也像這樣沒日沒夜的等。想著這些,心里有一個柔軟的角落被觸動著。
“怎么了?”李麗娜發現張重有點失神。
“我明天要去島國了。”張重望著對方的眼睛說道。
“去島國,就你一個人?”李麗娜有點小迷糊了,思考著張重為何要去島國。
“嗯,你忘了上次來暗殺我的人,就是島國的人,與其讓對方在我身后報復,不如將它連根拔起。
39”張重狠決的說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李麗娜點了點頭:“話是那么說,可是山口組高手眾多,以你一個人的力量,無異于螳臂當車”
“沒事兒,這事我會從長計宜,我先去探一下虛實,再定方針”張重自然不想讓李麗娜太過擔心。當然此時也是伺機而動,不會真傻著去送死。
“我也要去。”李麗娜緊緊的靠著張重的胸口,手指在上面撫摩著,男人的懷抱很溫暖,讓她很有安全感。
“你在家休息吧。”張重可不想她去冒險,要知道自己一個人去脫身就很困難更別說多了一個女人了。
“你知道的,你攔不住我。“李麗娜咬了咬牙說道。
張重搖了搖頭,這妮子的倔強他一直都知道的。
張重將其放在床上,然后關了燈。
李麗娜慢慢向張重湊了過來,摟著張重的腰。
起初張重不敢亂動,沒想到小妮子的手在張重的身上亂摸著。
越摸越過份,專挑敏感地帶下手。
小色女。張重嘟了一句嘴,將手伸到對方的胳肢窩。李麗娜就咯吱咯吱笑,臉上蕩起花兒似的折皺,身子直往被子里躲。、
張重窮追不饒,小妮子就躲在床頭一角,緊緊的摟著被子,小眼睛里一閃一閃著黑色的光,有點羞澀的樣子。
張重雙腿跪在床上身體拱起,慢慢的朝對方爬去,就像伺機搜尋獵物的狼。
李麗娜有種不妙的感覺,心里有點后怕,同時有點小喜悅。腦海里沒來由的想起上次的事兒,一時間腦門發熱,臉紅得像個蘋果,心跳猛的加速了。
男人慢慢移動的身體里所昭示的信息那么明顯人,似乎逃不掉了。
意味著那天的事即將重演,當時想不不羞人,而現現只是想臉蛋就紅了。
慢慢閉上眼,不敢再看。
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睫毛上,輕如鴻毛,好似沒有發生過,心里卻癢癢的,如有人在饒著腳心,一點一點淺嘗則止,偏偏又讓人有期待。
悄悄的睜開眼,近距離的看著那張迷人的臉,五官周正,棱角分明,嘴角帶著一絲壞笑。
“你,偷吻我。”李麗娜揮著拳頭說道。
“怎的?想報仇。”張重笑得很得意。
張麗娜突然撲了過來將張重按在床上,嘴唇就湊了上來。張重雙手想捉住什么,一下子就捉住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這妮子衣服里居然什么都沒穿。小色女,不是誘惑自己嗎?
張重的雙手品嘗著其舒適的手感。
小妮子已經動了起來,綿長的吻拉開了大戰的序幕。
由開始的被動到后面漸漸的主動了起來,小妮子不怕羞不怕臊,快樂就叫出來。這讓張重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夜活動,啪啪聲不絕于耳,李麗娜同學叫得很大聲。
隔屋的柳陌陌聽得睡不著覺,就連柳老太太也聽見了,心里罵道:“這張重果然是個花心的家伙,更可惡的是那花心的家伙居然一夜要了七次,還要不要人活了。”
柳陌陌一連進了三次廁所換了內衣,卻發現是徒勞的,就連被單都換了三張。可是那個家伙還沒有收心的打算,壞蛋。
柳陌陌很生氣,躺在床上,沒過一份兒,那可惡的呻吟聲又來了。
這次過了快半個小時就消失了。
柳陌陌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腦海里回響著兩人可惡的啪啪聲,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
上次李麗娜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呢?原本她是報復啊。
柳陌陌心里暗想著著。自己怎么也會有這一天呢?
沒想到居然有人在等著她。
抱著她的細腰,吻著她的發際,難得的溫柔。
“吃飽了,出來散步了?”柳陌陌笑嬉嬉的捉住男人的手笑道。
張重嘿嘿直樂,還餓著呢?
“啥?一真七次,還不嫌多,親愛的,你受得了嗎?”柳陌陌咬著薄唇似笑非笑的望著張重。
“你要知道我的口子可是很大的,一旦開了就不會停下來。”
“啊。”張重沒想到這女人的心這么大,看來想敷衍一下都難了。
柳陌陌還沒等張重反應過來,就拉著他的衣服,將他的臉拉近,吻了上去,于是一場大戰開始了。
……一日后的苗疆,其他書友正在看:。
陽光從薄霧中升起,遠樹近水都在一片洋洋灑灑的金輝之中,白衣女坐梳妝臺前,靜靜的望著自己的臉蛋。
尖下巴,白狐兒臉,鳳眼柳眉,鼻子高聳,這張臉好像在記憶中出現過。
張重!那個給了他新生的人叫張重。
上次去找張重想報恩,沒想到對方不領情。
對于她這個從小生在苗疆長大苗疆的土著來說,胸有詩書,才氣,精于算計,只要別人投桃,她就報李,根本沒有一點想占人便宜的心思。
這些日子來,她一直尋思著報恩,人雖然離開了離陽市,卻也留了兩個手下,查探那里的情況。
吱吱。一只信鴿飛到了窗臺邊上。
白衣女的思緒被打亂,抱起鴿子,拆開了信。
張重去了島國。
去島國做什么呢?白衣女蜷著修長的手指思考著。
張重這個壞蛋拋開學業,自然不會為了去玩。
他還有一兩個月就放假了。
難道是為了向山口組報仇。
山口組向張重出手的事白衣女歷妖精是有所聽聞的。當然不到必要的時候,她不會插手,不過這次顯然情況很特殊。
山口組的強大,沒有人任何人敢輕視。
張重的手下,近戰能力都不高,歷妖精是知道的。
這家伙是去送死啊。
歷妖精想了想,如果這家伙死了,自己報恩豈不是無望了吧。
可她也不會傻到光憑自己一個人,也要去島車闖一闖。
于是她找到花子言。
花子言還躺在床上睡覺。
小妮子手里抱著個娃娃,粉嘟嘟的臉貼在上面,梳著細細的麻花辮,穿著清涼的小睡衣,顯得可愛之極。
能這樣輕易躲過無數暗卡,進入小妮子屋里的人實在太少了。
很不幸的是歷妖精就是其中個的一位。
嗖。十太鎖喉指,輕易將床上的珠簾破來。
花子言立馬驚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就望見了歷妖精,有點后怕得盯著對方:“你想要做什么?”
剛剛太險了,要是再偏那么一點點,指不定自己身上就出現了一個洞洞。
這女人太沒有節操呢?趁人睡覺下手。花子言摸索著趁手的東西,摸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最近自己把鞭子放在桌子上。
“是在找這個嗎?”歷妖精笑嬉嬉的把玩手上紅纓鞭,“看起來也不怎樣嘛。”
花子言立馬起身朝對方撲了過去。
呼呼風聲四起。
兩人時分時離。
短短一分鐘,兩人交手了無數次。
砰砰。
拳腳相向。
花子言被歷妖精牽牽制得討不了好,打了一會累的彎了腰,嘟著嘴:“不打了,沒勁。”
“要不,我們上島國打去?”歷妖精嬌媚的笑道。
“上島國?”花子言可不笨,“你是在激將我吧。”
“愛去不去?”歷妖精聳了聳肩。
“去。”花子言快速的穿好衣服,我手下的那幫人好久沒打架了,成天在嚷叫著呢?
歷妖精很得意的笑了。
“嗖。”一陣香風吹過,她臉上的面紗被花子言捏在了手中。
“哈哈,原來是想情郎了。是不是張重去了島國啊?”花子言笑嬉嬉的說道。
“你胡說!”歷妖精像一個小孩子似的生氣的跺了跺腳。
“被我說中了,哈哈哈。”花子言難得占了上風,得意的笑了笑。
“你得意什么啊,我只是報恩而已。嘿嘿某人還是在觀注他呢?不然怎么知道他要去島國呢?”歷妖精很快就反唇相譏。
“沒有的事呢?我才不會觀注那個沒良心的家伙。我只是覺得很好玩。我也要去島國看看他可憐的下場。要知道山口組里的高手很多哦。”花子言說話的時候絞著手指,很緊張。
歷妖精嘿嘿直笑,笑得花子言臉有點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