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陣風吹過,門開了。
緊接著一個苗條的身影鉆了過來。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只個騰挪之間,已到了床前。
那人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望著張重。
張重閉著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如石化了一般。
那人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舉起手中的刀子往張重的胸前刺去。
張重面上雖無動作,心里驚起了巨浪,身下還有李麗娜在動作著呢?
而且床上還有一個女人蹲著,自己和李麗娜兩人的重量壓得床吱吱作響。
前來刺殺的女人綏緩的將刀刺出。
眼看離張重的胸口迫得不能再見了,那種勝利在望的感覺讓她欣喜至極。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刀被兩根手指握住了,緊接著自己的身體被拉了過去。
那人又窘又怒,沒想到竟然上了當。
可前幾天才和這個家伙交個手,對他知根知底,讓來人只是驚惶而已,并不亂了陣腳。
刀雖然被捏住了,手卻可以動。
手腕打向了對方的胸口,直摧肋骨,她知道哪里是人最胸弱的地方,攻擊不在多,在狠。
蓄力一擊,若是大功告成,這個男人還不任自己魚肉。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手腕被捏住了。
這次沒有憐香惜玉,骨格,節節碎裂,啪啪作響。
疼。她覺得鉆心痛。
偏偏此時不能后退。
不管有多大的把握,她都要賭一把,這是一次機會。
這個男人受了傷,就算之前猛于虎,這時也應該成為小綿羊。
可是之前的他明明身手不是好手,突然間就變強了,還是在受傷的情況下,太不可能了。
她心里有些不安,但沒想到就此放手,放手就是死。
右手受了傷,左手沒有。
這家伙既然不能動,證明他的傷沒有全好,那么自己就有可為。
她哪里知道張重不動,是被李麗娜給握住了三寸動彈不得。
她就此跳上了床。
一張鋼絲床承受了三人的重量,可想而已知。在她跳上去之后,床就吱吱作響。
蹲在床上的蘇菲又氣又怒,難道張重在和人亂搞。是柳陌陌嗎?
可那人影卻不像是柳陌陌,而且好像別有所圖似的。
女人滑嫩的肌膚貼在了張重身上,修長而有彈性的腿壓在張重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然而其中的危險卻不足以道也。
張重慢慢的睜開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金發碧眼,身材之火爆讓人血脈噴涌,其黃金比例比起東方要高上幾籌,西方女人在身材上的優勢是先天的。
就拿眼前這一位來說,光是一米七的個子,就望許多東方中望而怯步了。
眉眼精致,鼻子高挺,嘴臉薄而性感,勃然動怒的時候如一只雌虎。
老虎此時發威了,半吊在張重身上,雙腿下跪,捏著拳頭,以進攻的姿勢。
張重一把按住了女人的細腰。
女人發覺自己不能動彈了。
“你,沒傷?”愛理斯出離憤怒了。這個東方人居然使詐,騙了自己。
“怎么,很失望。”張重笑嬉嬉的說道,“這樣一來,你就沒法子做壞事了吧。”
說到做壞事兩字,張重學無恥的咽咽舌頭。
愛理斯怒急,想揍這家伙一頓,偏偏手被對方捉住了,沒了力氣。
“你想怎么樣?”愛理斯很不習慣這樣子,壞蛋身體上的小壞蛋正頂著自己的下身。
兩人離得太近,突然發現若不是自己先入為主的觀念,其實這家伙有點小帥。
還且還有點賣萌。
是的,張重同學此時像在做自拍似的顯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擠眼,微笑。
愛理斯有點哭笑不得。
張重笑了笑,在女人憤怒的目光下,一把捉住她的衣服一扯:“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愛理斯怒極,反笑:“小家伙,你想吃了我,就怕你沒有那么大的味口。”
張重本想嚇嚇這女人,畢竟自己身邊還躺著一位,床下還蹲著一位,自己哪有功夫應付這個外國人。
最主要的是洋妞在某些方面比國人要強悍,要是一不小心死在床上,那臉就丟大了。
女人身上穿的皮衣在張重硬扯這后,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女人白嫩的肌膚就此露了出來。
張重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胸口,惹得女人瞧他直瞪眼。
其實張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愛理斯的身體就會犯罪。
這妞可以去作足球寶貝了,身材的曲線太過完美,讓人不敢直視。一時間張重的心腔都跳了起來。
殺還是不殺。
上還是不上。
這妞這么漂亮,身手這么好,放了她是一個禍害。留下她更是一個禍害。
教皇已經準備和自己開火了,若是明面上的也就罷了,水來土掩,張重并不怕。若是暗處著力,張重就有點擔心了,畢竟自己還有幾個好顏知已。
愛理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張重脫成一只小白羊,從男人的眼里她看到了貪,看到了渴望。
這個時候,她反而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她是教皇座下有數的高手,其它人別說是動她的,望著她都不敢直視,一直以驕傲的公主般媚視橫行,裙下之奴無數,向來眼高于頂,卻沒有看上眼的。
對于一個強者來說,征服她的只能是強者。
而一個女人太強也是一件麻煩事,意味著所有的追求者都會自慚其愧。
此次刺殺任務的失敗,就意味著整個任務的失敗,自己想要消息遲遲得不到,就算去復命也是一死。
更何況縈代布里已死,自己拿什么復命,如何解釋同伴死亡的真相,這是一個難題。
愛理斯一籌莫展,卻發現身下的男的手已經劃過自己的耳沿,他分別沒有按住自己,自己卻不能動彈。
他想做什么?
愛理斯心里有疑問。
只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癢癢的,緊接著是腋下,隨后是峰尖附近。這男人的手段很高明,很快,她就覺得有點難受了。
她好似聞到了層里有一股奇怪的荷爾蒙的味道。她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件事,卻很清楚這種味道的來處。
男人饒有興致的欣喜著她如花般開放的身體,而她卻像中了魔法一樣,不得動彈。
太委屈了。
張重眼角帶著一絲光,這女人身上只有一件紫色蕾絲內衣,極至性感,那托起的雙峰,簡直是人間大殺器呢?不由得,張重有點食指大動了。
可是自己能動嗎?床上還有一只母老虎呢?
張重這個時候只能停下來。
放還是不放呢?
張重在考慮。
李麗娜發覺床上又多了一個人,隱約的感覺到一股殺氣,就想從床上站了起來,卻被張重按住了肩膀不得動彈。
對方的眼神讓她只得信任。
只是怎么會有一個女人跳上了床呢?
李麗娜打量著那個女人,心里暗暗作了比較,結果發現自己除了頭發比對方黑之外沒有任何優勢。
當然最后這一點理由是特地為自己找到,要是真的一無是處還不哭得要死啊。
李麗娜又氣又恨的捏住張重腿上的嫩肉。
張重吃痛,知道這女人在吃醋了。只得解開了愛理斯的穴道:“你走吧。”
愛理斯有點不可置信的望著張重,難道這是東方人所謂的欲擒拿故縱。
還是這家伙是個軟蛋。
思考間,愛理斯也發像了一些跡象,比如這個家伙床上也躺著一個女人,而且床下似乎也有人呢?
由不得她不想入非非啊。
原來是怕情人吃醋啊。
這個好辦了。
能讓對方不痛快的事,愛理斯非常樂意去做。
這個壞蛋可占了自己不少的便宜了。
愛理斯突然摟著張重的脖子,吻住了他的額頭:“親愛的,人家有點喜歡你了。”
啊。這話無異于平地起驚雷聲音極大。
躺在床上的李麗娜率先忍不住的起了身,一巴掌打向了愛理斯。
愛斯的功夫與李麗娜相去不遠,短時間是無法分出勝負的,對于對方的巴掌很輕易避過了。想還以顏色,卻發現床發出了晃動,接著從床下鉆出一個人,怒氣沖沖的望著兩人。
呵呵,這個壞蛋完蛋了。愛理斯有點心花怒放了。
張重察覺到情況有點不妙了。
李麗娜也就罷了,知道蘇菲會來。
然而蘇菲根本不知道床里有個李麗娜,自己還當著對方的面接吻,還誘惑著某人。想想這些,蘇菲就有點頭大。
怒氣沖沖的望面兩個女人。
李麗娜,她是知道的,這女人送張重來了醫院。
張重受傷,她也就忍了。可現在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吃。
讓你同居,就給你天大的面子了,蘇菲小姐很郁悶,狠狠的盯了張重一眼,轉身帶上了門。
蘇菲一走,李麗娜自然不能呆在這里了,對著某人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大有興災樂禍的意思。
這兩人一走,張重就有點怒氣沖沖的盯著始作俑者的某人。
愛理斯并不以為意,反而落在這個家伙手上了,反而挺了挺胸。
這女人不知道她的胸器驚人嗎?還要折磨人。
有仇不報是笨蛋。張重向來是有仇必報,這個女人居然讓自己左擁右抱的夢想落了空,自然不會讓她好過。
張重似笑非笑的望了愛理斯一眼。這讓愛理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壞蛋不會又想做壞事了吧。想到這個壞蛋的手段,心里不寒而栗,自己怎么想到去惹他呢?
這下死定了……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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