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嘿嘿直樂:“不小心按錯了。”
“按錯了?”蘇菲按住張重作怪的手,轉過身狡黠的白了他一眼,“小心我把你掏空了,看你怎么應付家里的那兩位!”
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語氣很輕佻,讓張重有點要無可奈何。
望著那豐盈的兩塊軟肉,張重心癢癢,富不富看內褲。
蘇菲的如今的身家不比往日,就連內衣內褲也是真絲面料。
絳紅色,不是所有女人都敢穿的。
她卻可以穿得很得體,性感中不失高貴,加上其獨特嫵媚之極的體態,讓人張重望了呼吸急促起來。
早上本就是一個男人最興奮的時間,某個地方早就躍躍欲試了。
看著對方挺立的小家伙,蘇菲掩了掩口,“一大早就起了壞心眼。
張重穩定了心神,笑了笑:“說哪兒去了。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種馬啊!”蘇菲似笑非笑的望著男人,“難道你不是種馬。”
這話說得真理直氣壯,張重嗆住了,好歹我也是你的男人吧,怎么成了種馬呢?
張重有點懈氣了。看來女人今早沒有做運動的心思,張重也不能勉強。
繼續揉弄著女人香肩玉臂,沒曾想女人一把將他拉入懷里,在他臉上香了一口說道:“以后要是再沾花惹草就別想碰我。”
這話說得露骨無比,其潛臺詞不言而喻。
望著似笑非笑的女人,張重噪子有點發干。
此時她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惹人憐惜無比,比起昨天多了一絲溫柔。
緊緊的擁抱著對方的迷人的嬌軀,然而脫去她的衣衫。
蘇菲似乎早就等不及了,在張重做這些事的時候已經奮不顧身的撲了過來,將張重反騎在身上,主動的迎合起來。
昨天兩人還有一場戰沒打完呢?留到了這時候,一時激情釋放出來,比起往日更加瘋狂。
本來五點就醒來的兩人愣上挨到了七點,才起了床。
正如蘇菲自己所說的一樣,期間索求無度,讓張大官人大感受不了美人恩。
可在男女之事上,男人怎么能認輸再也承受不住也要迎難而上。
兩人相擁了十分鐘之后,蘇菲猛的跳了起來:“遲到了!遲到了。”
洗漱完張重就搭著蘇菲的順風車去學校。
香車美人,自然相得溢彰,在學校的時候,張重被認為是由美女保養了。這讓許多自認為自己是校草一樣的人物的家伙捶胸頓足不已,什么時候張重這樣土得掉渣的家伙吃香了。
張重只覺得自己受了太多的觀注,好像一下子又變帥了。為此張重特意在走廓邊上的鏡子前整理了發型。
知道這事兒的張重自然懊悔不已,可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蘇菲不但送他學,還極盡親熱事,一看就知道兩人的關系不正常。
在有心人的傳誦之下,三人成虎,越傳越離譜。
張重今天總算準時去上課了。
唐妮見到張重又是八卦的問東問西,“例如這幾天跑哪兒去瘋去了,有沒有打架啊,打架怎么不叫上自己啊,沒有你上課,就覺得沒有對手了,天下無底的滋味不好受啊。”
總之這妞總說一些奇葩的話。讓張重懶得回答。偏偏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非要尋根究地,直是郁悶啊。
張重好不耐煩,總算應付了過去。
馬嫣投來的詢問的眼神,張重做了一個稍后答復的眼神。
下了課,張重就往天臺邊上跑。
馬嫣略作猶豫也跑了上去。
學校的天臺只有一道門,可以從里面反鎖。
一路跟著張重小跑到天臺,馬嫣小心肝撲騰撲騰直跳。
天臺上,四下無人。
張重站在欄桿邊上,迎著寒風。
馬嫣就在他身邊,頭發被風拉扯著遮住了眼睛。
“這兩天到哪兒去了?”馬嫣詢問道。
“遇上了一些事情!”張重淡淡的說道,總不能和這個單純的校花說自己遇上世上最難惹的教皇的手下吧。
“哦。”聽到對方大打太極的回答,馬嫣有點失落。這兩天沒能見到張重,她有點心神不靈。張重的世界她所知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所探知的太少,反而擔心更重了。
這個男孩兒有著自己所不知的灰色地帶,她不敢想像未見面的這兩天,他經歷了怎樣的變故。糾心的同時又有點無可奈何,仿佛他和自己的世界相隔太遠,根本沒有任何焦點。
聽到對方失落聲音,張重回過頭按住她的肩頭說道:“別擔心,我沒事兒。”
馬嫣聽了這話,反而鼻子泛酸,想哭了。
他越說沒事兒,就越是有事兒。
靠著對方肩頭感覺到對方的懷抱的溫暖。
張重拍了拍女人后背,安慰她。
這時候,門被人砰的一下撞開了。
四個人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家伙嘴里含著煙闖了進來。
“哦,里面居然還有人?”其中一個家伙譏哨的說道。
“那不是平民校花馬嫣嗎?居然在這里約會呢?”另一個家伙打量著馬嫣說道。
“不會是這里做壞事吧。”一個染了藍發的家伙笑著說道。
這四個人之中,張重只認識張好樂,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理了個光頭,穿著破洞牛仔褲,載了個耳釘,樣子滑稽又可笑。
張好樂望著張重很是不爽,再看馬嫣一臉慌亂的樣子,這兩人準沒做什么好事兒,不知怎么的。
妒忌的火焰嗖嗖的冒了上來,指著張重說道:“我們之前還有一場架沒打。”
“我和小孩子沒有架可打。”張重聳了聳肩,沒想到張好樂居然是打不死的小強還想找自己的麻煩。
“張重別太囂張,我告訴你,老子現在也是高手了,信不信我一巴掌打死你。”張好樂再次被張重的無禮給激怒了,這小子就不知好好說話嗎?
高手?你的手有多高有沒有這么高。張重比了一個兩米的高度譏諷道。
“混蛋。”張好樂將煙屁股扔在地上,朝身邊幾人吼道,“給我滅了他。”
張重懶得動彈,就這三幅顏色還想動自己,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待三人到了身前,一腳踢倒一個,張重對著張好樂勾了勾手指:“過來。”
張好樂氣得直瞪眼,嗖的一下,竟閃到了張重身前,一拳打向張重的下巴。
張重沒想到時隔幾天,這家伙居然功力大漲呢?而且那速度,根本不像一個短期練功的人能練出來的,太快了。若不是張重反應及時,早就被拍中了。
張重微微往后挪了半步,就避過了這一擊。
這個細微的動作太快,就連在他身邊的馬嫣都沒看出來,好像從頭到尾張重都沒動過。
張好樂去勢太急,根本剎不住腳,一下子就沖過了頭,撞到了天臺一側的磚上。
混凝土凝成了磚竟被這小子給撞得粉碎。
難道這世上真有小說中所說的那種吃了就功力大漲的藥,也太變態了吧。
張重有點吃驚的看著張好樂。
上次這家伙表現的實力就讓他有點留心了,這次則是更強了,難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張好樂一擊落了空,轉過身,緊盯著張重,那眼里迸射出火苗似要將張重燒死。
“嘿嘿。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點近視哦。”張重譏諷道。
張好樂悶悶不樂,再次朝張重撲來。
張重再次錯身避開,緊接著一腳踢在對方的屁股上。
張好樂就被踢得狗啃屎。
張重并沒有就此罷休,這小子三天兩頭來找自己的不痛快,自然不能輕易饒了他。
于是張得握住對方的腳,將他提了起來。
“你要做什么?”張好樂有點后怕的望著張重,早知道這家伙心狠得很。
“最近有點無聊,想找點樂子,”張重笑嬉嬉的將他提到欄桿邊上。
張好樂睜開眼往下一望,我的天啊,竟有二十來米高。要是從這里摔下去,不落得個粉身碎骨才怪了,于是嚇得褲子就濕了。“張少不要亂來。”
張重一只手提著對方,一只手拍了拍對方白嫩的小臉說道:“放心我從來不會亂來。你要是從地里摔下去,就會風光無限呢!”
“求求你,放了我,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要人命。”張好樂哭喪著臉說道。
“你把我當同學了嗎?你背地里使了多少手段,以為我不知道。
張重只用一只手提住對方的腳,將其吊在陽臺上。
“別,嗚嗚,我怕,我認錯還不成嗎?你有什么條件只管提,要是你要錢,十萬百萬的盡管提,我會做到。”
“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了,老子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螞蟻似的。要是你想告狀,死后向閻羅王告吧”
“啊。不要殺我,殺人是犯罪的,要處死的。”張好樂急了,自己才十八歲啊,要是這么早死了豈不是太屈了。
張重突然松了手。
“媽啊。”張好樂驚得閉上了眼。這家伙膽子怎么這么大呢?
緊接著他發現自己已經安全到達,腳再次被人捏住了。
張重,難道他剛才和自己一同從樓上跳了下來,并且接住了自己。
“如果下次惹事怒了我,我保證你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張重拍了拍張好樂的臉蛋說道。張好樂的身子一直在發抖呢?要是剛剛這小子沒接住自己,豈不是要見閻羅王了。
那種身在半空中無處著力的感覺讓他捉狂。感覺自己的身體隨時會碎成一片又一片,讓他很難受很難受,這樣的感覺他不想再有。
他再也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他發現就算自己吃再多的藥也無濟于事,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對付得了的。
這口氣是出,還是咽。一時之間他竟然拿不定主意。
毫無疑問這家伙就你一個混跡江湖的大佬而自己在他手里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根本不能反抗嘛。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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