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扶著醉眼惺松的蘇菲路過一家情人旅店。
店門口有個紅色的招牌,一個老太太翹起二郎腿坐在門口吃瓜子,百無聊奈的樣子.門口很窄,只容兩人并行通過。
距離這門外兩米開外兩盞路燈,依稀照出老人蒼老的神態。
長滿皺紋的臉上有點干扁,穿著時下老人愛穿的花襯衫,花褲子,腳上汲了雙拖鞋,翹起了二郎腿。
這個地段并不繁華,人流量很少,并不像車站附近的旅店那么吃香,每天會有大量的收入,這個旅店的客流量決定其收入有限。
老人在這里守店,純屬守株待兔,她相信總會有死耗子撞到自己這只瞎貓面前。
眼見今天沒有丁點收入了,發現遠遠的走來兩人。
男的身穿西服,貴氣逼人,女人一身職業裝,自有一種高貴的氣質。
當然在老人的眼中,高貴就意味著有錢。
眼見肥羊來了,老太太睜開了瞇著的眼笑嬉嬉的瞄了兩人一眼。
近了看,男人長相帥氣,鼻子上架著金絲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有點像海歸。女人身材豐滿迷人,臉蛋水嫩,此時癱軟著身子,弱不禁風的樣子,覺得有點奇怪。
“兩位要住旅店嗎?”老太太討好的問道。
老實說,蕭騰并不喜歡這里,太臟太亂,不堪入目,可一路走來,都是破敗的房子,有正式招牌的房子已經是極少,加上夜長夢多。
他下的藥,藥力本就不是很強,時間一長就會清醒過來。
蕭騰厭惡的望著老太身后有點臟亂的樓梯道。這里堆積了一些飲料品,破舊的床墊沙發靠墊,還有一些黑色的袋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到了近前就聞到一種另人作嘔的味道。
蕭騰猶豫的一會兒點了點頭。就當租間鐘點房吧。
老太太讓蕭騰拿出了身份證,給她登記了一下,帶著他到樓上看看。
蕭騰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樓梯口上的墻灰脫落了,還有些黑色的污點。
時而有兩只老鼠蹦來蹦去,朝人的腳亂拱。
太臟太雜了。
若不是自己懷有目的而來,蕭騰早就打退鏜鼓了。
樓板是木制的,人走在上面,吱吱作響,蕭騰生怕自己一腳踩了個空,掉了下去。
蘇菲半醉半醒,身體軟軟綿綿的,腳跟幾次碰到了樓梯階上,將要摔倒在地,幸得蕭騰扶住。
老太太時而回過頭,望了望兩人一眼,閃過一些曖昧的笑容。她之所租房給這兩人,從女人的姿態,她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用了手段。
租房做生意的人,自然不想惹事,嘆了句世風日下之后,還是繼續往前走。
蕭騰被老太太的眼神看得心里有點不舒服了,低下頭,只求盡快完成目標閃人。
老太太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很快到了二樓。
這是一間木制的屋子,不足三十平方米,用兩層層板隔開,隔音條件很差,屋里的陳設簡單之極,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
“你看看,滿意嗎?”老太太小鳳眼瞇成一條縫,臉上帶著媚笑。
蕭騰很不喜歡這種笑容,下意識的捌過臉,一想到自己只在這里住一會兒,就扔了一百塊錢,給老太太:“你看成不?”
老太太眼睛閃過一絲亮色,心中有了計較,而后平靜的說道:“我這里可是高級房呢!”
這老東西要么不開門,一開門,就得吃半年。
這種品性讓蕭大少爺很不喜歡,于是他再掏出一百。
老太太接過兩百塊錢,轉身就往外走。
蕭騰急忙叫住她:“大媽,被子呢?”
老太太恍然大悟,攤了攤道:“兩百一床!”
“你這是詐騙!”蕭大少爺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也沒做什么好事兒?”老太太不甘示弱的回瞪了蕭騰一眼。
蕭騰只覺得這老太太能把自己肚子里的腸子的構造都看得一清二楚。
蕭大少爺暗叫坑爹。可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他不得不妥協。
終于把老太太給料理了,蕭騰吁出一口氣。
此時的蘇菲身上的藥力已經發作了,全身發燙,感覺很熱。
她伸到自己的上衣去解扣子,邊解嘴里邊發出勾魂的呻呤聲。
吳儂軟語,聽來勾人之極。
若是旁人聽了這聲音,早就失了魂。
蕭騰的臉紅了一陣,之后的卻很鎮靜,不為所動的樣子,拿出了手機對準了床上蘇菲。
蘇菲的意識被藥力沖激得漸漸模糊,根本不清楚對方的意圖,身體痛癢難耐,加上熱火灼燒,只覺得如身在火上中一般,偏偏身上還有千萬只螞蟻噬心之苦。
熱,她覺得全身在冒汗。
衣服是負累,褲子是負累。
她只想解開一切束縛。
她將手伸向了衣服,解掉了一顆扣子之后,發覺似乎好了一些。
手按住火熱的胸口,研摩。
很快,她就除掉了衣服,露出那讓人頂禮膜拜傲人身軀。
蕭騰不緊不慢的拿著手機拍著相片,各側面各角度的注意著佳人的身姿。
藥力發作的蘇菲如性感撩人的貓咪伸出了爪子,從骨里發出的讓人酥軟的嗓音響了起來。
慵懶回頭,衣衫半呈,如白玉般美麗的香肩,時而浮現的春情畢露的情態。讓蘇菲成為了夜晚的嫵媚女郎。
蕭騰的呼吸有一點急促了,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少年時和眼前的女人一起走過林蔭大道,看見落葉飄落在她肩上,想為她拾起,又怕她誤會的事兒。
那時他是天之驕子,她何償不是天之驕女,是所有人眼中的一對兒。然而他并不喜歡。
而如今,這個女人和一個少年在一起糾纏不起。
就算她不在屬于自己,也不應該屬于別人,更何況他需要將她的把柄握在手里,讓這個女人成為自己的奴隸,任由自己驅使。
“砰。”門被撞開了。
一個少年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景像目瞪口呆。
蕭騰慢慢的脫自己的上衣,以挑釁的眼神望著少年。
這少年正是張重。
他看見如今的蘇菲臉上春色浮起,形體極盡嫵媚,向人傳達了一種邀約。
“混蛋。“張重捏起拳頭就朝蕭騰打去。
眼見蕭騰就要被打中了,沒想到他撐開了手掌,威風凜凜勢不可擋的一拳居然被握在了掌中。
張重急忙提了一口氣,狠狠的盯著對方,一腳踹了過去。
剛剛那一拳已經出了五分力道,張重本想將對方打得全身癱患。知道這個男人有功夫之后,這一腳更是出了十二分力氣,只求將對方打死。
起初散漫的蕭騰終于正視起張重的攻勢開了,嘴角帶著一絲怪笑,以腿迎了過去。
“梆,“沒想到兩人之間的硬碰硬,如兩根鐵棒相撞。
此時的情景,讓張重不敢相信。
眼前的男人不過二十幾歲,其身手居然深不可測,比起教皇手下的殺手毫不遜色。
更驚嘆的蕭騰,他從小跟著昆侖上的長老學習功夫,后來入了學,長老還時常住了他家里,教他練功,就算在高手如云的昆侖山,年輕一輩中也算是高手了。
可是眼前的少年,分明才十七八歲,內息之渾厚,悠長而不可測,出手之果斷狠辣,實屬罕見。
“不知你師出何門?“蕭騰也怕對方是與昆侖交好的門派的人。
聽到對方突然冒出句文言文,張重有點愕然了。
“哼,憑什么告訴你。讓你瞧瞧本少爺的歷害。”
這混蛋差點給自己戴了個綠帽子,這哪是男人能忍得了的。
張重左手一扣,十丈鎖喉。
恨怒而發之下,殺氣凜然,內息凝聚成了一只無形的大手。
蕭騰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往前移,無奈之下,強提一口內息,生生的頓住兩步,吐出一口鮮血來,原本紅潤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了,隨后在腰間一摸,竟摸出了一把如秋水般的長劍。
將長劍掣在手中,揮手一舞,辟開了張重的攻勢。
張重沒想到對方居然有這么強的劍術。
哧哧。內息與劍氣的碰撞開來。
張重可沒學過實打實的劍術,只得以夢斷寒煙腿應敵。
蕭騰越打越心驚,發現自己討不了任何便宜,若是蘇菲醒來,自己的一切謀劃豈不成了泡影。于是閃身就屋外飄去。
張重正想去追,一個火熱的身體抱住了他。
不用回頭,張重也知道抱著自己是蘇菲,從女人身體發出的熱量,還有雙峰帶來的威壓讓張重當場石化了。
那雙手伸過了他的腰緊緊的摟在了一起。她似乎想把自己溶入到他的骨子里。
肉與肉相摩,骨與骨相碰,張重覺得很疼。
兩人之間發生類似的事不少百次了,這次的肌膚之親更甚以前,畢竟這妞在藥力的作用之下,平時所帶有一絲媚態此時都放大了百倍。
蘇菲似乎等不及了,快速的扒張重的衣服。
張重正要有所反應,突然門口有了腳步聲。
腳步聲放得很,到了門口卻又故意踩了兩腳,似乎為了提醒屋里的兩人。
若是蘇菲有點意識自會收斂,可如今的蘇菲早已被熱火沖暈了頭腦,嘴里呻吟著。
“咳……”門外的老人裝腔作勢的咳了一下,將自己聲音拉長說道:“旁邊有個洗手間,洗發水自備。注意節約用水。”
“唔唔……”這聲音,壓抑著,聽得老太太臉紅了一陣。隨后想想自己這樣做對嗎?
這女人若是心甘情愿,那個男人也不讓她喝這么多酒了。
思之再三,老太太決定改變最初的想法,為自己的良心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