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自上了飛機之后,張重就覺得自己如芒在背,先不說李麗娜那冰冷的眼神,似萬載寒冰,就說阿妞也來趁熱鬧把臉捌向一邊,不瞧自己。
當真本少爺希罕你啊。
張重同學很無趣的翹起二郎腿,特意點了三次礦泉水。
每一次都是那個養眼的美女空姐端來。
“美女姐姐,你的腿好長喲!”
“美女姐姐,你好白喲!”
“美女姐姐,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在張重同學第三次隔了十分鐘后點礦泉后,美女空姐發火了,單手提起一箱礦泉水,啪的放在張重身前,“你不是要喝水嗎?喝死你。少打老娘的主意了,老娘的娃兒的都能打醬油了。”
嘶。張重覺得身上直冒寒氣呢?
美女空姐那洶涌可畏的氣勢,步步來逼、
這年頭流氓也怕女漢子啊,張重收氣斂聲不敢沾花惹草了。
李麗娜在一邊興災樂禍,掩嘴偷笑。
阿貍火上澆油,對著空姐擠了幾滴眼淚:“這個壞人……嗚嗚……”
空姐對張重更是厭惡之極。
感到十分無趣的張重也沒了想法兒,在飛機上拿了幾本雜志看了起來。時而瞄了瞄黑絲白絲的美女倒也養眼得很。
只是,這次再也不敢去搭訕,招不痛快了。
下了飛機,打開手機,就接到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有十多條信息。
除了黃老師詢問事情的進展,還有蘇流錦詢問這幾天的去向,再則就是蘇菲這妞請求幫助。
張重按了按額頭,自從上次發生那一幕之后,兩人也有三四天沒見了,想必再見不會有什么不自然吧。
見面的地點還是在醫院。
蘇菲把張重迎到辦公室,然后把門關上,焦急握著張重的手說道:“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怎么不接我的電話?”
“去國外有點事沒開手機。”張重淡淡的說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蘇菲見張重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就擔心對方還是上次的事有點不痛快。
“沒事兒!”張重搖了搖頭,發誓一定要將蕭騰活拔了不可。
看見對方咬牙切齒的表情,蘇菲很擔心這事會成為兩人之間一道不可逾越的關卡,可是現在有項重大的考驗在自己面前,顧不得再也擔心那事兒了!
“這兩天有許多病人送進市醫院……“蘇菲說到這里,只見張重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家伙還是討厭自己一有事就找他幫忙,于是話就卡在這里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重靠著窗臺邊上,看見下面車水馬龍,按了按額頭,疲倦得很。
剛下了飛機就趕來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想到卻是這幅光景。
這女人幾天沒見,見面不是解釋上次的事,而是說工作,在她眼里難道就只有工作重要嗎?自己算什么呢?就一個備胎嗎?上次蕭騰之所以有機會趁虛而入,也是這女人給的機會。
要說沒有不痛快是騙人的。
蘇菲見張重沉默的趴在窗臺上一言不發,知道這小子心里有點不舒服。
作為一個好強的女人,她也不想什么事兒都要自己的男人幫忙,以這樣卑微的姿勢仰望他。
可是,每次自己都被無情的現實逼退維谷。
張重苦笑的搖了搖頭,轉過身說道:“帶我去看病人。”
這是一間隔離的病房,里面密密麻麻的放滿了床鋪,兩間床之間只隔二米左右,醫生和護士穿著厚厚的隔離服川行其中,給病人換藥,照顧其起居。
張重抬腿就要往屋里走。
蘇菲攔住了他:“穿上隔離服,我不想你有事!”
張重曬然一笑:“這么多人都束手無措,自然不是簡單的病,用普通的方法怎么能治得好呢?”
“你心里已經有了方案!”這對蘇菲來說是絕對的好消息,此次疫情曼延之快,僅三天,就有數百人染上了,已經有十人死亡了,被華夏政府視為紅色警報,如今學校都不讓學生上學了,怕交叉感染,比之九八年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之一些專家的危言悚聽,更是人人自危。
這兩天,她打張重的電話都快打爆了,總是沒人接聽,讓她惱火異常。
若是以往大不了不理這小子,自己可沒有那么卑微,如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放下自尊,這不只是自己的名譽,醫院的名譽,還有全華夏民族諸多人的生命。
張重查探每個病人的情況,發現這些人身上都有一些紅斑除此之外并沒有生病的跡象,反而精神旺盛,醫院如今做的給這些病人每隔半個小時注入一種麻醉藥,讓他們的精力不會太過旺盛。
蘇菲見張重望著麻醉藥發呆,解釋道:“之前有一些病人到市政府門前游行,吵鬧,無一例外,每一個生病的人都會有臊動的情緒,動轍傷人,我怕他們做出什么壞事,就每隔一段時間讓他閃麻醉。
到目前為止,已有二十輛轎車被燒毀了,還有數十家超市受到不明人士的襲擊。
蔣市長懷疑這是別有用心的人處心積慮要對我國不利。
蘇菲正說著,張重的手機鈴聲響了。
按了接聽,就聽見蘇流錦在那邊大聲的吼叫:“張重你這個臭小子,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最近很亂要是你出了事兒,我怎么和阿姨和叔叔交待啊。張重,你回答我,好不好?真的好擔心。”
沒想到一向拙于言詞的蘇流錦居然會說出這么一通話來,張重的喉頭哽咽了一下,叫了聲姐。
帶著點哭聲,讓電話那頭的蘇流錦愣住了:“張重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你告訴我啊?”
“沒事兒。”張重搖了搖頭。
“沒事兒,你怎么……沒事就好。姐還得去維持現場的秩序呢!”
電話戛然而止,張重還愣著原地。
緊接著電話鈴聲響起。
“張重,你回華夏了嗎?”
“有大批山口組的人,人侵盤龍幫的地盤。我已經帶人去了。”
聽到黃老師在電話里的聲音,張重感覺很溫暖。
緊接著又是發財打來的電話,說是藥廠外面有大批人來鬧事,把藥廠轉得水泄不通。緊接著柳陌陌那里說,住宿樓前停了大量的轎車,還有一些身穿黑色西裝的家伙等在張重的樓下。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像一團亂麻一樣。
張重按捺住心神,查探完病人的情況,發現沒有頭緒,走出了病房。
然后給李麗娜打電話,叫她去幫自己鎮場子,然后打電話叫給蘇太福,叫他調一百個人來,給自己的藥廠護航。
而他,把自己關在病房中,赤著腳坐在地上。
“張重,出來啊,張重。”蘇菲在外面大吼大叫,失去淑女的樣子。
張重關了手機,不理外面的喧鬧。
沒想到這家伙竟然不惜和病人呆在一起,讓自己染上病毒來研制解藥。
蘇菲用手拍門,砰砰砰,手都拍軟了,癱軟在地上。
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失望過,雖然他不想當英雄作救世主,可是為了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站起來,甚至以身犯險。
同時,在情人酒吧。
一批日本人在酒吧亂砸,領班和經理只能躲在辦公室不敢出來。
盤龍幫的手下,正和日本人進行著打斗。
盤龍幫在酒吧不過一百人而已,而這次來的日本人卻有兩百來人,這些家伙身手相當不俗。
在酒吧里鎮場子是王阿牛,這小子沒做小偷之后,就跟著張重混了,如今手下的兄弟油水都很足,身子骨也硬郎多了,這次顯然很拼命,可架不住對方人多,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身形瘦削的家伙。
那家伙扛著一把武士刀,沒有拔刀,就讓許多兄弟受了傷。
“要是老大在多好啊!”這是所有兄弟,第一時間想起的。
“兄弟們,老大對我們有恩,讓我們有了做人的尊嚴,就算拼掉了性命也要保護我盤龍幫的名聲。”王阿牛給眾人打著氣。
現在張重不在,他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要是自己再倒下了,不就成了一盤散沙了嗎?
他的身上已有好幾處傷口,雖不致命,長期失血還是很有生命危險。
“王老大,你快退下了吧,這里有兄弟們頂著呢?”原空空門的兄弟對王阿牛說道。
“堅持一下,就好了,我知道老大很快就會得到消息,會有人幫我們的。”王阿牛堅定的說道。
“你們說老大會叫誰來呢?”幾個兄弟聊了開來。
眼看自己這邊的人被對方撕開了一道口子,只留下了三十個人了。這樣下去,戰也是死不戰也是死。那可怎么辦呢?
“沒想到盤龍幫就只有你們這幾號人啊。”一個男人譏哨的說道。
王阿牛注意的那個瘦瘦的家伙,臉上留著八字胡,錐子臉,瘦得只留下皮包骨頭了。
“我們盤龍幫就算只有一個人,也不是你所對付的。”王阿牛緊了緊手中的刀。
“是嗎?”那家伙一眨眼就到了王阿牛身前,一把捏在其喉嚨:“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
王阿牛已不能呼吸,睜大了眼睛,無助的望著天花板。盡力了,自己盡力。
對不起張重。我已經盡力了。
那瘦削的日本人張狂的笑道:“沒想到盤龍幫就這點本事,還讓我們老大如此勞師興眾,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后瘦削男子,就看見大門口走進一個戴著面具的蔓妙身影。
對離陽市的勢力稍有認知的人都知道這妞叫胭指虎,是飛鷹幫幫主。
“你就是胭脂虎啊。嘖嘖看體態還不錯,不知道臉蛋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陪本人過一夜。那樣我會答應饒了你一命。”瘦削的日本人放掉了王阿牛說道。女生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