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白衣男人笑瞇瞇的望著張重:“小家伙,這下倒能下死手了,不過沒用的,我研究的藥物沒有人能解得了,你就等著她對你的進一步攻擊吧。我倒要看看你身體的極限。”
陰險!居然想出這樣的法子。張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局里,只要這個壞蛋在,自己想救虎妞,也是白搭。
與其受人控制,不如搏一搏。
正在張重心念起伏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喊叫聲。
“前面人,請聽著,快把船停下,否則,我們不客氣了。”
“你報了警?”白衣男人語帶譏諷。
張重搖了搖頭。
白衣男人展顏一笑:“小子,別以報了警就能把我怎么著,我告訴你沒用的。
我們就快到公海了。“
“公海?”張重望了望外面,四周黑漆漆的望不到邊,根本不知道到哪兒了..
“再問你,最后一次,做不做我的徒弟?“白衣男人似乎失去的耐心。
這家伙是不會留一個對自己有隱患的人在身邊的。
“不行。”張重失口否認。
“你自信能治好她的病?”白衣人怪笑的指著蘇流錦,“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現在不求我,這世上沒有能救好她。
“醒醒吧!別作美夢了。”張重打定主意要以自已的能力解決問題。
“好,很好。”白衣人怪笑一聲,飄然而去。
他怎么會走了呢?
他不是那種沒達到目的就輕易放手的人啊?張重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隨后聽見砰的一聲。
船觸礁了。
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
船體傾斜,往一方倒了下去。
再不行動就會被這船活埋入江底里,張重抱著蘇流錦就往江里跳。
“轟”巨大的爆破聲響起,火焰沖天而起。
大片大片的火與江面燃成一線。
“救命啊。”
“救命。”
張重大聲呼救。
微弱的呼救聲已被爆炸聲掩蓋,后面那艘般居然掉頭離開了。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了,天快亮了。江上還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張重不知道道剛才的船只是巡邏,還是專程來找蘇流錦的,眼下與那條船錯過了,看不清楚方向,只能對著一個方向往前走。
蘇流錦在在水里泡了一會兒醒了過來,她游泳的技術還可以,也只是說能在游泳池里游,眼下在波濤洶涌的江里,由于墜船引發的后遺癥,整個江面動蕩起來。
比起江水平靜的時候游起來困難得多。
蘇流錦游了快半個小時,有點氣力不濟了,大口喘著氣不想動彈了。
“虎妞加油,還有一會兒就到了。”張重雙拳握緊給他打氣。
有氣無力的望了張重一眼,蘇流錦說什么也不動了。
不管多么強勢的女人,在自己身體極度疲倦又有男人在身邊的時候,意力會變得很薄弱,有依賴性。
眼下要等到早上五點才會亮。兩人在水里再泡兩三個小時,自己能受得了,蘇流錦就麻煩了。
再說了天亮了,也不見得有船能來。
前面依稀有座小島,張重目測了一下,大概游半個小時就到了,他搖了搖蘇流錦的肩膀:“虎妞振作,我們快到了。”
“要游,你游,我反正是游不動了,人家骨頭就快散架了。”蘇流錦直喘著氣,嬌嗔的說道。
沒想到強勢的虎妞居然學會了耍賴。
“好吧,我背你。”到了這時候,張重只能作牛作馬了。
“是你自己要背我的哦,不是我讓你背的哦。”都到了這個時候,強勢的虎妞還不想低了身份。
“嚦,我的蘇大小姐,是我求你的,快上來吧。”張重彎著背央求道。
蘇流錦這才心滿意足的爬上張重的背。
張重背了一個人,游泳就慢了很多,好在他能力強悍,倒也能支撐。
蘇流錦雙手抱著張重的脖子,胸口頂著對方的后背,小腿夾在他腰。
這樣的姿勢,小時候扮家家做過,那時才七歲,整天胡鬧沒去深究。只覺得這家伙身體消瘦,性子靦腆。
如今,事隔多年。物似人非。這個男人高大了,英俊了,肩膀也寬闊了。
頭枕在對方的肩上,臉與對方的臉貼得很近,甚至能看到其粉嫩的耳垂,還有緊張所引起了臉部肌肉的動蕩,甚至能看見他的臉上流著熱汗。
江水時不時從身后涌來,她只能把他抱得緊緊的,她能感覺到他脖子僵硬了,無法動彈了。
這個姿勢很曖昧,她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女人,江湖兒女哪顧忌那么多呢?
“累不?”她的唇就在他的耳邊,就像咬著耳朵說的一樣。
與蘇流錦打了大半夜,剛才又游了大半個小時,現在又背了個人,游了快半個小時了,張重又不是機器人,怎么不累了。
此時累卻不是主要的,只是覺得有點別扭。
那個自己口口聲聲喊作嫂子的女人此時就在自己的背上。
由于全身沾水,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像粘在了一起,胸口頂在自己后背,感覺怪怪的。
綿綿的兩團飽滿出奇的安靜,而她的臉好燙。
張重正回味呢?蘇流錦倒是鬧了個大紅臉,她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
這個家伙是不是有點心猿意馬了呢?
張重的臉憋得通紅,鼓足了氣,拼命往前游,只有不停的消耗體力,才能沒時間想其它的事兒。又過了半個小時,他終于到了岸邊。
將蘇流錦托了上去,已累得像頭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此時天剛朦朦亮,朝陽在海邊緩緩升起,海與天之間紅火一片,紅色的光芒在天邊不斷綻放,美得讓人心悸。
“快看,日出!”張重搖了搖蘇流錦的胳膊。
蘇流錦慵懶的舒展腰肢,睜開了眼,望著天邊。
眼里流出一絲激動的情懷,再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也一副小孩子似的欣喜若狂的跳著嚷著。
他的臉讓日光照出了一絲金黃,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都灑上了一絲圣潔的氣息。
他的五官娟秀,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的魅惑。
下意識的讓人想親近。蘇流錦感覺自己心跳得好快,里面像有只小馬不安份的搗騰。
她的身體偎了過去,貼身他的身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張重的目光從天邊收回,就看自己身邊閉著眼睛的虎妞。
她身上的警服已經濕透了,顯得蔓妙無比,經水泡過的衣服浮出一大塊,雙峰更顯得飽滿異常。難怪人們說出浴的女人最美,光是那副嬌憨的樣兒讓人愛死了。
臉上還帶著一絲水珠兒,濕濕的頭發披在肩上,如美人出浴。
額頭長而平滑,眉光很濃,眼睛大大的顯得英氣十足,水里浸得太久了的嘴上像抹了一層白色的蜜,讓人想品嘗。
張重突然想吻她。
一見女人把眼閉得緊緊的,似乎太困了。這時候吻過去,不是占人家便宜嗎?
轉而一想,她鐘情的不是自己的哥哥嗎?
這樣的混帳事,自己可做不來。
蘇流錦把眼閉了好一會兒,見對方沒有動作,又不敢睜開,現在睜開不就是說自己剛才有過要對方吻自己的想法嗎?
一時有點患得患失。那會兒的感情來得太快,沒來得思考就趕鴨子上架,讓自己從心底接受他。
此時細細一想,且不說,他是自己喜歡的人的弟弟,以張重吊兒郎當的性子,自己受得了嗎?再者,他身邊的女人還少嗎?他的房東,他的老師,甚至是那個叫馬嫣的同學,那個叫李麗娜的殺手,自己知道的就有好幾位,那自己不知道的呢?他私生活之混亂,另人想想都后怕。這樣的男人怎么能鐘情于一人呢?
島上樹木稀少,隔大老遠才能望見一根。
寒冬時分,海風吹來,咸咸濕濕的。
上了島之后,蘇流錦就感覺到了切膚的寒冷,冷風從樹葉間吹進來,吹得人脖子發冷。。
冬天的清晨本來就冷,加上昨夜泡了水,起初死撐著走兩步,跳跳,過了一會兒牙齒就打起了冷顫,雙手環胸,亂跑。
看著女人冷得直打顫,張重將她摟到身邊說道:“靠近一點暖和一些。”
蘇流錦抬眼看了看,發覺他的目光很鎮定,很沉穩的樣子,讓人打心底里愿意相信他。
于是放棄了反抗,攬著他的腰,將臉埋入他的胸口。
突然感覺到男人的心正卟嗵卟嗵的跳。
然而衣服太濕了,還是讓她覺得不舒服。
男人也就罷了,成天日曬風淋的,不愛講究。女人就不同了,身子骨弱一些,這大半夜的冷都忍住了,清晨卻有點難受了。
“要不?脫了它,我保證不看。”張重信誓旦旦的說道。
蘇漢錦很猶豫,今年就快二十六歲的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脫過衣服,就算她那么喜歡蘇如虎也沒有在她面前作出過任何親密的舉動。
現在衣服都濕了,這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還容易引發感冒、
瞧了男人一眼,見他的目光很純凈,一想剛剛自己明明閉上了眼,他都不親,自然不會有什么別的念頭。
于是掙脫了,去找掩護的地方,幸好發現有一個小山洞,她走了過去。
又怕這小子心懷不鬼跑來偷看,更怕有蛇蟲鼠蟻出來搗亂,于是對張重說道:“你給我把風。”
張重點了點頭,跟著她到了一外山洞口。
依言背對著山洞,只見輕微的響動聲。
她應該在脫衣服了。
說好不看,心里哪還忍得住。
蘇流錦可是個女王呢?而且對方的身材好得沒法子說。
當然更讓人心生向往的是,她此時穿的警服。
制服……
張重正進行著心神交戰。
“啊。”只聽見洞里大叫一聲。女生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