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的手摸著她的后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顯然這是徒勞的。
戾氣正以越來越強的勢頭爆發著,蘇流錦臉上時紅時白,眼里閃過一抹猙獰的神色,張開口就想咬人。
再這樣下去,會越來越難以收拾,張重只能鋌而走險,先分散女人的注意力。
他的手伸向了女人腿部。
大腿內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
“嗚嗚……“
一經觸撞,蘇流錦渾身打了個激靈,只覺得奇氧無比,雙腿不自覺的合得緊緊的。身體扭動著,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
“唔……不要!”她的翹部拱起老高,脖子仰起想在呼叫,又像在迎合。
張重的手指有剎那間停留,心更是恍了一下,只因為這聲音太過誘人,若是自己在練功肯定要走火入魔了,忍住心里臆動,繼續游走在女人的大腿內側,手指點在上面的穴位輕輕的拍打。
這樣一來,蘇流錦的嘴松開。
張重的另一只手得到了解放,鮮血如注的往外流,張重甚至來不及包扎,就看見女人眼中的歷色一閃而過。
壞了,病又發了。
張重只得雙管齊下,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
這樣一來,對于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蘇流錦就有點吃不消了。
她體內的狂燥情緒被酥癢的感覺代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念頭,在體內滋長。
撲倒他,只要撲倒他就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這念頭一起,蘇流錦猛將張重撲倒在地,用自己嬌好的身軀壓住了他,讓他不能亂動的同時,自己也感覺到別扭。
男女身體的特殊構造,像陰陽兩極彼此吸引,又能完美的貼和在一起。
而且兩人上身都沒有穿衣服。
完全是貼身肉搏。
就連彼此心跳都聽得那么真切。
一瞬間有點心慌意亂。
男人那雙黑亮的眼睛有點萌呆的表情,明顯是嚇傻了。
她下意識的為自己這一大膽冒失的動作而后悔。
張重只覺得眼前一黑被兩座山峰堵住了,巨大的體積壓得他喘不氣來。隨后自己的后背碰到了石壁上。
咯得很疼,卻被胸前的柔美滋味所掩蓋了。
不會吧。這是反撲的節奏啊。
上還是不上?張重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這個女人是自己未來的嫂子。
她女人身后有著雄厚的家境,是標準的白富美。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以后要想她主動就難上加難了。
這個地方看起來無邊無際,四面又環著水,要是出不去,以后不是老死在這里。
孤男寡女無所事事,到最后還不是像倚天屠龍記里的張無忌的父母卿卿我我,翻山躍林,然后生小一堆小張重小錦錦一起踢足球打籃球,過得野人般的幸福生活了。。
心里考慮著得失,張重被對方像拎只小雞一樣,緊緊的按在身上。
誘人的清香從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狂野的雙瞳中充滿的原始的渴望。她就像一只咆哮的雌虎,隨時準備咬人一口,卻不知道怎么下口,本能的用自己的身體在張重身上蹭來蹭去。
入目的是她嬌好的面容,如絲般光滑皮膚,還有那充滿野性的美。
張重最終還是沒有屈服在女人威勢下,如果自己就這樣和對方啪啪了,以后還怎么見面啊,那會有多尷尬啊。
緊緊以的摟著對方,讓她無法動彈,可此時的她體力竟比平常呈幾何倍數的增長,脖子扭動著,身體不斷的往上拱,就像一只美女蛇。
“冷靜。虎妞。”
十分鐘之后,對方的精力耗盡,疲倦的靠在了張重的背上。
這種藥的給讓人瞬間增加爆發力,在一定時限之后,人的精力也會降低,可以說是前一段時間你是賽亞人,后一段時間就是一只毛毛蟲。
“啪。”蘇流錦渾渾噩噩的困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醒來,然后發現自己的骨頭很疼。
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自己竟在騎在男人的身上,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
“怎么會這樣?”
“你對我做了什么?”蘇流錦覺得自己的頭很痛,難道是自已被這個壞蛋下了藥。這家伙一副色色的樣子會做那樣的事也不奇怪。
“沒什么啊?”張重同學很無辜,難道親親,摸摸就能懷孕,難道是自己負責嗎?
開什么國際玩笑啊。
“哼,沒什么,我們怎么這樣,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會告訴阿姨你在市里的所作所為,哼……”蘇流錦氣得胸膊直跳騰。
張重心里的委屈看到兩只木瓜后注意力立馬就移開了。
開啊。要流鼻血了,能不能明這樣啊。太……給力了。
“啪!”蘇警花看著張重的一臉豬哥相就很是不爽。。
“你……”張重無被女人打了一巴掌也有點不爽,自己懸崖勒馬挽救了她的清白,她倒好反找自己的不是。
蘇流錦打了張重一巴掌后還不消氣,狠狠的一把將他推開:壞蛋你能死開些?“
壞蛋?我哪里壞了。張重很想拿一張鏡子照給蘇大小爺看看,俺是如花美少年好不好,非要說俺是壞蛋,壞蛋又長這么標志的嗎?
蘇流錦,恨恨的盯了張重一眼,隨后掉過身,跑到了江邊,蹲坐在巖石上,頭埋和膝蓋里,遠遠的只聽見嗚咽之聲。
難道是因為剛剛發病了,她失去了意識,以為我們發生了啪啪。
張重心想肯定是這樣的,于是跑到女人的身后說道:“虎妞,別想不開,不要傷心了,我們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我敢拿性命發誓。”
“你的性命有本小姐的清白值錢嗎?”蘇流錦一句話就把張得給噎住了。
“啥?這也行。”張重同學為自己默哀三分鐘,招惹了女王的代價是恐怖的。
張重本以為聽了自己的話,蘇流錦會破泣為笑,沒想到對方回過頭瞪了他一眼,說出一句讓他哭笑不得的話:“我長得就那么丑嗎?”
“啊……”張重嘴里像被人塞了個鴨蛋,愣是半晌沒回過身來。
女人幽怨的表情像在夢中一般,不真切。
等反應過來之后,張重注視著她。
她此時沒有任何遮掩,將其美態如花般綻放著,陽光像給她的身上披上一件圣潔的外衣。
“我不是那個意思。”張重搖了搖頭。
“我的為人很討厭是嗎?”
“不是!”張重有點捉狂了,美女警花,能不能換一種方式問問題,太像審問犯人了。
“那是什么?”對方的語氣越來越重,從一個小綿羊變成了手拿皮鞭的女王,質問的語氣和隨時都要發飚的眼神顯示其處在憤怒的邊緣。
“時機不對,地點不對。”張重沖口出之后,才發現自己說得太過輕率。‘
“哦……哦……你腦子里面居然想那些壞事。”蘇流錦掉轉過頭,一把擰住了張重的耳朵,壞壞的笑道:“要是時間對了,地點對了你就想要對我做壞事了是嗎?張重啊,張重算我蘇流錦瞎了眼。
這妞動手一點征兆都沒有,著實讓張重吃了暗虧。
“有話好說嘛,別動手。”張重可不想耳朵被擰掉了。
“哼,你這樣做,讓我以后怎么見人?”蘇流錦大聲質問道。
“這……”張重的眼珠子滴溜滴的轉了一會兒后說道:“我保證不說出去。”
“哼,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就會上樹。”蘇虎妞可不會那么容易上當。
一句話就把張重給噎住了,再看對方不善的眼神,心里有點發毛:“虎妞你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此地人跡稀少,正是做殺人躍貨的好地方呢?
“你說呢?”蘇流錦霍霍的磨著牙說道。
張重覺得背脊發寒,連忙搖了搖頭:“犯不著吧,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外人來,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哼。“蘇流錦盯了張重一眼,越發覺得心里不舒坦。
這家伙平白無故的把自己身體看光光了,而且剛剛自己那么主動,他居然忍得住,是他在某方面有問題?還是自己不夠漂亮讓她望而怯步。
張重不知道因為自己的猶豫讓虎妞同學東想西想,心里蒙上了一重陰影。
“張重,你說我們能出去嗎?”蘇流錦朝張重說道。
上過一次當的張重,這次離得遠遠的,開玩笑,對方可是兇人不眨眼的美女警花呢?雖然現在手上沒有槍,可那反復無常病情,是隨時都有可能會發作的。
剛從地獄走回來的張重明白,珍惜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應該能吧!”張重隔了大概一米的距離,認為這是安全距離了,隨后說道。
“什么叫應該?”蘇流錦瞄了張重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給老娘滾過來,少在那里裝正人君子,看看洞里的衣服干了沒有?”
剛才在洞里看到一只蜈蚣,讓她心驚肉怕,再想讓她走進洞里,那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呢?
虎妞的突然轉變讓張重有點不適應,但人家現在受了委屈,何況還是個美女,作男人累點是應該的,跑跑腿是理所當然的。
于是張重進了洞,將軍裝取了出來,遞給了蘇流錦。
蘇流錦背對著張重穿好軍裝,當真是英姿颯爽。
張重瞧得眼都直了。
平常可沒想到這些。如今孤男寡,不久前經歷的一幕又太消魂了,很容易讓他想入非非。
男人那帶有點欺犯的眼神讓蘇流錦很不安。她發覺自己有點不討厭這樣的眼神了,難道是被他吃豆腐吃習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