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妙目流轉,上了床。
比起相對保守的王嫣然,她要大膽多了。
一件黑色的連體的性感情趣內衣,將其水爆的身材烘托得淋漓盡致,這與她在健身館花了大量的金錢是分不開的,未生過孩子的她,小腹很平坦,引以為傲的是三十四e的雙峰。
與身邊的人比起來,不相伯仲。
不得不說這次李友召招子很亮。
兩個女人彼此打量的時候,也在暗地里較量。
王嫣然躺在床上,蓋上被子。
柳陌陌關了燈準備睡覺,第一次離開家到其它地方住宿,認床,怎么都睡不踏實,這床上有一股怪味,身為過來人的她,皺了皺鼻子,看來這個女人并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與丈夫的夫妻生活單調。
轉眼就到了晚上十點,柳陌陌疲倦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慢慢的入睡。
王嫣然輕輕的摟著對方,小手在她的腹部流轉。
這樣細微的動作自然瞞不過柳陌陌。
柳陌陌將對方的手稍稍的往一邊推開。
沒想到王嫣然的手沿著睡裙的下擺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指間滑動,尋敏感地帶下手。
身體一下子感覺臊動的柳陌陌迷迷糊糊說道:“妹妹,別玩了,睡覺。”
王嫣然暗自得意,手伸入了睡裙,流連起來。
這下子柳陌陌只覺得身體臊熱異常,身后被一雙豐盈頂住,曖昧的氣息在耳邊傳著,癢,麻。
種種感覺不一而論。
每個人都有渴望,她也一樣,之前能克制住自己,是沒有盼頭,沒有指望,后來遇上張重,這個還未到二十歲的小家伙正是精神最完滿的時候,做夫妻之事樂不知疲。
讓很久沒有體驗過夫妻生活的柳熟婦嘗到了甜頭,小家伙時不時的外出,吊著她的味口,讓她就像一個沒喂飽的魚兒,撒了魚餌,過了一會就會臊動不安。
似有似無的摩擦,若即若離的擠壓,翹動她的防線,心里有點蠢蠢欲動。
女人自然知道自個兒哪兒最敏感,在耳垂被人咬住之后,柳陌陌的修長的雙腿彈了起來,身體像石板橋一樣扭動了起來。
王嫣然嬌媚的瞄了她一眼。
一手搭在她的肩頭,身體如同游蛇一般,一只手掀開睡裙,往下探索,一步一步,往下面深入。
從身體深外喚發的渴望與吸引力,讓柳陌陌在道德的防線上左右搖擺、
“男人都是可恥的,為了得到女人無所不用其極,他的身體很臟,明明自己愛上了多個女人還說每個都愛,事上有那么兼容的愛嗎?”
話里話外對男人的不滿呼之欲出,柳陌陌只覺得這女人就像一個妖精。
身上的衣物,不知在什么時候已被地方脫了下來。
“叮。”突如其來的鈴聲嚇了柳陌陌一跳。
慌亂的穿好衣服下了床,柳陌陌接聽了電話,轉身對王嫣然說道:“我有事得回去。”
王嫣然心里一陣失落,眼看對方就快被自己挑逗成功了,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夭蛾子。
是殺人滅口還是留她一條生路。
她陷入了兩難的局面,若是留,只怕這女人揭了李友召的老底,要是不留又舍不得。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王嫣然決定放了柳陌陌。驅車行駛在路上,對于剛才的事,兩人絕口不提,這似乎也成為了兩人的秘密。
到了自己所住的小區,柳陌陌嚇呆了。
自己住的房子燒得一干二凈。
再一看母親跌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望著前方,自己到了她身前,她還沒有反應,只是一個勁的重復:“火,火,火……”
“媽……“柳陌陌心疼的摟著母親的肩膀,淚雨婆娑道:“媽,你怎么了?”
身邊一個鄰居打了電話過來對柳陌陌說:“老大姐受了刺激。精神狀態很不好,帶到醫院里去看看吧。”柳陌陌點了點頭。
王嫣然適時說道:“我送你。”
“麻煩你了。”
“沒事兒。”
時間往后走,張重醒來后不久,黃薔離去法院接受審查,同時張重的藥廠暫時歇業,接受調查。
這個時候,一種新藥橫空出世,以每瓶二百塊的價格,向市民出售,經過用戶的反饋其藥效不錯,深得廣大市民好評,短短的兩天,藥價被越捧越高,若不是動用了國家機器,平衡了一下,就出現一種動蕩。
黃薔在這個時候排除了嫌疑,放了回來。
張重回到了闊別幾天的學校,一幫同學們嘰嘰喳喳的說著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兒,以及疫情的可怕,都深以為然。
讓張重覺得有點奇怪的是沒有看到馬嫣。
這小妮子可是很愛學習的,怎么可能不來上學呢?
張重打了對方的電話,接聽的是一個男人:“要找馬嫣,到十六大道來,記住獨身一人。”
十六大道,這是一個地下賭場。
張重聽了電話后心神有瞬間的恍忽,離開了座位。
唐妮留意著他的行動,發現這家伙居然逃課。
此事有點不同尋常,上次父親的事,幸虧他的幫忙,正找不到回報的機會,于是悄悄的跟在了張重身后。
張重情急救人,就沒有往常那般精細,連唐妮跟在身后也不知道。
張重到了十六大道的入口處,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還是馬嫣的號碼:到頂樓。
頂樓上。
身穿一件百褶裙的馬嫣被綁著一根木大凳子上,身上掛著一枚炸彈,紅色的信號類不斷的閃爍,從一百開始倒計時。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戴著面具,抽著煙,很悠閑的樣子。
“救我,張重!”看見了張重,馬嫣的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張大嘴呼救道。
“馬嫣,相信我,沒事兒的。”張重笑嬉嬉的勸說道,眼見小妮子哭得梨花帶雨,心疼得不得了。
“少在那里打情罵俏。”那人譏諷道,快點交出藥方。
“藥方?”
“針對疫情的藥方?”那人解釋了一通。
“你是誰?”張重有了滿肚子的疑問。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快把藥交出來,否則,我按一下手上的搖控器,她就會灰飛煙滅。
那人臉收戴著一個灰太郎的面具,說話也是用的假聲,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不就是藥方嗎?放了她,我交給你!”張重向對方說道:“紙筆!”
“灰太郎”將紙筆遞給張重,張重迅速的寫下藥方。
那人臉上一股獰色:“我怎么知道,藥方的真假?”
“愛信不信?”張重挑了挑眉,這家伙是在挑戰自己忍耐的極致。
“這可難不倒我。”灰太郎將一顆藥喂入馬嫣嘴里,將她推了過來,“這就不怕你做假了。”
“你……”張重沒想到對方的想法居然滴水不漏。
張重將藥方交給了對方,向馬嫣問道:“還好嗎?“
“嗯。”馬嫣點了點頭,之前所有的恐懼都埋在了心里,她不敢說,怕自己的男友擔心。
“找死!居然敢欺負我張重的妞。”既然馬嫣暫時沒了危險,首要的事就是捉住對方。
“嘿嘿,這么喜歡打,找一個人陪你玩好了。”“灰太郎”懶洋洋的說道。
天臺明明就三個人,馬嫣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動不了手,難道他還埋伏有人嗎?
就在張重猜測的時候,憑空出現一個人來。
準備的說是一個頭。
自頭以下的身體都沒了,眼睛上的血不斷往外流,口張得大,樣子就像是離頭的尸體,很恐怖。
這是……飛頭蠱。
而且這個人是阿龍。
沒想到阿龍變得如此喪心病狂,不惜傷害自己身體,練這么惡毒的蠱術,以自殘的代價向自己報仇。
只是這兩人怎么會聯合起來,要對付自己呢?
“十丈鎖喉。”張重左手食指和中指往前一伸,一股極強的力道向飛頭蠱攻去。
那蠱只是晃了一晃就避了開去。
指風攻到了墻上,打出了一個小洞。
飛頭蠱嗖了一下到了張重身前,張口就咬。
可惡!
張重抬腿一踢,空氣被踢開一道口子,眼看結結實實的踢到了對方的頭上,就算是一根石柱也要被踢倒,卻沒有出現想象中頭漿迸裂的場面。
那只飛頭蠱的嘴卻咬住了張重的腳用力的一撕,把腳上的皮肉撕下了一大塊。
張重一巴掌朝其拍了下去。
飛頭蠱滑溜之極,一閃身就避開了。
張重的臉都氣青了。
沒想到這飛頭蠱還真歷害呢?
“灰太郎”此時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張重啊,張重這下遇到對手了,我告訴你,我幾經查訪得知這位阿龍先生與你的交情很好,他又在練異術,所以我就帶他來見你,怎么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意外個毛線,你大姨媽的姑姑,這飛頭蠱不畏刀槍靈活之極,普通人根本無法奈何。可本少爺是普通人嗎?
張重笑嬉嬉的朝飛頭蠱招了招手:“給本少爺過來受死?“
“嘿,小子,你是腦袋少了根弦還是生來弱智,這飛頭蠱是殺不死的。”“灰太郎”嘲笑起來。
“灰太郎”那張狂不可一世的樣兒,讓張重恨不得將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飛頭蠱受到了張重的挑釁,撲了過來。
張重不動聲色的,等對方到了跟前,突然手一揚,一團白色粉未灑了出去。
“啊。”飛頭蠱大叫一聲,雙眼像被灑了面粉一般,隨后一團白氣從眼睛上升了起來,緊接著頭上化作了一縷黑煙,轉瞬間就化成盡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