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嫣,周未去看電影吧!我這里正好有兩張票,這個周未上演的是金陵十二釵呢?聽說很好看的。”一個平頭跑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追上了身穿白色的風衣馬嫣。
“謝謝你的好意,我周未還要復習功課呢?”經歷了許多次搭訕的馬嫣對此已經有了免疫力了,絲毫不為對方的提議所動,捋了捋吹亂的頭發,笑著說。
“唉喲,你傻了啊。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嘛!你不好意思要,我給你收著。”張重笑嬉嬉的湊到了平頭身邊一把奪過了電影票,“我替她收下了。”
“你誰啊你?怎么能替她收下呢?”平頭歪著頭看了張重一眼。
這哥們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又說不出來具體在哪見過,總之油嘴滑舌貪小便宜,樣子可惡之極,還有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讓人忍不住想揍他。
“我是他男朋友,怎么,不服氣是吧。”張重笑嬉嬉的摟著馬嫣楊柳小蠻腰手,說道。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樣親蜜的摟著,馬嫣很不舒服,想推開張重,這時候不能損男人的面子,只得咬著牙低著頭忍受著同學們異樣的目光,心里怨氣滔天,這個壞蛋,昨天救了自己就跑了,就不會安慰兩句,今天一大早又急著向外人宣告他的主權,憑什么嘛。
“就憑你?”平頭不屑的盯了張重一眼,“我爸是副市長。”
“去你媽的副市長。”張重一拳打在平頭的下巴上。[]熬夜看書185
很不喜歡這樣的二世祖,老子是市長她女人的相好呢?有什么了一的。
平頭下巴被揍得脫了臼,養尊處優多年的他,哪曾受過這種污辱,一時眼淚鼻泣混著往下流,“你敢打人,唔……你是誰,給我報上名來?”
“告訴你也不怕,副市長是我兒子。”張重嘿嘿的笑著。
“你……”平頭氣得吐出了兩顆剛才被打碎的牙齒。
張重跟著馬嫣到了校門口,就被馬嫣扔開了手。
親都親了,摸也摸了,害哪門子羞嘛!張重吐了吐舌頭。
小妮子頭也不回的飛快往前走,也沒想到張重居然對著同學宣稱自己兩人的關系,這么一鬧豈不是全校師生都知道了,要是傳進老
媽的耳朵里她會怎么想呢?
這家伙做事老是這樣不顧后果。
馬嫣越想越來氣。昨天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安慰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丟下了自己,不知道跑哪兒去玩了。
眼見小妮子像躲瘟神一樣的躲自己,張重就有點搞不懂了,這女人怎么能這樣呢?難道自己就有那么可惡嗎?
前一段時間還卿卿我我的,怎么突然間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張重實在搞不懂小妮子在想什么?
難道是因為自己昨天沒有送她回家嗎?
上課的時候,張重給馬嫣發信息,想解釋一下昨天的事。[]熬夜看書185
對方半天沒有回答。
“張重,你跟我到辦公室去一趟!”張重還想解釋就被怒氣沖沖的走進教室的黃老師叫到辦公室去。。
張重望了望馬嫣,見對方捌過頭不理自己。
虧得自己昨天還救了小妮子的命呢?
這么快就忘恩負義了啊。
看來善變是女人的天性。
張重聳了聳肩站起身來,路過蘭軒兒座位的時候,小妮子揮舞著拳頭向他說道:“張重一路走好。“
張重一個咧咀差點摔倒在地,小妮子說得什么話啊。不吉利,真不吉利。
,張重自覺的帶上為公室的門,坐在了黃薔身邊。
只覺得身周一陣寒意,難道辦公室沒有開空調,抬頭一看,空調的燈亮著的,再一看眼前的女人,我的乖乖,一張臉紅得怕人,嘴翹起老高,能掛醬油瓶了,雙眼里迸射出冰槍雨箭,敢情要殺人了。
這會兒的黃薔是脂胭虎附體了,沒有了一個老師應有的溫柔。
張重自然不會去觸霉頭,否則,狂風爆雨往身體攬,豈不是沒事找罪受嗎?
黃薔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壓抑著自己胸口的怒氣,俏臉漲成了醬紫色。
黑色西裝,黑色短裙,老式的黑框的眼鏡,扎起的馬尾讓她看上去有一種不容造近的氣場。
張重屏氣斂聲,等待暴風雨
的到來。
等了許久,都不見張重說話,黃薔失了耐心,站起身來,雙手撐著桌子,盯了張重兩眼說道:“昨天下午去哪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都不吱一聲,就逃課了。”
“這個……我現在吱一聲,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吧!”張重嬉皮笑臉的拿過美女老師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味道還不錯就是有點苦。
“吱”
“張重,給我坐好,少在那里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裝傻充愣,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信不信我把你撕了。”黃老師一把糾住張重的衣服說道。
“冷靜!冷靜,黃薔大美女,你現在是美女老師不是美女黑道大姐,注意你的身份!”張重誕著臉笑道。
聽了張重的既俏皮又拍了點馬屁的話,黃薔的怒氣總算消了一些。
這家伙才從重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昨天剛上課一會兒就沒影了,打他電話卻是,無法接通,自己憑空擔心的一個下午。
期間校長問起張重,自己還給他打掩護說去上廁所去了。
沒想到下午,校長就把記者帶到了學校,結果……
記者失望的離開了,同時她看到了校長那要發怒又強忍著的表情,心里把張重恨得要死。偏偏這個小混蛋從人間消失了。
“薔薔不要生氣哦,生氣就會老得快,你瞅瞅,眼角都有魚尾紋了,再不注意保養,就嫁不出去了哦。”。眼看火山就要爆發了,張重只得使展乾坤大挪移轉移對方的視線。
作為市一中當之無愧的女神,黃老師對自己的外形可是很在乎的,心里雖然知道張重這是在轉移自己的視線,可是女人嘛,誰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
何況說自己有魚尾紋的男人與自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糾葛的小男孩。
本就和他的年齡有點差距,經他這么一說,心下更是緊張得不得了。
平緩了呼吸,讓心情平靜下來,才緩緩的開口:“記住以后有事要和我請假,要是再不告而別看我怎么收拾你。“
話中的火藥味很重,又有著霸道的溫柔,這女人向來是口硬心軟,明明說了不在意自己,每次自己有了危險她都沖在了第一線,為自己拼命也在
所不惜。
“好啦,親愛的薔寶寶!“張重側過身就移到了黃薔的身后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別生氣了!”
“薔寶寶?“黃老師橫了張重一眼:“我是你的老師別瞎叫”
“誰生氣?我才沒有生氣呢?”
聽了張重的如此親妮的話,黃薔有點害羞的紅了臉,小壞蛋的口花得歷害呢?不知道這張口騙了多少人。
說不定她對別人也說了這樣的話。一念至此,,剛露出的一絲笑容就僵在了臉上,正色道:“從現在開始,我以脂胭虎的身份和你說話。”
胭脂虎的身份?
黃老師在自己面前承認她是脂胭虎卻是頭一回,張重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出事情有點不同尋常。
最近我們飛鷹幫,憑空了多了幾十個幫眾,我暗地里叫手下去查,查不到任何眉目,之后,我的飛鷹幫與你的盤龍幫數度火拼,造成了重大的傷亡。
聽了對方的話,張重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怎么感覺這種事自己也好像做過。是前不久在梵蒂崗玩了這么一手,分化了教皇和樞密主教的力道。
有人依葫蘆畫瓢玩這么一手,是想三國鼎力嗎?
目前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
“給,你看看這個。”黃薔將一個信封遞給了張重。
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人寫信,真是少見呢?
“邀請胭指虎和發財發到此南山一聚。熱血堂朱有信。”
看完信后,張重久久無法平靜,疫情剛得到了控制,就有人來市區分地盤,還如此迫不及待,到底所為何事呢?有些摸不著頭腦。
“黃老師你怎么看?”張重向黃老師問道。
“我決定去看看情況,發財也答應去了,你趁機在暗中看看,對方的實力如何。”黃老師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張重點了點頭。
“砰砰。”
“黃老師在嗎?我是市人民日報的記者,我要采訪張重同學,請問,他
現在在哪里?”
黃老師正準備張口就被張重堵住了嘴巴,隨后這廝從窗口翻了下去。
直到兩個小時后,才回到了教室,就聽到了張校長和黃老師的對話:“你不是說張重在學校嗎?怎么記者來的時候不見人,你知道嗎?這可是宣傳我們學校最好的機會,錯過了這次,下次得等好幾年了。”
黃薔低著頭不說話,沒想到張重這小滑頭,剛答應自己的事就反悔,弄得自己失信于人,下不了臺。若不是看到自己老爸是教育局長的份上,張老頭早就發火了。
眼看黃老師被校長訓了一頓,張重只得出面解圍,于是捂著肚子,可憐至極的說道:“唉喲,真對不住啊,張校長,剛才肚子痛得很,我懷疑早上吃壞了東西,整個人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來,這才到廁所去方便方便。”
“張重啊張重,你說你,早不上廁所,晚不上廁所,這個節骨眼去上廁所,你知不知道電視臺對我們學校很失望,怕是再也不會來了。”張校長痛心疾首的說道。
眼看到手的揚名天下的機會,卻被這小子斷送了,他怎么那么傻呢?
“張校長真對不住啊!讓你失望了。“張重知道張校長想生市一中揚名。
然面,他一向不喜歡這樣的應酬,上次市長的晚宴也只是應付了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