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隨意拔弄了微卷的發絲,盯著張重眼里帶著促狹的笑意,那深長的眼睛里閃動著一些挑逗的小火苗。
熟婦的風情在剎那顯露無疑,保養得極好的身體呈現出一股驚人的媚態。
眼角眉梢的笑意蠱惑人心,一雙黑色絲襪下的美腿顯得格外修長,電梯里的燈光照射下,她的臉顯得很粉嫩。
她就那樣盯著張重,似乎張重臉上有朵花似的,要尋根究底。
偏偏在這個時候,電梯突然停了下來,電梯里響起了應急燈。
停電了。
在停下來的一剎那間,電梯發生了晃動,女人站立不穩,一下子撲入了張重懷里,柔軟的小手抱著他的腰肢,胸口貼了上來,嘴唇湊在了他的耳邊。驚嚇中的女孩心卟嗵卟嗵的跳著,像一只驚慌中的小兔子緊緊的貼身張重的胸口,雙手緊緊的抱著生怕會摔下去。
“呼呼……”她的喘氣息混著“卟嗵卟嗵的心跳聲,在寂靜的電梯里那么的明顯。
“別怕,只是停電!”張重拍了拍女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心慌。
蔣明紅抱住張重,心一下子安穩下來。
陰暗的空間里看不出女人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那雙靈動的眼睛就那么盯著張重,眼里再也沒有其它的感情,張重就看到一個自己,隨后她閉上了眼睛。
那身粉紅色的小西裝把她的她襯得龍為粉嫩,眼睫毛顫動著,小嘴唇像被一股磁場吸引了過來,慢慢的湊近,再湊近。
嘴里吐出的清香,鉆入了張重的鼻子,而女人那張保養得完美的臉蛋,越發顯得精致起來。
她的嘴唇碰了上來。
張重的嘴角有了一絲溫暖,還沒來得及想推開對方,或者是接受。
女人貼得更緊了,膝蓋頂住張重的大腿,在張重嘴唇上摸索了一會兒之后,雙手在張重身上游走,手段極其老道。
張重就像遇上了一個女流氓似的,一時間被弄得不上不下,難受至極。
那女人的嘴角帶著三分淺笑,而后低下頭,動作極為輕佻,嘴角含著張重衣服扣子,慢慢解開隨后嘴唇在腹部游移,手捉了張重的下身一把,而后盯著了某個地方,蹲下身來。
張重感覺到全身都陷入了一股旋渦中,那里爆發出火山般的赤熱,女人的頭發在擺動著,她上身的小西裝解開了兩粒扣子,里面的襯衣,顯得格外寬大,甚至能從領口看到渾圓的飽滿。
唔……
張重像被一輛火車追著跑,身體速的前進,隨后抖了一下,發出暢淋淳的吼聲。
而女人唇角沾上一點牛奶似的東西,嘴角帶著一股讓人某愿為她赴死絕美笑容。
那惹火的身材慢慢往上搖頭著,就像一只從地里鉆出的美女蛇。張重的心跳速度加,一把將女人按在了電梯上。手伸向了女人的短裙。
“唔……”
女人的身體很敏感,張重的手每碰到一個地方,她就禁不住發出另人心顫的呻呤。
就像壓抑了許久的火山即將爆發,她的臉上帶著嫣紅,眼里有著渴望的光芒。
“咚……”電梯突然亮了。
女人轉過身從隨身所帶的小包里抽出紙巾擦試嘴角,那翹起的臀部有著極其夸張的曲線,那柳腰也是細得不能再細,好像一用力就斷了。
女人轉過身來后整了整衣衫,已經恢復了冷靜。
“走吧,張重,到了。”張重這才注意到電梯上的指示聽顯示的是二十二層。
張重在一面鏡子前照了照自己,感覺一切還好,可心里覺得有點不對勁,有點擔心。
是因為剛才偷吃所引起的嗎?
張重還是第一次走入納蘭清清的這一間辦公室。
納蘭清清坐在靠窗的老板沙發上,手上拿著一份資料,翻閱起來。
蔣明紅就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納蘭清清似乎沒有注意到張重,瞧都不瞧她。
兩個女人談了一會兒公事,再聊了一會兒女兒家的私事兒,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最親密的伙伴。
蔣明紅臨走時對著張重拋了個媚眼。
張重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了,等女人走后,就坐到了納蘭清清的辦公桌前:“老婆,你得休息了!你現在懷了孩子可不能太操勞了。”
“要你管?”納蘭清清白了張重一眼,說道:“你是擔心我肚子里的寶寶吧,放心我會把他生下來的,只是他會姓納蘭,不會姓張,他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聽了女人的話,張重頭上冒出一縷縷黑線,天啊,不把讓小魔女把自己未來的寶寶帶壞了。
張重一把奪過女人手中的文件說道:“休息一會兒吧,老婆,不然我把文件丟下去!”
“你敢?”納蘭清清盯了張重一眼。
張重拿著文件就往窗臺外丟。
“不要……”納蘭清清鼓起嘴,白了張重一眼說道:“好啦,那文件對我很重要,人家答應你成不,別搗亂了。”
“那你親親我。”張重笑嬉嬉的把臉湊到女人身前。
女人的臉蛋一下了就紅了,嬌嗔的說道:“你作死啊,這是辦公室呢?”
張重可不管這是在哪里?抱著女人脖子就親了起來,這一親,便是天雷勾動地火,許久沒有親熱的納蘭清清被張重這么一折騰弄得奇氧難耐,感覺自己下身很難受。
男人剛長出的胡子扎得她白嫩的臉蛋很疼,那窒息的吻讓她喘不過氣來。
張重剛才被蔣明紅所勾起的火氣一下子又跳了上來。看在眼前這個身穿毛線衣有著鄰家女孩氣質的都市麗人,充滿了渴望。
女人哪能不知道張重的心思,急忙按住那只做壞的手說道:“不要,會弄疼寶寶的。”
一想到自己的寶寶還在女人的肚子里,張重的心就軟了下來,不敢硬來了。
看著男人苦悶的樣子,納蘭暗爽了一把。
“砰砰。”急促的拍門聲響了起來。
蘇菲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說道:“總裁不好了,我們的資料被人給盜了!”
“什么資料?”
“特密級資料!”蘇菲的聲音很低沉。
納蘭清清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是什么時候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