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她生的孩子是我的第54章她生的孩子是我的→:許妍害怕的握緊手指,求救的看了劉姐一眼。
“蔣總,她是新來的,剛培訓完,是咱們這的前臺,是有什么問題嗎?”劉姐趕緊跑了過來。
“把頭抬起來!”蔣恒的聲音很冷,似乎也沒有什么耐性。
許妍用力握著手指,慢慢抬頭。
蔣恒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沒事,我認錯人了。”
劉姐松了口氣,示意許妍趕緊下去。
蔣恒再沒有多說,徑直離開。
許妍松了口氣,五年了,蔣恒肯定已經把她忘了。
等蔣恒走遠,小雅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這大佬的氣場就是不一樣,太嚇人了。”
許妍也雙腿發麻。
小雅笑著扶住許妍。“被嚇到了吧?我還以蔣總看上你了,嚇死人了。”
許妍尷尬的笑了笑。
“聽見蔣總的助理說什么了嗎?”小雅帶許妍去了前臺。“今年的商會晚宴在咱們會所舉行,咱們會所是山城最大的會所了,連前臺都是要看學歷的,你能順利進來絕對是多虧了現在大量招人。”
許妍點了點頭。“聽見了。”
“商會晚宴你知道都來一些什么人嗎?你聽沒聽說過海城顧家?那可是比蔣總還牛的存在。”對于商圈的人來說,那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永無止境。
許妍的手指僵了一下,突然有些慌。
如果是商會晚宴,顧哲宇和許琛肯定都會來。
“我……我那天能請假嗎?”許妍小聲問著。
“不行,劉姐說了,一切都是為了那天,任何人不能請假。”小雅搖頭。
許妍緊張的握緊手指,心里盤算著要怎么辦。
留在這,她有被抓回去的風險。
被他們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妍妍,樓上3688房間,送果盤上去,餐臺的人忙不過來,你過去幫個忙。”劉姐走了過來,讓許妍去。
“要不我去,妍妍不太熟。”小雅想著她去。
“不用,就是送個果盤,我這還有事兒要用你。”劉姐隨意的說著。
許妍點了點頭,踩著并不習慣的高跟鞋往餐臺走去。
“這瓶酒,一百多萬一瓶,你可千萬千萬要小心。”餐臺的人指了指冰桶里的酒。
許妍緊張的點頭,推著餐車進了電梯。
以前,一瓶酒一百多萬對于許妍來說沒有什么概念,但對現在的許妍來說,這是天文數字。
“先生,您的果盤和酒。”站在門外,許妍敲門。
里面沒有回應。
許妍見房門沒關,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房間內,蔣恒坐在沙發上,和幾個大老板正在交談。
許妍低著頭,先把酒桶放在桌上,然后擺放好果盤。
保持著動作安靜,許妍轉身要走。
“蔣總這會所就是不一樣,這服務員都長得比明星還好看,這小姑娘當個服務員,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那個被慧姐拉走的張總看著許妍眼睛都亮了。
她的腿太扎眼了,又長又筆直,可以說是腿控的天菜了。
蔣恒抬眼看了許妍一眼,沒說話。
許妍有些慌,低頭想走。
那張總直接起身攔住許妍。“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哈哈,張總是看上這小姑娘了。”
“我跟你說小姑娘,讓張總看上,這是你的福氣。”
另外幾個人笑著打圓場,讓許妍別不識時務。
許妍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這是她培訓三天后第一天上崗,不想給慧姐找麻煩。
“是個大學生?”許妍長得稚嫩,身材又好,沒人看得出她生過孩子。
張總那手都快要摸到許妍的腿上了。
“她不行。”沉默了許久,蔣恒沉著聲音開口。
許妍緊張的躲了一下,站在原地始終低著頭。
張總愣了愣,蔣恒再次開口。“她生過孩子。”
許妍手里的餐盤差點掉在地上,心跳的很快,蔣恒果然……認出她了。
張總和其他幾個人都震驚了。“蔣總認識還是?生過孩子身材還能保持這么好?”
“少婦啊,那我更喜歡了。”另一個老板笑著開口。
許妍紅了臉,不是羞,是怒。
這些男人審視女人的眼神,像極了菜市場挑菜。
這是羞辱。
“她啊?很難追。”蔣恒揚了揚嘴角,話語深意。“各位老板得看本事了。”
“哈哈,聽蔣總這意思,以前追過?”幾個人都笑著問了一句。
“嗯,追了三年,沒追上。”蔣恒半開玩笑的說著。
許妍的憋的耳朵都紅了,她只想逃。
她已經能想象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蔣恒一定會趁機羞辱她。
“這么難追,蔣總的面子都不給?是欲擒故縱,還是錢還不到位啊?”張總嘲諷的笑了一聲,伸手去抓許妍的手腕。“一晚上一百萬,我這可是天價了。”
許妍驚慌的閃躲,厭惡男人觸碰是條件反射。
一個餐盤打在張總頭上,那一瞬間,許妍差點跪下。m.χùmЬ.ǒ
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
她只是……只是無意識的行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急的快要哭了,許妍哽咽的開口。“對,對不起……”
張總被打懵了,抬手摸了摸額頭,有點蹭破皮了。
其他人也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很不識抬舉啊。
“這可有點不給面子了。”張總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怒意的看了許妍一眼。“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你連站在這里的機會都沒有。”
像是激起了幾個男人的好勝心,另外一個老板笑著開口。
“我出兩百萬,蔣總……人我可帶走了。”
蔣恒始終饒有深意的看著許妍,笑了笑。“當初,我可是出到八百萬。”
許妍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六年前,她被顧哲宇和許琛送上法庭,說她敲詐勒索許家和顧家總共八百萬……
八百萬,是蔣恒用來刺激她的數字。
那一年,蔣恒找過她,說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幫許妍還清八百萬。
“八百萬?失心瘋了嗎?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那個老板震驚的看著許妍。“哈?我去找個小明星才多少錢?無非就是要點資源。”
“現在這行情,八百萬。”張總顯然和許妍杠上了。“那不得先讓我驗驗貨?”
許妍轉身想走,被張總一把扯過摔在墻上。“打了我這事兒怎么算?我去驗驗傷,看看你該賠我多少錢,從你的八百萬里扣了!”
張總就沒見過敢打他的女人,今天為了面子也得帶走許妍。
“張總,這女人可是生過孩子了,現在哪里還值八百萬,是吧蔣總?”一旁的人笑著問了一句。
蔣恒若有所思,淡淡開口。“如果她生的孩子是我的呢?那是不是應該更值錢了?”
蔣恒的話一說完,張總下意識松開了許妍,用近乎驚恐的眼神看著蔣恒。
他這是動了蔣恒的女人?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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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