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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那個本事。”蔣恒諷刺的看著顧哲宇。“五年前,你能將她送進監獄,還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蔣恒冷漠的看著顧哲宇,喝光了酒杯中的酒,起身離開。
房間,顧哲宇沉默了很久,突然發瘋的將桌上所有人的酒瓶都踹在了地上,發瘋的打砸著一切。
五年前,又提五年前。
那場庭審,一直都是顧哲宇的噩夢。
許妍在監獄這五年,他時常都會夢見她。
夢見在庭審現場,她絕望又心如死灰的目光。
她就那么看著他,說:“我認罪。”
他失控的喊著要撤案,他說他不告了,不告許妍了。
他說那些錢是他主動給的。
可法官已經定罪,他只能無力的看著她,被警察帶走。
“顧哲宇,毀了我,你會開心嗎?”
“如果能讓你開心的話,那我就認罪。”
“許妍,這是你應該贖的罪。”
“顧哲宇,我沒有罪。”
曾經,顧哲宇是許妍的救贖。
可后來,顧哲宇是許妍的地獄。
顧臣彥住處。
許妍裹著浴巾,瑟瑟縮縮的站在浴室門口,東張西望。
她站在地墊上,光著腳丫,緊張的低著頭。
突然住在顧臣彥的房間,她緊張到忘記拿換洗的衣服進浴室了。
慌亂的左腳踩右腳,許妍局促了半天,不敢打擾顧臣彥。
顧臣彥穿著睡袍,站在落地窗邊給陳宇打電話。
從玻璃的倒影中,顧臣彥可以看到許妍的局促。
呼吸一緊,顧臣彥只覺得喉口干癢的厲害,身體也有些燥熱。
“顧總,那明天,我先回公司?投票的事情您放心,我會處理好。”
“顧總?”
電話那邊,陳宇喊了好幾聲,顧臣彥都沒回應。
“顧總?”
回神,顧臣彥蹙眉。“睡了,以后晚上沒有要緊事別給我打電話。”
被兇了的陳宇一臉茫然。“顧總,不是……您給我打的電話?”
“……”顧臣彥沒搭理陳宇,直接掛了電話。
遠在三亞機場的陳宇,茫然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
最近,他們顧總奇奇怪怪的。
喜怒無常了。
但陳宇卻心情極好,因為……這樣的顧臣彥,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顧,顧總……”見顧臣彥回頭看自己,許妍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她太緊張了,白皙的皮膚透著紅粉的顏色,像極了嬌艷欲滴的鮮花。
“嗯?”顧臣彥嗓子很啞,磁性極強。
他穿著一身黑灰色的睡袍,胸前的肌理清晰,線條若隱若現……
原本就長得好看,燈光下越發襯得那張臉十足的妖孽。
許妍不敢看顧臣彥,只覺得自己心臟病都要犯了。
她知道自己的價值,也知道作為合約‘妻子’,她應該履行什么義務。
“我,我……”許妍結結巴巴,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喝藥了嗎?”顧臣彥走了過來,抬手摸了摸許妍的額頭,聲音低沉,聽不出什么波瀾。
但聲音卻好聽的讓人頭暈目眩的。
“嗯……”許妍點頭。
見許妍不再發燒,顧臣彥才松了口氣。
“我……我可以……”許妍小心翼翼的說著,結結巴巴的主動想要解開浴巾,履行義務。
顧臣彥只覺得呼吸越發灼熱,聲音沙啞又低沉的開口。“我今晚不碰你,好好休息。”
許妍低著頭,只覺得耳根更紅了。
她總是會想多。
顧臣彥今天沒有喝酒,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是不是……嫌棄她了?
“我……我,我洗的很認真的。”許妍聲音哽咽。
低著頭,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胸腔里。
顧臣彥倒吸一口氣,只覺得再被撩下去,會出事……
單手將許妍抱了起來,顧臣彥無奈開口。“我還沒禽獸到那種程度,你還生病。”
許妍嚇得趕緊抱住顧臣彥的脖子,被他抱進浴室。
“吹干頭發再睡覺。”顧臣彥主動拿過吹風機,幫許妍吹頭發。
許妍哆哆嗦嗦的被顧臣彥護在胸前,那種感覺……足以讓她淪陷。
太有安全感。
果然……顧臣彥是個很危險的人啊。
腦袋一片空白,許妍看著鏡子里的場景,感覺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實。
顧臣彥,居然親自幫她吹頭發……
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啊。
洗手間的光線并不明亮,鏡子里的顧臣彥太過耀眼。
多年前,許妍還是顧哲宇女朋友的時候,就聽顧哲宇吐槽過,說有星探追到家里,非要讓顧臣彥當明星,被管家趕出去了。
他們顧家大少爺,還需要當明星?
顧臣彥的照片也被星探發到了網上的,當時火遍全網的貴家公子形象,全都是以顧臣彥為原型。
顧臣彥也是有商業頭腦的,他接手公司后,迅速成立了獨立在顧氏集團之外的影視公司星華娛樂,旗下藝人無數,影帝影后,如今娛樂圈的當紅流量小生,幾乎都是星華娛樂的藝人。
更是多次傳出緋聞,女明星企圖攀附顧臣彥,女模特故意撩撥顧臣彥等娛樂話題。
顧臣彥的話題熱度,比娛樂圈的一線明星都要高很多。
許妍自認為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樣的男人,不會有真心的。
他可能,只是一時興起。
但能被他一時興起,絕對已經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好運氣了。
何況,外界都知道顧臣彥對自己看得上的人出手大方。
如今影視圈的當紅小花,頂流付佩佩,就是顧臣彥一擲千金捧出來的。
曾經,所有人都在猜測,說付佩佩是顧臣彥的女人,更有人說付佩佩是顧臣彥唯一包養過的女人。
付佩佩和顧臣彥也從未澄清過,借著這些熱度和顧臣彥的關系,付佩佩在娛樂圈幾乎是公主一樣的存在。
這是跟過蔣恒三年的程琳絕對無法觸及的高度。
因為顧臣彥是真的舍得砸錢捧付佩佩,而蔣恒只是隨隨便便養了個女人。
“顧總,也給別的女人吹過頭發嗎?”大概是借著吹風機的聲音,許妍知道顧臣彥聽不見。
顧臣彥關了吹風機。“嗯?”
“沒……沒什么。”許妍的臉紅的厲害,驚慌失措的轉身就要逃。
但浴巾……掉了。
她沒拿換洗衣服。
心跳的很慌,許妍快哭了,撿起浴巾裹緊。“對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
見許妍要跑,顧臣彥伸手,將她困在墻上,聲音沙啞魅惑。“求我,我就放過你。”
許妍死死的握著浴巾,不敢抬頭。“求……求你。”
顧臣彥笑出聲,揉了揉許妍的腦袋。“睡覺。”
許妍心跳的很快,紅著臉鉆進被窩里,打算把自己憋死算完。
鐘家。
鐘云秀還在家哭鬧,而鐘婉童黑這一張臉,壓抑著怒意。
“許妍的小野種絕對不可能是蔣恒的,絕對不是……”鐘云秀哭著抱住鐘母。“媽媽,蔣恒不信我怎么辦?”
“許妍這個女人很有心計,就是個典型的小狐貍精,蔣家老爺子最討厭別人騙他,如果那小野種真的不是蔣恒的……那不用咱們出手,蔣家老就會替我們除掉許妍。”鐘母沉聲開口。
“媽……咱們偷偷去做一份親子鑒定,我想辦法弄到蔣恒的頭發。”鐘云秀小聲說著。
鐘婉童看了鐘云秀一眼。“我可以幫你弄到夏夏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