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顧臣彥把股份都給夏夏第265章顧臣彥把股份都給夏夏→:回去的路上,許妍將黑色眼鏡框摘了下來,小聲嘀咕。“厲總好像看到我的眼鏡框就會生氣。”
“他有病,你戴著好看。”顧臣彥昧著良心說瞎話。
許妍的眼睛太過好看了,顧臣彥私心不想讓厲寒琛看,還是這樣安全。
“哦。”許妍很乖的點頭。
顧臣彥揚了楊嘴角,老婆太乖太軟了,怎么辦。
“許妍,在我這,你可以任性。”紅綠燈的時候,顧臣彥趁機撈過許妍的腦袋,吻了上去。
許妍紅了下臉頰,低頭小聲開口。“為什么要任性?”
顧臣彥捏了捏許妍的手指。“心情不好了可以哭,生氣了可以拿我發泄,總之,在我面前不用壓抑自己。”
許妍沉默了很久,眼神里透著慌亂和茫然。
她可以嗎?
五年的監獄,她經歷了太多太多。
磨掉了全部的利刺,她不敢人性,不敢大哭,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她幾乎卑微到了骨子里。
“顧臣彥……知道我的過去和經歷,你會嫌棄我的。”許妍很小聲的說著。
顧臣彥握著許妍的手慢慢收緊。
他調查過許妍的過去,可真正經歷過得人是許妍。
他一直在等許妍真正打開心扉愿意告訴他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可只要許妍不說,他絕對不會主動提及。
他怕刺激到許妍。
許妍不敢告訴顧臣彥,她絕望自殺過多少次,經歷過多少次治療。
她受過怎樣的欺辱和對待。
她曾經過著生不如死,暗無天日的生活。
她一心只想離開監獄,一心只想護著夏夏活下去……
甚至,不惜與那個人合作,接近顧臣彥。
即使,她到目前為止,沒有做過任何一點對不起顧臣彥的事情,可許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引爆的。
等他拿著她的把柄,拿著她的過去和不堪來威脅她的時候,她又能堅持多久。
“你的未來,會一直有我。”顧臣彥愧疚缺失了許妍太多的人生,可未來,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也絕對不會讓她輕易逃走。
“西沙村的項目,有幾成把握?需要我幫忙嗎?”顧臣彥轉移話題。
許妍搖了搖頭。“不用的,對付許琛,我有八成把握。”
其實,許妍真的想要對付許家,許琛根本不是對手。
只是念及過去的感情,許妍一直沒有動手。
但現在,許家對她的情誼,已經還清了。
“嗯。”顧臣彥點頭。“許琛那種小腦不發達的人,確實好對付。”
許妍被逗笑,側目看著顧臣彥。“你信我?”
“我老婆這么聰明,對付許琛我還是很自信的。”顧臣彥傲嬌的說著。
許妍心里暖暖的,小心翼翼的抬手,主動握住顧臣彥的手。
耳根有些紅,許妍心慌的側目看著窗外。
顧臣彥主動握她手的時候,好像沒有這么緊張。
剛想收回手指,顧臣彥反手握緊。
兩人都沒說話,安靜的聽著歌,欣賞著車窗外的夜景。
海城是個很繁華的城市,夜晚有更絢爛多彩的美,離開許家后,許妍覺得這個城市與自己格格不入,甚至是陌生冰冷的。
如今回過頭來再看,又慶幸自己幸運,遇見了顧臣彥。
“有想過改名嗎?”顧臣彥小聲問著。
許妍沉默,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應該姓什么……”琇書網
她早就想過要改,可夏這個姓氏,總感覺也不屬于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叫什么,應該姓什么。“而且……我有前科,很難改的。”
顧臣彥咬了咬牙,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先幫許妍找到親生父母,再說改名的事情。
“我讓陳宇這幾天去給夏夏辦理落戶,你愿意讓他跟我姓嗎?”顧臣彥想著,先給夏夏改名。
許妍眼眶紅了一下。“不用……那么麻煩的。”
其實顧臣彥完全沒有必要擔負起養別人孩子的擔子。
雖然對顧臣彥來說也不是什么困難,但許妍會覺得愧疚,欠他的太多了。
“我們是夫妻,夏夏是我兒子。”顧臣彥很認真的說著。
許妍咬了咬唇角。“怎么突然……突然給夏夏改戶口了?”
“鐘婉童和顧哲宇要訂婚了,也就是說,顧哲宇和厲家有了聯姻關系,顧興業肯定會迫不及待和我打官司爭手里的股份。”顧臣彥看著許妍。“他不可能把股份全都搶走,但剩下的,對我來說也沒有多少用處,我想先轉到夏夏名下。”
顧臣彥打算把顧氏集團的股份,給夏夏。
氣死顧興業。
而且,夏夏只是一個孩子,顧興業和曲美紅不會忌憚一個五歲半的孩子。
屬于他的東西,他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全都拱手讓給顧哲宇。
許妍愣了一下,看著顧臣彥。“臣彥……你要不要再想想,你把股份給夏夏,萬一,萬一……”
萬一她帶著夏夏跑了怎么辦?
顧臣彥笑了一聲。“難不成,我一無所有了,你和夏夏還想拋棄我?”
許妍使勁兒搖頭。“不,不會的。”
“那就別不要我。”顧臣彥依舊認真的看著許妍。
許妍眼眶紅了一下,點頭。“好……”
這樣一來,也能幫顧臣彥分散一下火力,等顧家的紛爭結束,許妍再讓夏夏把股份還給顧臣彥就是。
顧家。
顧哲宇黑著臉坐在沙發上。“誰要娶誰娶,我不可能和鐘婉童結婚。”
顧哲宇生氣的說著。
他只是出去喝了幾天酒,怎么回來以后就被告知要和鐘婉童訂婚了?
“閉上你的嘴!”曲美紅警告的看著顧哲宇。“這可是你媽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討好來的兒媳婦兒,這可是厲家的千金,顧臣彥那個蠢貨不要,你必須給我接著!”
顧哲宇握緊雙手。“從小到大,為什么您一定要干涉我的人生!我不同意!我和許妍之間有太多誤會,我要去找許妍!”
顧哲宇今晚也喝了酒,借著酒勁兒壯膽了。
“啪!”曲美紅給了顧哲宇一個耳光。“你給我清醒一點!許妍許妍,我看你們一個個都讓這個狐貍精迷了心智了!”
顧哲宇紅著臉,低頭不在說話。
“我告訴你顧哲宇,要是顧臣彥得到顧家的一切,你覺得他能給我母子活路嗎?你我,還有顧程程,咱們都得滾出顧家!你想被人踐踏在腳底下,你就試試看!”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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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