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別虐了,許小姐嫁給你哥了

第595章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第595章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第595章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曲美紅的臉都黑了,全身都在發抖。

他居然,居然將全部的股份都給了那個賤人的兒子!好,好得很。

“顧興業,你會后悔你今天的決定。”曲美紅咬牙開口。

“我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這個毒婦進門!”顧興業也失控的拍桌子。

兩人的情緒劍拔弩張。

顧哲宇坐在一旁,像是傻了一樣,沒了靈魂一般。

顧昀始終低著頭,一聲不吭。

裴川挑眉,起身。“既然是顧董事長的家務事,我就不參與了,我先走了。”

裴川精明得很,這個時候可不能繼續留下了,容易惹一身騷。

裴川跑了,顧臣彥也想走。

“其他人都出去,顧臣彥你給我坐下!”顧興業怒意濃郁的說著。

顧臣彥乖乖坐下了,捏了捏許妍的手指,示意她好好看戲。

許妍一直坐在顧臣彥身后,算是隱匿在角落里了。

她安靜的看著這一切,看著曾經一條心只想害人的夫妻倆,如今卻因為顧昀母親的死,分崩離析。xǐυmь.℃òm

顧哲宇靠在椅子上,視線始終空洞的看著許妍。

他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錯了。

可許妍不會原諒他了。

“臣彥啊,你是家里的老大,長兄如父,你弟弟還小,進了公司,你得多多幫扶。”顧興業咬牙開口,幾乎是強忍著自己的怒意。

顧臣彥有些想笑,但沒反駁。

長兄如父……

人不要臉了,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那顧哲宇呢?”顧臣彥故意引戰。

“哼。”顧興業冷哼了一聲,顯然沒有做顧哲宇的任何安排。

“真可憐,顧哲宇為了顧氏集團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和努力呢。”顧臣彥幽幽開口,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劍,刺穿顧哲宇的心。

一瞬間,顧哲宇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可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顧哲宇眼眶赤紅,死死的握著雙手,強迫自己冷靜,這樣的父親,從一開始……就開清楚,沒有多少感情的。

“顧興業,你少在顧臣彥面前裝好人,別忘了他媽是怎么死的!”曲美紅失控了,發瘋的拍著桌子。“顧興業,你不讓我好過,好啊,我們就魚死網破!”

顧臣彥看著曲美紅,瞇了瞇眼睛,果然……曲美紅手里是有顧興業之命證據的。

許妍也警惕的看著曲美紅,說出來吧,說出來……就真相大白了。

顧興業冷哼,像是咬準了曲美紅也不敢說。

曲美紅死死握著雙手。“顧興業,我告訴你,我還沒輸,你等著。”

曲美紅轉身,頭都沒回的離開了,甚至沒有多看顧哲宇一眼。

那一瞬間,顧哲宇像是被人拋棄的棄子和孤兒,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沒說。

顧臣彥臉色也不好看,冷聲質問。“曲美紅說,我媽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顧興業臉色一變,沉聲開口。“不要聽那個瘋子胡說八道,她現在在狗咬狗。”

顧臣彥知道問不出什么,就是故意讓他害怕,然后加快他們狗咬狗的步伐而已。

冷笑了一聲,顧臣彥牽著許妍起身。“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

“臣彥,認識認識你弟弟。”顧興業讓顧臣彥認識一下顧昀,以后多帶帶他。

顧臣彥冷笑。“弟弟?我不是獨生子嗎?我媽沒生別的孩子吧?”

說完,顧臣彥帶著許妍離開。

不是他媽媽生下來的,都不是弟弟妹妹。

他不認。

顧興業臉色不好,哼了一聲,帶著顧昀走了,全程也沒有在乎顧哲宇。

整個碩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了顧哲宇一個人。

他就那么頹然的坐在那里,從日落坐到天黑。

坐到公司公司下班,坐到保潔進來嚇了一跳。

坐到所有人都離開。

整個顧氏集團,漆黑一片。

仔細回憶,他的一生,仿佛是一場笑話。

可笑又可悲。

停車場。

許妍上了車,顧臣彥親自幫她系安全帶。

“心情不好?”顧臣彥見許妍狀態不對,小聲問了一句。

許妍搖頭。“只是覺得可悲。”

許妍在說顧哲宇。

顧臣彥蹙了蹙眉,吃醋的捏著許妍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不許為不值得的人和事情傷心,你眼睛里只能有我。”

許妍笑了笑。“顧臣彥……你是我的全部啊。”

是我的生命。

我不能沒有你。

顧臣彥安撫的吻了下許妍的額頭。“我說過,所有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

許妍點了點頭。

是啊,路都是自己選擇的。

回憶過去,許妍只覺得唏噓。

這么多年過來了,曾經傷害她的人一個個好像都有了應有的報應。

鐘云秀如今被關在精神病療養院,算是徹底失去了自由,活著比死了痛苦。

她還親手去殺自己的父母,即使鐘家夫妻的死不是她直接造成的,但依舊會是她永遠消除不去的噩夢。

鐘婉童也死了……死在自己手里。

所謂的天道好輪回,不過是自己親手開了的槍,子彈繞一圈,正中自己眉心罷了。

善惡終有報,命是自己的,路也是自己的。

開弓,從來沒有回頭的箭。

“顧臣彥……”許妍側目,看著顧臣彥。“其實……你很難過對不對?”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走到今天,里面有沒有顧臣彥的手筆她不清楚,但許妍知道……顧臣彥是一個很有原則和計劃的人。

他的喜怒不形于色,他的復仇……是振翅的蝴蝶,看似隱忍不發,看似毫無力量,卻引發了海嘯,引發了山崩。

顧哲宇看到顧興業帶著私生子進門絕望難過的情緒溢于言表,仿佛空洞了靈魂,可顧臣彥卻好像毫不在意。

可真的不在意嗎?他也曾經真心的喊過那個人爸爸。

他也曾經以為他是那個家的唯一。

他也曾經有過母親,有過家。

可他的一切幸福,被曲美紅和顧興業,親手掐滅,他如何不恨?

可他依舊能情緒穩定的一步步往下走,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和報應。

這就是顧臣彥最厲害的地方。

他沒有歇斯底里,沒有被恨意裹脅,他沒有做違法的事情,沒有走極端,他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和一切可以做到的事情。

他帶著顧氏集團走上高峰,也能親眼看著顧氏集團跌落泥濘,他和裴川創建了眾城集團,他是個能建高樓的人,也是個不懼怕成為廢墟的人。

因為他總有能力,再次站到頂峰,他是不會被擊敗的……

“小時候我媽就跟我說過,因果循環,三思而行。”顧臣彥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如何不難過,如何不恨呢?

可什么樣的種子,終究會開出什么樣的花。

車上。

顧興業看了顧昀一眼,壓低了聲音。“顧昀啊,別擔心,屬于你的東西,爸爸都會幫你爭取過來。”

眼眸閃過殺意,他對曲美紅和顧臣彥都動了殺心。

他要將所有阻礙他的人,都鏟除掉。

“你要記住,爸爸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你鋪路,爸爸的一切都會屬于你。”

“爸爸會彌補這些年,對你所有的缺失。”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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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