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就出道_第31章20萬港幣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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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得到林仔祥和陳奕森的力挺。
哪怕丘文珊再次嘗試替麥大少爭取一下,終究還是不了了之。
再加上麥老板雖然有錢,卻沒那么囂張跋扈、一意孤行,最后還是選擇順水推舟,把冠軍頒給了范無眠。
宣布結果時候。
不僅只有三一書院的學生們歡呼,許多其他學校的觀眾們,也跟著一塊起哄。
沒那么多復雜的流程,宣布完結果直接登臺領獎。
除了五萬塊的獎金之外,還有一座定制的水晶獎杯,估計是為麥樹黎這位自家大少爺專門準備的緣故,能看出冠軍水晶獎杯的質量挺高,絕不是價值幾十上百塊的地攤貨,整體呈現出話筒的形狀,在燈光照耀下晶瑩剔透。
獎杯無所謂,起初看見紅包里裝著薄薄一疊獎金,范無眠還以為被克扣了,等看清是“1000元”面值,他才又把心放回肚子里。
主要是因為以前太窮了,連“500”面額的紙幣都不常拿,一時之間竟然覺得這些千元大鈔格外陌生。
闊氣的狀態只持續幾秒鐘,等想到這筆錢,還不夠拿去還欠下的住院費,頓時泄了氣。
攢第一桶金的大計任重道遠,還得接著再努力。
陳奕森和林大佬雙雙為范無眠頒獎,站在臺上擺姿勢露出笑容,讓臺下的記者們拍照。
此時此刻。
不急著為第二名麥樹黎頒獎。
陳奕森摟著范無眠的肩膀,顯得十分親切的樣子,開口問道:
“范同學,剛才那首《我走后》的版權,可不可以賣給我?”
“說實話,我個人很喜歡這首國語歌,跟我的《十年》,還有劉小姐的《后來》,莫小姐的《陰天》一樣,都適合唱給失戀受過情傷的聽眾群體,正好符合我的風格路線。”
“你還年輕,沒有喜歡一個人三年、五年的人生經歷,很難將這首歌的情感完全釋放出來。而且最好改改歌詞,將高潮部分搬到最前面,會更有沖擊力一點,我花20萬買斷你這首歌怎么樣,到時候我自己另外掏錢,找人重新配樂”
乍一聽。
范無眠有種“這里水很深,怕你把握不住”的奇妙感覺。
他對這個年代賣歌的行情不太了解,只隱約記得找作詞人林汐填一首歌詞,市場價好像也才三五千塊,不過有時候發行唱片要帶林汐分紅。
之前林仔祥說“100萬買歌”,不過只是開玩笑而已,范無眠沒敢當真。
不過真正有機會成為爆款的好歌,價格還是很貴的,每次出現都有一幫成名歌手們搶著要買。
覺得20萬港幣的價格中規中矩,已經很不錯,而且又能趁機蹭一回陳奕森的熱度,把這首《我走后》賣掉也無所謂。
后世歌壇流行著一句話,叫做“年少不聽李宗申,悲傷不聽陳奕森,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我走后》里的那句“你要的自由我還給你了”,直到現在還在不少人腦袋里回響著,的確比較適合陳奕森的風格。
恰好從去年開始,他正忙著唱國語歌開辟內地市場,難得遇到一首契合自己風格的歌,陳奕森抱著成不成都行的想法,順便嘗試一下。
腦海中電光石火。
想著這首歌對自己的幫助,眼下遠遠沒有20萬港幣重要。
范無眠果斷做出決定,語氣帶笑說道:
“陳大哥客氣了,看上我的歌是我的榮幸,還談什么錢不錢的,但我確實欠了醫院幾萬塊的住院費,有點火燒眉毛,非常感謝。”
廢話說了一堆,合著還是要給錢。
陳奕森哭笑不得,覺得范無眠蠻有意思,追問說:“欠這么多,去了私立醫院?”
“不是啊,醫院死活找不到病因,就從私立醫院幫我請了幾位外國專家,他們出場費很貴的。”
說完有感而發,范無眠補充道:“我老爸靠不住,只能自己想辦法。”
這句話讓陳奕森想到自己默默無名的落魄時期,再次拍拍范無眠的肩膀:
“你放心,只要你答應賣,我隨時都能把錢給你,待會兒跟我的助理阿朱,留個聯絡方式。加油,我希望有一天能在頒獎典禮上,也看見你的身影。”
“不,你可能不想遇到我”
范無眠默默在心里補充一句。
他腦袋里裝著很多經典流行樂,等到什么時候咖位上去了,說不定有機會從陳奕森手上,將某些大獎給奪走。
比如《浮夸》、《富士山下》、《最佳損友》等等,后世都拿獎拿到手軟。
歌的熱度,經常在于歌手本身是否有名,像剛才那首傷心情歌,由范無眠唱出來,恐怕會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石沉大海,掀不起多大的水花。
然而由陳奕森買下改改,收錄進自己的專輯里,那可就不一樣了,很有可能飛速躥紅,獲得極高的傳唱度。
想到這里。
范無眠開始做起自己也出名的美夢,至于到底應該怎么出名讓他挺頭疼的。
身為英王唱片公司的高管,丘文珊拜金且勢利,關于她靠男人上位的負面傳聞,在公司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聽見陳奕森主動買歌,她全程一言不發端著架子,沒有再問范無眠是否愿意簽約到英王旗下。
在丘文珊看來,能唱歌、能寫出好歌的落魄歌手,滿大街比比皆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況且這個小靚仔還那么不識趣,害自己在麥老板和眾多觀眾們面前,狠狠丟了面子。
整場活動已經結束。
跟林仔祥聊了幾句,范無眠沒有繼續待在這里,和油膘、螳螂等人碰面后,答應帶他們下館子搓一頓。
以前純粹就是個光毛雞,壓根無毛可拔。
螳螂一直回想到剛和他認識那天,期間都沒回想起任何關于范無眠正兒八經,帶自己去吃大餐的記憶,魚蛋、蚵仔煎、車仔面、云吞面這些倒是吃了不少。
終于有機會宰范無眠一頓,螳螂的表情那叫一個激動。
見莊暮夕和她的閨蜜許歆還在。
范無眠客氣邀請說:“你們待會兒要做什么,一起去吃牛雜?”
莊暮夕對這個提議深感心動,然而她的閨蜜許歆立馬搖頭,并且說道:
“還是不要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對我們阿夕下手,連門都沒有,我們待會兒要去剪頭發。”
難怪總說想要搞定一位姑娘,最好先搞定她的閨蜜。
莊暮夕尷尬一笑,告訴說:
“下次再聯絡,我頭發有點長了,每次洗完頭要吹很久才會干。”
范無眠點點頭:“好的,回家再見。”
聽見“回家”兩個字,名叫許歆的姑娘秒瞪眼,擔心閨蜜上當受騙。
范無眠和他的損友們,已經在三一書院里沒什么好名聲,這可不是唱歌拿個獎,就能徹底扭轉的。
她們倆剛離開沒多久。
只見左子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正好攔住范無眠的去路,勾勾手指示意到旁邊單獨聊。
面對油膘他們的起哄,范無眠帶著點好奇心,和左校花往旁邊走去。
只聽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的左子妍,用一種略帶傲嬌的語氣說道:
“你剛剛唱的兩首歌,我都覺得很好聽,不過之前跟你說話的姑娘是誰?本來還想試著,和你認真相處一時段時間,現在看來好像沒有太大的必要吧,難道你已經有了其他中意的人?”
先是打心底里涌現出一股開心情緒。
范無眠隨即又覺得,這種情緒出現的有點莫名其妙。
感覺“舔毒”已經深入骨髓,前者殘留的情緒,甚至影響到了自己,好在僅此而已,問題不大。
他照實說道:
“只是朋友打個招呼而已,你說的認真相處具體算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下午還有點事,我先走啦”
說完。
左子妍跟逃跑似的離開了,坐進早就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幻影里。
只留下范無眠站在原地,還在納悶于這姑娘長得漂亮但語文到底是跟誰學的?
怎么說起話來不清不楚。
等油膘他們問起到底聊了些什么。
范無眠眉頭微皺,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假如我沒理解錯,她大概是想跟我談戀愛?”
老四肉碟翻個白眼,嘀咕道:
“完了,才剛正常沒幾天,老大又開始犯病,總是幻想自己跟左校花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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