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揚帆起航17第199章揚帆起航17:、、、、、、、、、、、、、、、、、、、、、、、、、:irrxs
身后,是舉著菜刀的羅雨薇。
而剛剛那一槍,打中了羅雨薇的大腿。
但也因為一只手的力量不及何挽清,唐刀被壓了下來,連帶著兩把短劍,眼看著就要壓到臉上。
莫辭樂松了唐刀就地一滾,單膝跪地穩住身形,雙手扶著手槍,直指何挽清。
“偷襲,肉搏,對槍,你都玩不過我,你輸了。”莫辭樂瞄準何挽清的心口:“再見。”
“嘭——”
這么近的距離,就算是詭異,也不可能躲開。
“本來也沒想她能殺了你。”
何挽清手里拖著羅雨薇的一條手臂,兩人已經直接出現在冰庫大門口了。
剛剛因為羅雨薇突然偷襲,陸隨安離開了大門,朝著莫辭樂跑過去,導致現在冰庫大門處于空白區。
何挽清一把將大門拉上,外面是‘嘩嘩嘩’的鎖門聲:“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亡魂地。”
聲聲剛剛一直沒來得及開口,現在才說:“主人,我聽到了「領域」的悲鳴。”
莫辭樂收了手槍:“是「領域」啊。”
「領域」的信念,是在一定空間之內,領域主能夠隨意移動,并且在信念足夠強大的條件下,還能移動此空間內的任何人或物。
而何挽清是想把莫辭樂關死在冰庫里。
這里氣溫很低,并且門足夠厚重。
和上一世不同的信念。
陸隨安把唐刀撿了起來,插回刀鞘之中。
莫辭樂轉了一圈,再次回到校車駕駛位的旁邊:“你被誰關在這里的”
“沈冰艷。”司機的脖子凍著冰,導致他只能轉動眼珠。
莫辭樂又問:“為什么?”
司機冷笑著說:“因為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這些道貌岸然的人,是她們!是她們殺了我的兒子!”
“你兒子又是哪位?”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司機反問。
莫辭樂篤定道:“你不告訴我,我怎么放你出來呢?你不就是想出來嗎?”
而何挽清和羅雨薇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大概也是這個,只不過,她們沒有料到,半路殺出來個莫辭樂。
司機說:“你放我出來,我就告訴你。”
莫辭樂伸手把手指上纏著的繃帶取了,將傷口舉到司機面前:“放心,我和沈冰艷不是一伙兒的。”
司機看莫辭樂的傷確實是沈冰艷造成的,才終于放下防備,徐徐道來。
“我兒子,是林禮。他是高三、一班的學生,年級第一名,可他死在了學校!跳樓死了,尸體摔得不成人形,他們罵我兒子是同性戀,是她們逼死我兒子的!”
司機說到這時,仿佛再次回到了出事那天。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校車司機,兒子是他唯一的驕傲,接到消息趕到現場時,林禮的尸體已經被帶走了,地上是一大攤血跡。
而林禮,是送去醫院的途中搶救無效死去的。
一同跳樓的槐然,當場死亡。
莫辭樂聽完,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轉頭看向陸隨安:“把他放出來。”
陸隨安依言抽出唐刀砍在司機身上,力度控制得很好,刀刀破冰,卻沒有傷到司機。
“嘩嘩嘩——”
外面再次傳來鎖鏈拉扯的聲音,是有人開門。
莫辭樂想到從這里離開的沈冰艷,立馬躲到側邊去,從控制面板拿出手術刀捏在這里。
冰庫大門被推開,莫辭樂一刀往前戳去,被人捏住手腕。
“手術刀可不是這么用的。”
莫辭樂松懈了力道:“時醫生你怎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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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揚帆起航17第199章揚帆起航17:、、、、、、、、、、、、、、、、、、、、、、、、、:irrxs
來者正是時七歸。
時七歸指了指自己白大褂兜里的飯團:“它帶我來的。”
莫辭樂收了手術刀,彎腰把飯團從時七歸的兜里拿了出來,夸獎道:“飯團真棒!”
“是我開的門。”時七歸淡定地補充了一句。
“也謝謝時醫生。”莫辭樂頭也不抬地客氣了一句。
陸隨安已經把司機放了出來,回到莫辭樂身邊。
司機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莫辭樂叫住了它:“沈冰艷現在可不一般,你要是就這么去對付她,估計不行。”
“我知道。”司機說完,還是毅然離開了。
時七歸的目光落到莫辭樂的手上:“不遵醫囑,擅自把傷口拆了,你真不怕感染”
莫辭樂笑嘻嘻地打哈哈:“這不是有你嗎?我這是相信你的醫術,時醫生。”
時七歸點點頭:“嗯,我再晚點過來,就該去學學斷肢再植的技術了。”
“哪有這么嚴重不是說再換幾次藥就會好嗎?”莫辭樂說著往外走。
把飯團貼在臉頰上蹭了蹭,暖乎乎的。
陸隨安從旁邊把飯團提了過去:“主人,你手上傷還沒好,小心感染。”
時七歸也說:“回醫務室,我重新給你包扎。”
一人兩詭就這么朝著醫務室走去。
路上還遇到了在學校徘徊覆蓋了冰霜的校車,車上空無一人,想來邱曉玲已經安全回宿舍了。
校車在幾人面前停下,時七歸擺擺手,校車才出現啟動離開。
到醫務室之后,時七歸照舊給莫辭樂換了藥:“就在這里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回宿舍也休息不了多久。”
“也好。”
莫辭樂答應下來,再過幾個小時就上課了,再回一趟宿舍,都沒法休息多久。
把鞋蹬掉之后,莫辭樂一拉簾子,自顧自地蓋著被子睡了。
留下兩個詭異面面相覷。
時七歸看了陸隨安一眼,走了出去。
陸隨安則是把飯團扔桌上,才跟了出去。
兩人一路走到樓梯間,都隱沒在黑暗之中。
不過對于兩個極品級詭異來說,白天和黑夜并沒有什么影響。
“你是誰?”時七歸率先開口。
陸隨安有些奇怪的回答:“陸隨安,你不是知道嗎?”
時七歸肯定的說:“你不是。”
他和‘陸隨安’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因為兩人的實驗進程相近,所以住在一個實驗房間里,方便觀察。
上次時七歸就奇怪,陸隨安契約主人之后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想來想去,最終時七歸覺得,這個陸隨安根本不是以前的‘陸隨安’。
“莫名其妙。”陸隨安吐槽了一句。
還以為時七歸有什么話說,說來說去,就是問他是誰?
另一邊,在兩個詭異離開之后,醫務室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窗戶被輕輕打開,幾不可聞的動靜把趴在桌上的飯團驚醒了。
飯團站了起來,跳到椅子上,又跳到地上,鉆到簾子后面,跑到床邊往上跳,想到床上去。
一只手從上方伸了下來,抓住飯團的后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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