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花轎產子后名震皇城

第222章 怎么配做本宮皇兄的太子妃

宇文拓原先以為是茶和糕點的問題,但那邀約者是宇文拓多年好友,斷沒有害他的道理,那茶和糕點旁的人吃了也都沒有問題。

宇文拓想到了小男孩,去查那個小男孩,他已經在路上餓死了。

所以目前為止宇文拓是還沒查到原因的。

鳳顏玉聽完這個故事,心里已經知道了原因。估計就是小男孩的身上帶有傷寒桿菌,所以宇文拓在接觸了他之后吃東西之前沒有洗手,便中招了。

小男孩在路上餓死,沒有引起傷寒的大面積傳播,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若是此病一起,就是棘手的問題。

現在只有個例,只要解決了就沒有問題。鳳顏玉倒是放下心來:「本宮已經明白你家主子得病的原因了,只是個意外,無需過分在意,沒有人要毒害你們家主子。」

「多謝皇后娘娘。」大夫面露感激,但是臉上仍有為難之色,「只是娘娘,這些事情,還望娘娘不要傳出去讓他人知曉。」

鳳顏玉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情愿安定郡公就這么輕輕易易地死了,否則局面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自然是要順著安定郡公的想法去做的。鳳顏玉大概猜到,安定郡公就算沒得這個病也是打算裝病把江瑾賢給「請」過來的,只是這病可以裝,但完全沒必要拖著治,這宇文拓為何要拿自己的身體亂開玩笑呢?

鳳顏玉想不明白,估計問大夫也是問不出什么來的。

當下便只能道:「這病還需要扎針輔助治療。若本宮親自扎針多有不便,宇文世子也不放心。本宮便將應扎的穴位和分寸告訴你,你替郡公大人扎!」

這廂鳳顏玉在跟大夫交代扎針事宜,房間里就只留下宇文拓和江瑾賢兩人。

宇文拓躺在床上,確實沒有多少力氣,對江瑾賢說的話也直接,節省時間:「自潼關一戰后,太子殿下對我們宇文家族多有冷落,屢屢將我們排除在重要決策之外。本公想知道,太子殿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攜宇文家族在孤起事之初就早早地投奔了孤,孤感念你的誠意,愛重你的勢力,我們之間的合作,當然要繼續下去。」

宇文拓冷笑一聲:「可本公如今卻感受不到太子殿下的愛重。」

「孤這不是千里迢迢從定州戰場趕過來見你了嗎?」江瑾賢邪魅一笑,替宇文拓掖了掖被角,「郡公果真病重,還是好生將養著吧。」

「你!」宇文拓一時氣急,連連咳嗽起來。

江瑾賢覺得目前還要用他們,已經震懾到了就無須太過分,便道:「到底孤當時身陷囹圄,困于天寧皇宮,是棲霞皇妹領了郡公的兵救孤于危難。孤不是沒有心的人,只要你們今后不要再擅自主張,孤依舊愿意視宇文家族為孤的左膀右臂。」新

「跟著孤做事,最忌諱的就是借孤的名義去滿足你們的私怨。」

宇文拓笑了笑:「跟著主子謀劃大事,誰不是打著自己的算盤?沒有得利,誰會拼上身家性命跟著你一起干!忠心耿耿全盤付出,就像陷入情愛里的女子一樣傻,到頭來只會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江瑾賢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宇文郡公說得對,你提醒我了,孤好久都沒有敲打燕國公了。」

「孤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既然宇文郡公近來認為孤冷落了你們宇文家族,那么孤這一次就帶走你的世子,讓他和燕國公的世子一起,為孤帶帶兵,去「說服說服」那梁國公。」

「懿文太子,你不要逼本公!我宇文氏手握數十萬重兵,若沒有我宇文家族的支持,這個皇位,你想都不要想!」

江瑾賢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難不成,宇文郡公現如今,要

改為投奔那項思羽了嗎?」

宇文拓愣了愣,他沒想到江瑾賢竟然這么輕易地就說了出來。

項思羽的信在江瑾賢來的前一天他就收到了,項思羽的信透著詭異,項思羽只字不提背叛和該換陣營的事情,而是像一個小輩對長輩的親切問候,簡單詢問了近況。

宇文拓摸不清項思羽的意思,當然也沒有打算改投項思羽的意思,自然覺得項思羽的那封信是燙手山芋。

如今江瑾賢這么一提,倒讓宇文拓因為收了信有些心虛。

江瑾賢深深地看了宇文拓一眼。他早就知道宇文拓之所以會那么早背叛項思羽,就是因為知道了項思羽暗中了契丹聯絡,待天下大定后試圖削減貴族勢力的決定。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待天下大定后,這是天寧國的內政,豈能容契丹置喙。

江瑾賢的計劃較之項思羽不同的是,江瑾賢打算在自己榮登大寶前就削減掉這些貴族的勢力。有什么不比在戰爭中消亡一個家族更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呢?

貴族勢力的此消,換來的就是皇權的彼長。

不破不立,斬草除根。

江瑾賢不過是利用了一把這個事,趁勢將宇文拓招攏了過來,為自己做事。

江瑾賢打的是卸磨殺驢的想法,宇文拓不會不知道,他猜得對結果,猜不對時間。宇文拓最多以為會是在江瑾賢登基之后,沒想到江瑾賢打算在戰爭中就消減掉他們。

宇文拓干笑兩聲,他十分了解項思羽,項思羽最恨背叛,他不會愿意啟用一個背叛過他的人。相反,他還會施以報復。

而江瑾賢,雖然也恨背叛,但他卻有可能為了利益「勉強」一用。

項思羽寄來這封信,是希望江瑾賢的人能夠截獲收到,亂了他們的心,至于宇文拓收到后會怎么看,他并不在意。

鳳顏玉跟大夫交代完,剛好看到江瑾賢從宇文拓的房間里出來。

江瑾賢主動迎上前去,問道:「你還好吧?瞧你診斷后臉色就有些不太對勁,宇文拓到底出了什么事?」

鳳顏玉忽略掉江瑾賢的關心:「他是真病不是裝病,而且……他在你來之前一直都不愿意治。」

聞言,江瑾賢果然蹙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宇文拓是真病且不愿意治,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

「我在他眼里沒那么重要,他犯不著為了試探我豁出自己的命。」

江瑾賢快速地下了決定,鳳顏玉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么想。兩人并肩走著準備去剛剛宇文弈替他們準備好的休息的暖閣,在路上碰到了兩個女子。

一位是老熟人了,是棲霞長公主;另一位鳳顏玉不認識,看起來怯生生的,有些局促不安,但瞧著她的面容,跟宇文拓倒有幾分相似。

「皇兄。」棲霞長公主笑著行了禮,直接忽略了鳳顏玉。

鳳顏玉也沒指望著棲霞長公主能對自己有什么好臉色。畢竟那夜四方廣場上,棲霞公主說的話早就讓兩人都撕破臉了。

旁邊的女子見棲霞長公主行了禮,便也朝江瑾賢恭敬地行禮道:「太子殿下。」

而后朝鳳顏玉福了福身子:「太子妃。」

棲霞長公主頓時生氣了,扭過頭來對這個拘謹的女子道:「你不懂瞎行什么禮?這個女人,怎么會是本宮皇兄的太子妃,怎么配做本宮皇兄的太子妃!?」

女子啞聲,被棲霞長公主這樣一吼,將頭低得更低下去了。

「皇姊莫要生氣。」江瑾賢還是出面打圓場,「這位是?」

棲霞長公主不屑地看了旁邊的女子一眼:「這位是本宮的庶出表妹,叫宇文媚。」

宇文媚?

聽到這個名字,鳳顏玉忍不住多看了宇文媚幾眼,瞧她的性子,唯唯諾諾的,跟媚字真是一點也不沾邊。

女子之媚,最妙不在容貌,而在氣度和舉止之中,媚出風韻,渾然天成。

不過她是宇文拓的庶出女兒,想來養成這樣的性子也不奇怪。宇文拓有嫡妻嫡子,宇文弈就是個人中龍鳳,光輝掩蓋下,郡公夫人必然不必過的像在那等寵妾滅妻的家里那樣憋屈。

庶出女兒,自幼在安定郡公的封地從未進過帝京,也沒見過鳳顏玉,把鳳顏玉認錯,也不是什么怪事。

「好了,宇文媚。你不用害怕,抬起頭來吧,你沒見過她,認錯了權當不知者無罪吧。」

宇文媚抬起頭,眼角帶了幾滴委屈巴巴的淚水,好似那三月梨花沾了晨露,花瓣的絨絨感和著水滴的清透,讓人忍不住愛憐。

鳳顏玉這才近距離看清她的容貌,眉眼精致,微微上挑時,定能飽含萬種風情;唇紅齒白,丹唇微啟時,定能奪人心魄。

她本當的起一個「媚」字。

可她偏偏垂著眉眼,抿著唇,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謝過太子殿下。那這位是……?」

「本宮是大宛長公主,天寧皇后。」

宇文媚抬起頭來望著鳳顏玉,瞪大了眼睛:「皇后娘娘!臣女有眼不識泰山!臣女罪該萬死!」

鳳顏玉可憐她這一副受驚的模樣:「你別老是一副驚慌的模樣,這只是小場面,別慌!」

棲霞瞧著這兩個她討厭的人的互相安慰,嗤笑了一下。若不是宇文清托他帶帶妹妹,她自視清高,理都不會理這個庶出女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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